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娇太子心头纵了火: 第四十一章:他会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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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具之下,容珏面色冰冷,口中虐夺着,毫无半分温柔可言。
    那日在顾府,他并未答应要做他的兄长。
    现下如此说,是想提醒他什么?
    提醒他,他已有中意之人吗!
    容珏搂着顾月白的腰,一边舔咬着他的脖颈,一边向着椅子的方向。
    “放开我!”
    顾月白被逼的困在了椅子上,他仰头怒瞪容珏,“我若是出声,你跑不了的。”
    “我为何要跑。”
    容珏挑起他的下巴,“脸怎么这么红~是害羞了吗?”
    “……”
    顾月白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不信他敢在兰苑里肆意妄为。
    容珏勾了勾唇角,像是读懂了他心里所想,他俯下身,指尖搅着他的衣带,“我若想要你,不论何处,除了乖乖受着,你别无选择。”
    “等等!”
    顾月白身子一僵,话音才落,腰带已经到了眼前男子的手中。
    “强迫我,对你没有半分益处!”
    “是吗?”
    容珏轻笑着,还欲动手。
    就在此时,屋外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顾大人可就寝了。”
    “在下是太子近前侍卫夜六。”
    “若您未就寝,可否出来一叙。”
    夜六?顾月白揪住衣襟,不管来人是谁,他认不认识,只要能阻止这倚兰坊的坊主便可!
    容珏直起身,眼色阴沉的扫了眼窗外。
    随后拿着腰带,亲自帮顾月白把衣服系上,又吻过他发烫的耳骨,“今天先放过你。”
    “明天,我再来。”
    “……”顾月白低垂着头,目光骤然一凝。
    他手上的伤,去哪了?
    那一刀割的那样深,即便痊愈,也会留有疤痕。
    为何他的手……
    顾月白眉梢轻蹙着,只听着敲门渐声起,终是选择先去应付门外的人。
    ……
    夜六站在门外,神色严肃的看着衣衫不整走出来的顾月白。
    “顾大人,叨扰了。”
    夜六的语气说不上好,甚至带了些许嘲讽。
    “有些话说出来,您可能会不舒服。”
    顾月白淡淡说着,眉宇清冷,看都不看夜六一眼,似是这人,还不如树上的积雪,“夜深了,有话便快些说,如果是想说些废话,那就不必了。”
    “你……”
    夜六一口气没上来憋的脸通红。
    就没见过如此不知礼数之人。
    “我来是想提点您几句,殿下不是您能肖想的,劝您好自为之。”
    顾月白勾唇,好整以暇的倚在门边,淡淡道,“兰苑门外,是你家主子非要抱着我入府。”
    “我是一介小小文官,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他想做什么,我无法反抗便是我的错?”
    “夜侍卫看见我勾引他了吗?”
    夜六面色一顿,脸色难看起来,他确实没亲眼看见,但是,如果不是他勾引殿下,殿下怎会这样荒唐!
    “我言尽于此,希望顾大人不要自毁前程。”
    顾月白掀了掀眼帘,潋滟的眸子寒意扩散。
    “夜侍卫好生厉害,身为太子身边近侍,只见你威胁我势单力薄的穷苦书生,怎不见你直指你家主子!”
    “你就是个废物!”
    “……”
    夜六心里火,可他竟无言以对。
    “你不分青红皂白,自以为是威胁一个文弱书生,是为不仁。”
    夜六动了动唇,字音尚未吐出便被顾月白截了去。
    “容珏身为你的主子,在你觉得你家主子有错的时候,不敢直言上谏,是为不忠。”
    顾月白冷笑,“不仁,不忠之辈的夜侍卫,你只是个侍卫,敢问一句,你凭的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
    是他错怪他了?
    夜六回过神来的时候,廊上已经空无一人。
    出了菡萏院,他思量着顾月白说的话,一下冲撞了人也不知道。
    夜六目光所及,男人挺立的侧影下,那一袭玄色衣衫上,滚边绣着金线的几片竹叶映入眼底。
    在燕国,玄色衣着并且能动用金线的,只有皇族。
    他忽然想起,殿下近几日似乎约了四皇子容庭。
    夜六一团浆糊的脑子骤然清醒,连忙躬身行礼。
    “无妨。”
    容庭抬手虚扶,“我听闻二哥府上来了比东厢那位还绝色的妙人儿,一时好奇,便走到了这。”
    “四皇子,传言不可信,此人若真是如此绝色,主子也不会将他安排在菡萏院里。”
    夜六状似无意的挡住了容庭探究西厢的视线,“夜渐深了,若您是来寻殿下的,切莫让殿下久等。”
    “放肆!”
    容庭身侧侍卫拔剑直指夜六,“四皇子是何等身份,岂能容你如此不敬!!”
    ……
    顾月白抬手揉了揉眉心。
    屋外那么大动静,加上莫执为他改变体虚之症后,他的听力和视力明显有了提升,就算隔得再远点,也听的明明白白了。
    人是冲他来的,他到底还是出了院子。
    “云庭……”
    顾月白立在雪地里,身子单薄的好似风一吹便能折了。
    他觉得自己入了魔障,不然,他怎么会看见那个前世,那个和丫头一起早已长埋黄土的少年。
    不对……
    和少年相比,眼前的,更像是少年长大后的样子。
    如风如雾,芝兰玉树,温雅清俊,修长的身影立在那,即便是暗色的玄色锦衣,依然显得出尘不染。
    顾月白拖着沉重的步伐努力的向前走了一小步,一双杏眸泛红,牢牢锁着雪地里的容庭。
    耳边已听不见任何喧嚣。
    他应该死了……
    “是啊,他死了。”
    顾月白抿着唇,眼中懊悔和愧疚逐渐蔓延。
    前世,丫头和霍云庭是他仅珍爱的家人,可最终,他们因为他……
    都死了。
    此刻,容庭早已发现顾月白的存在,他挥了挥手,让侍卫放了夜六,并让他们退下。
    男人温润的嗓音好似暖风拂面,沁人心脾。
    顾月白听着,晃了神。
    “……”
    他动了动唇,吐不出只言片语,只静静望着他,似要将人看个透彻。
    身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他喉咙一甜,当即吐出一口鲜血来。
    “你还好吗?”
    短短一句问候,顾月白只听得见“嗡嗡”声。
    冷汗浸湿了衣衫。
    疼的发颤……
    他倒底是高估了容珏的那位白月光。
    顾月白勾着残冷的笑容,秦霜霜邀请他品尝的点心里有毒,且这毒蕴藏在身体里,不会当场发作。
    若是容珏知晓此事,他会如何处置……
    是信那秦霜霜还是自己~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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