假死后我成为了白月光: 第67章 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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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的,大概只有一只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剪出的纸蝶,停留在窗框上,随着船舰的流动振翅欲飞。

    同月,日本横滨,不明原因的巨大爆炸产生,日本官方将之解释为敌人最后的偷袭,事实上,却是内部实验室爆炸的结果。

    在这场爆炸之中,形成了日后被称为“擂钵街”的区域,而在爆炸边缘,赭发的男孩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次月,在上月中造成爆炸的实验室资料被永久封存,实验体【试作·甲二五八番】在爆炸中下落不明,在内部一度争论不休的另一个离家出走的实验体再度被摆在争论中央,腥风血雨之后,怀疑后者忠诚的言论逐渐占据上风。

    执行从日本带回某个至关重要的实验体的任务失败、意外得知了荷马正带着另一个实验体在四处旅行的金发青年犹豫之后,在如常为祖国进行暗杀任务的同时,逐渐开始搜寻关于二人的情报。

    一年后。

    正跟着荷马做烤鱼的男孩警惕地回过了头。

    他们现在在某个弹丸之地进行“采风”——虽然这样说,但这一年来沢田纲吉就只见过荷马在采风没见过他写什么东西的——更具体一些的话,他们现在正在一条清澈的河流边,在荷马叽哩哇啦和土著们进行了一顿交流之后,两人顺利获得了这条据说是当地土著母亲河的垂钓权。

    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鱼被穿成串竖在火堆边,金发青年来的时候,沢田纲吉正不算熟练地为这些鱼撒上调味料,听见身后的响声,警惕地回过头。

    “这是我们的鱼。”经历过无数次烤好鱼之后被没闻过调味料香味的土著被吸引过来抢鱼这种事的沢田纲吉警惕地说道。

    魏尔伦看着他在火光中的轮廓,几乎就立刻辨认出这正是他带在身上的、关于那个在战争末期出现的异能力者、也是与他同为实验体的孩子的面庞。

    向来冷硬的青年不由得调整了自己的姿态,连面容也在火光之中柔和了一瞬。

    “不抢你的鱼。”他说道,对日本当局对这个孩子的处置略有耳闻,为被国家抛弃还没吃没喝连个烤鱼都稀罕的孩子心酸了起来。

    沢田纲吉这才放心了一些。他观察着突然出现的青年,发现对方虽然风尘仆仆,但却显然和裸露着上身说着鸟话的土著不是一个品种。

    ……那么,或许是和他们同样流浪到这里的旅行之人?

    想到这个可能性,沢田纲吉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觉得也不太可能。

    毕竟大概也没什么人跟荷马一样闲,会为了据说这条河里的鱼是世界上最适合烤鱼的鱼就拖着他不远千里急匆匆地赶来,差点承包了人家一整条河流。

    而他们前些日子还在西伯利亚。

    他慢条斯理地“喔”了一声,看着对方的模样,很是友好地腾出了一些位置。

    “那你想吃吗?”他问。

    只要不是来抢他们的鱼的,沢田纲吉觉得自己都可以接受。

    而魏尔伦却有些受宠若惊。

    他有些迟疑地看向躺着似乎是在睡大觉的荷马,盲眼的诗人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呼呼大睡着,一只手在衣服里面搓啊搓,是不是发出砸吧嘴的声音,大概是做了一场美梦。

    对这位传闻中的人物依旧有着忌惮的魏尔伦收回目光,将这当做是默认,坐在了棕发的男孩身边。

    他有些难得的拘谨。

    虽然在知晓对方的存在之后,魏尔伦便搜寻了许多关于这个孩子的情报。

    日本就算了,在他与亲友潜入并造成爆炸之后,日本就加强了相关的戒备,而这个孩子的情报又在这时候被提升了等级,因此就算是他也难以拿到。

    但是在其他国家就不同了,尤其是那些曾经与这个孩子有过交战的异能力者。

    魏尔伦没事的时候就挨个挨个地“拜访”过去,在被“暗杀王”光临吓得都开始结巴的人们的嘴里撬出关于这个孩子的情报。

    因此魏尔伦自觉自己还是对他有着了解的。

    而实际看见这个孩子,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身体年龄的同龄者还要小上一圈,而生理年龄的话……魏尔伦思索了一下那些家伙口中出现的这个孩子出现的时间,得出了这还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宝宝的结论。

    而同样的、其他人家的孩子还在襁褓中的时候,自己家的崽子却不得不在外面流浪还得自力更生的对比,更是让向来没什么情绪的暗杀王心中生出了几分阴霾。

    沢田纲吉觉得这个金发的青年有些怪异。

    在见到对方之后,除了排除了对方是来抢鱼吃的当地土著之外,沢田纲吉还在对方身上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这种味道对于他来说实在有些久违,在离开了“战场”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其他人的身上闻见过如此浓厚的黑暗与血液的味道。

    五人?十人?不,至少有上百人吧。

    在奇怪的方面有着独特的权威的教父先生想,这个人,手中有着至少百人的性命。

    那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几乎可以说是荒无人烟的地方?

    沢田纲吉不由想到了自己。

    但是细细辨认过魏尔伦的眉眼,在旁敲侧击隐晦地问出了对方来自于哪个国家之后,他又闭着眼将对方是为自己而来的可能性划去。

    那么就剩下荷马了。

    沢田纲吉略微思索了一下,看了眼到现在还用背对着他们的荷马,深觉今天的事情走向颇为诡异。

    他迟疑了一下,对着魏尔伦问道:“这位先生……”

    “魏尔伦。”魏尔伦适时地给出了自己的名字,“保罗·魏尔伦,你可以叫我这个名字。”

    金发的神明先生顿了顿,看着欲言又止的男孩,在对方开口之前继续说道:“或者,叫我兄长也是可以的。”

    ——或者说,虽然并非是同一个实验的衍生物,但他们依旧有着并非血缘的、但在某种程度上比血缘更加深厚的关系。

    沢田纲吉顿了一顿。

    他并不觉得保罗·魏尔伦只是为了拉近彼此的关系才说这样的客套话,他只是觉得,到现在荷马也依旧没有醒来这件事本身的诡异之处。

    如果是寻常的话,早在他给每条鱼细细地撒上调味料的时候,那位在平日里找不着方向、但在这种时候就能够灵敏地寻找到他的所在的盲诗人就已经摸索了过来。一般情况当他回过头,没准对方就已经囫囵着连刺都不搭理地解决掉了一整条。

    但他今天到现在也没醒,而时不时响起的声音除了梦呓之外,还有着微妙的像是催促一样的意思在。

    棕发的男孩略作思索,友好地又递了一条鱼给魏尔伦。

    “兄长?”他开着玩笑,“以前也有人说自己是我的哥哥……”

    不过在被他给坑了一把之后,那家伙好像就没这么来找过他了。

    而魏尔伦听完这句话,就率先捍卫了自己的身份。

    “他不是。”他认真地看着沢田纲吉,解释道,“那家伙只是想要利用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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