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 第 59 章(他能学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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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这里。”一道男声突然想起,蒋文樟推开屋门出现在那里。
    “你,你们……”瑶雪愣了一会儿后立刻白着脸开始落泪,“蒋大哥,你听我解释……”
    “唰”的一声,蒋文樟手里的绣春刀猛地拔.出,抵住了瑶雪的脖子。
    瑶雪面色煞白,站在那里满目惊惶。
    “蒋,蒋大哥……”
    此时,淡水起身,拉住蒋文樟,比划道:“将她赶出去就好了。”
    蒋文樟垂眸看一眼淡水,再看一眼瑶雪,终于收回绣春刀,“滚。”
    .
    瑶雪被赶了出去,天际处堆砌着乌云,似是马上就要落雨。
    她站在锦衣卫所门前,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突然开始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蠢货!蠢货!你们都是蠢货!你们都会死的!”按照上辈子,郑峰才是皇帝,这些人,这些跟承恩侯府作对的人都会死的!
    瑶雪诅咒完,嘴巴上骂得厉害,心中却格外的虚。
    这辈子跟上辈子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
    瑶雪没有地方去,只能回到承恩侯府。
    郑峰刚刚吃完药,外面下起瓢泼大雨,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身湿漉,又一次失败的瑶雪,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大公子……”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不是的,大公子,我有话要跟你说,苏枝儿那个女人其实她也是重……”
    “咳咳咳……”郑峰一连串的咳嗽打断了瑶雪的话,他不耐烦的朝她摆手。
    瑶雪冷静下来,她盯着郑峰,咬牙离开。
    她会让你们都后悔的!
    .
    夜。
    冬日大雨未歇,李绸儿将郑峰的院子管得很严,瑶雪从前住的屋子被其它的老嬷嬷占了。
    她无奈,只能去住了下人房。
    下人房最会见风使舵,这些小婢女们按照李绸儿的吩咐,往瑶雪的被褥上洒水,扔石块,还剪坏了她的衣物,鞋袜之类的小东西。
    瑶雪哪里受过这样的亏待,她咬着牙,想到一个人,老太太。
    是了,老太太还在,老太太最疼她,她可以去找老太太。
    瑶雪提裙出了下人房,往老太太的院子里跑。
    一路大雨滂沱,瑶雪跑着跑着突然感觉自己脸上痒得很。
    她伸手抓挠,越抓越痒,越抓越疼。
    好疼。
    瑶雪停住脚步,她找到一处避雨的地方。
    房廊上挂着一阵红灯笼,廊下有一处积水。
    瑶雪看到自己沾染了血色的指甲,她垂眸,往积水看去。
    她的脸上纵横交错都是被她自己抓出来的痕迹,猛地一看,满脸血色,仿若女鬼降临。
    她的脸,她的脸怎么了?
    “啊!!!”
    .
    锦衣卫所内,淡水站在蒋文樟身边,看着蒋文樟将一块绣着“雪”字的帕子扔进炭盆里。
    炭盆猛地一下舔出火舌,将帕子烧成灰烬。
    淡水和蒋文樟的脸被印出一层浅薄的红,那是火光的反射。
    瑶雪忘了,淡水是学医的。而且不仅仅是学医的,她的医术还非常之好。
    比如,嗅一嗅就能发现这碗里被装入了一些其它的东西。
    淡水表面不动声色,趁着瑶雪不注意的时候将两人的碗调换了。
    瑶雪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发作,看到淡水开始抓脸,已经药效已经来了。
    淡水却知道,这药效要等近一日,才会发挥出来。
    她让蒋文樟放过瑶雪,真的是放过瑶雪吗?
    “淡水你说得对,主子并非不信任我,是我不信任的主子。”
    蒋文樟突然明白。
    他手上拿的不是脉案,而是一颗忠臣的心。
    帕子烧干净了,蒋文樟转身,拿起桌子上的脉案,深夜入宫。
    面对蒋文樟这样的脑补,正在被逼着喝睡前牛奶的周湛然表示他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
    他只是觉得麻烦而已。
    .
    苏枝儿终于看到了蒋文樟带过来的脉案。
    周湛然不感兴趣的把它随手扔在一边,苏枝儿心里却痒痒的很。
    她很想知道,小花到底是谁的孩子。
    “我,看一看?”苏枝儿点了点那份脉案,男人黑沉的眸子颤了颤,眼睫微微上扬,然后颔首。
    苏枝儿赶紧拿过脉案,深吸一口气,然后缓慢打开……看不懂。
    摔!古代学医的跟现代学医的真是一脉相承,这写的什么玩意?正常人能看懂吗?
    算了,直接问吧。
    “这写的啥啊?”急得苏枝儿都要说东北话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抬手抽过苏枝儿手里的脉案,翻开一页,指着道:“未足月,早产。”
    没有足月?早产?
    那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小花是圣人的孩子?
    按照时间推算,如果小花是窦美人跟礼王的孩子,那他就一定不可能是早产,因为窦美人是入宫两个月后才发现怀孕的。
    并且过了六个月后,小花就出生了。
    从概率上来说,如果八月出生的孩子是足月的,那一定不是圣人的。
    可现在,这上面说的是未足月,早产两月,那小花一定不是礼王的孩子。
    用自己聪明的小脑瓜推算完,苏枝儿忍不住红了眼。
    小花是圣人的孩子,那些大臣该要闭嘴了吧?
    后期大臣以血脉不纯,群起攻之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了吧?
    “真好。”苏枝儿盯着脉案,忍不住落下泪来。
    看到小娘子的眼泪,周湛然有点懵。
    “哭了。”他倾身凑上来,看着苏枝儿面颊上滚下来的泪珠,用指腹轻轻擦拭掉。
    可苏枝儿这一哭就停不下来,她握住周湛然的手,轻轻压在心口,“呐,那把这个给圣人去看,好不好?”
    周湛然跟圣人的关系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小花是做不出专门拿脉案过去给他这种看似求和的事情的。
    “不想去。”男人话刚刚出口,苏枝儿就瘪了嘴,眼看那些蕴在眼眶里的泪水就要化成泪珠往下滚。
    屋内传来一道无奈的叹息声。
    男人妥协了。
    .
    圣人的身体变得很差,他已经不能日日上朝,最多的时候就是躺在龙床上吃那些苦了吧唧的药。
    虽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但起码能安慰一下心理。
    周湛然在老太监的指引下步入圣人的寝殿。
    其实周湛然没有来过这里,他最多就是去御书房寻圣人。
    老太监伺候圣人几十年,第一次看到周湛然过来,脸上是难掩的笑。
    “殿下难得过来,是因为知道近日里陛下龙体不适?”
    不知道。
    周湛然表情淡漠,只摸了摸自己腕子上的佛珠。
    老太监明白,这父子两个都不是喜欢说话的,可不喜欢外露自己的情绪。
    “陛下若是知道太子特意来看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周湛然不置可否,盯着面前的老太监推开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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