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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重生】摄政王他一心求死》 15有事纪容舒,无事……(第1/1页)
“三皇子殿下,奴才近日得了一件西域的珍宝,不知您是否有尚老奴一个恩赐,掌掌眼?”
谁人都是三皇子殿下喜爱奇珍异宝,这掌掌眼。
怕不是要掌到三皇子屋里。
到底是皇帝眼前的大红人,三皇子笑眯眯的看了眼纪容舒:“容舒,事情也解释清楚了,不如就回去?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个宝贝压压惊。”
沉鸣衍也知道继续闹下去只会给两边人难堪,毕竟大总管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若是真把他惹急了,谁也不好过。
软声扶着纪容舒:“容舒,我们回去吧,我做的饭都凉了。”
纪容舒微不可查的颌了颌首。
“容舒,要不要来我这儿小酌两杯?” 三皇子刚要伸手搭上纪容舒的肩膀,就被沉鸣衍不着痕迹的站前一步,插在了两个人之间。
三皇子咳了一声,收回手。
纪容舒还没说什么,沉鸣衍就不卑不亢的婉拒了,“不了,我已经准备好了膳食,就等容舒回去了。”
三皇子眼底极快的滑过一丝异色,冷宫能有什么东西。
不过纪容舒没说什么,他便耸了耸肩,“那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来一趟。”
他这话直接略过沉鸣衍,看向纪容舒。
沉鸣衍眸子暗了暗,这三皇子和容舒到底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么亲密?
还容舒?沉鸣衍握了握拳头,冷冷的扫了眼和三皇子和总管两个人的背影。
其实不用三皇子,他也有办法把纪容舒救回来,只是想知道,容舒为什么要叫三皇子。
“还愣着做什么?”
纪容舒蹙眉看了眼沉鸣衍,率先离开。
沉鸣衍回过神,眼睛一亮,这是一次纪容舒离开会主动叫他,以往不是一声不吭的离开,就是想方设法的寻死。
这是不是说明……容舒他原因接受自己了?
又想起容舒没有答应三皇子,而是默认跟他回去,沉鸣衍笑容又扩大几分,小跑着上去凑到纪容舒身边,“阿容对我真好。”
纪容舒掀了掀眼皮,在慎刑司一群瑟瑟发抖的眼神中离开,木着脸开口:“你想太多。”
沉鸣衍脸颊红了红,眼底泛着明晃晃的欢喜:“怎么会是想太多,容舒拒绝了三皇子……”
纪容舒站住脚步。
沉鸣衍一愣,“怎么了?”
纪容舒抬眸,明明少年比他小,但不知为何个头就是比他高,他再也不能向以往一样垂眸看着他。
但周身冷厉的气势不输沉鸣衍半分。
“沉鸣衍,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
沉鸣衍愣了一下,露出个笑容,去拉纪容舒的手,软声道:“容舒在说什么?”
纪容舒猛然甩开他的手,冷漠,陌生又遥远,“又要说听不懂?我不知道你最近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又要耍什么把戏,但是沉鸣衍,我烦了。”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沉鸣衍笑容蓦然一僵,握着纪容舒的指尖狠狠收紧,“你说什么?”
原本昳丽的眼眸瞬间变得阴翳,一向泛着讨好笑容的脸庞也变得面目全非。
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和未来的沉鸣衍几乎是完全一模一样,纪容舒冷笑一声,原来早就有端倪了。
现在只不过是撕掉了那层伪装,说到底,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变。
虚伪,阴狠。
前世那杯鸩酒不就是如此。
和他的人一样绝情,他知道沉鸣衍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但从未肖想过他会赦免自己。
因为他心底清楚,纪容舒是怎样的人。
但不知是不是重生的缘故,纪容舒现在已经没有半分的情绪波动。
纪容舒掐了掐掌心,声音也渐渐平静下来,“沉鸣衍,长大吧,你已经不是那个千娇万宠的太子了。”
前皇后一死,皇帝就迫不及待的撕下了帝后和鸣的假象,曾经前皇后为沉鸣衍织就的羽翼也消失了。
若非如此,沉鸣衍又怎么会被送来当质子,两军开战,先杀质子。
全天下人都看着沉鸣衍的笑话。
沉鸣衍的脑子里的弦,猝然崩断。
“没有纪容舒!你就是个废物!”
“你能不能不要躲在他身后?你是太子,你居然敢哭鼻子,你是想要全天下的人都耻笑你吗?”
“沉鸣衍!沉鸣衍!”
这样的话他听了不止一遍。
年少时,太傅说他连纪容舒半分都不如。
母后说若是她生的是纪容舒,又何必操心社稷。
明国皇子嘲笑他,欺负不得纪容舒,就只能拿他开刀。
‘你去告诉纪容舒啊,告诉他你又被欺负了,哈哈哈有事纪容舒,没事沈圆圆。’
就连他当了皇帝,成了天下第一人,那些大臣还是会违逆他的话,而对纪容舒言听计从。
纪容舒说完这些便敛下了眸子,不再搭理站在原地的沉鸣衍。
转身打算离开,手却忽然被拉住,整个人狠狠的掼在墙壁上。
沉鸣衍爬满阴翳扭曲的脸庞朝他倾轧下来,声音沙哑,一字一句泛着血气的狠戾,双手死死的掐住纪容舒的脖颈。
“纪容舒,不要太过分。”
快速缺氧让纪容舒蹙起了眉心,脸颊也迅速的通红,但他没有半分反抗的意思。
干脆任由沉鸣衍掐死他,看着007,反倒露出一声嗤笑:“你说的对,有气运之子的影响,我死不了,但是气运之子杀了我,那就可以了。”
007急的满头大汗。
知道眼前人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沉鸣衍才回过神,对上了纪容舒淡漠的眼眸,和他赤红的布满掌印的脖颈。
身体僵了一下,蓦然松开手,有些慌乱的不知该放到哪里。
眼圈泛红的抱住纪容舒,“容、容舒,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容舒。”
可怀里的人不会再回答他了,沉鸣衍的肩膀渐渐染上湿濡的血意。
他回过神,才发现纪容舒晕了过去,艳红的鲜血溢在他唇角,衬的他原本就苍白的脸庞愈发透明。
仿佛随时都能消散,就和前世一样。
那么轻的死在了他的怀里,明明传闻中搜刮民脂腰缠万贯,可死的时候,家里的角落甚至都结了蛛网。
他只解散了三个仆人,管家还颤颤巍巍的吊死在家中。
那么怕冷的一个人,死在了大雪纷飞的夜晚,只有一杯疼到极致的鸩酒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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