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校草男装女骗他网恋: 18、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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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叶子扑簌簌往下掉,转眼到了十一月初。
    最近有两件大事临近,一个是即将到来的期中考试,另一个则是元旦晚会即将举办,各班至少要出一个节目,动作快的已经准备起来了,艺术楼那边的各个教室再过不久就要预约才能暂时占用。
    姜予年里边换上厚些的上衣及裤子,外边依旧穿的校服,现在天亮得晚了,他到学校时天还泛着濛濛的青,驾轻就熟到警卫室取了东西,又在架子上放了一个礼品袋,他向教室走去。
    途中看到几辆大巴车并排停在教学楼前,司机趴在方向盘上养神。
    今天应该是有什么活动。
    正应了他的心声,早读过后,姜予年正刷着题,老王站到讲台宣布:“今天木将军来a市进行红色主题演讲,一二三班都被选中,第一节课的时候就出发,现在收拾收拾。”
    韩举眯缝着惺忪睡眼直起身,边打哈欠边伸了个懒腰,十三中雪片似的试卷再加上寄予他哥厚爱的土特产是两座大山,将他压得疲惫不堪。
    时间不多,同学正火速接水去洗手间,韩举迷茫地四处观望:“哥,放假了?”
    姜予年笑着点头:“对,放假一天,老王已经去问各科老师作业了。”
    要不是前桌秦城拦着,韩举早就飞奔出了校门。
    “亏我那么相信你,哥你就这么坑我。”韩举幽怨地从桌洞里取出一瓶农夫山泉,老王在门口招呼一声,韩举便抱着它在教室外边,贴着墙壁排队。
    整好了队,三个班的学生整齐划一地穿着十三中校服,有序走出教学楼。
    姜予年向旁边的队列看了一眼,明明是很随意的一眼,视野里接触到的人影还模糊着,就已经掠过,却在触及到一个人时停下。
    青年单是冷白的肤色、挺拔的身姿便足以鹤立鸡群,再加上那清冽的气质,像是在人心里笼了场清泠泠的雾。
    他的外形条件确实不错。
    禇临察觉到什么,回头看去,只捕捉到一道悠闲坠在队尾的背影。
    他想到昨天晚上在U盘里看到的照片,一张张高清□□的生活照,无一例外很帅,但是个别照片未免太欲。
    也就是那时候,禇临才恍悟过来,姜绒究竟误会了什么。
    放在口袋里边,准备今天还回去的U盘成了烫手山芋,禇临打算趁课间姜予年没在时叫他们班的人放他位上。
    姜予年坐上大巴车,车身摇摇晃晃地发动了,驶出校门后逐渐趋于平稳。
    他心不在焉地想着事。
    其实昨天姜绒说的不无意义,禇临的外形条件的确出挑得过分,又与抱抱小熊是青梅竹马,近水楼台,像是许多言情小说里边完美无缺的竹马一般。
    和他这样真真切切的人比起来,他在抱抱小熊的心目中留下的模糊印象似乎一击便破。
    他的本来就劣势很大,履行赌约后差距更是无限拉大,好在抱抱小熊没有生气,照常往警卫室的架上送些女孩子喜欢的精致小玩意。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勇敢!
    姜予年闭上眼陷在座位里,想到姜绒说的这句话,垂在腿上的拳心缓缓握紧。
    大巴车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司机很健谈,瞄准了红绿灯和前后两个同行,爽朗大笑:“前边是三班的车吧,同学们说,咱们要不要超过他们?”
    “超超超!”
    “叔叔要是我们第一个到抢占前排给你午餐加三个鸡腿!”
    “耶超过啦!独领风骚!”
    演讲是在酒店里边开,红丝绒毯铺设在地面,呈一个十字交叉,十字上边是稀疏几个负责演讲的人,他们坐在光洁的深棕实木桌后,桌上摆设着一张张红色的小牌子,牌子旁是话筒和矿泉水,很简单。
    一个看上去至少也有七十的老者坐在中间,明亮的灯光下脸上皱纹纵横,双眼瞿烁,精神劲头倒是不错,这应当就是那位木将军。
    正对着演讲席的是学生座位,容纳几百人绰绰有余。
    可惜的是司机大叔后边沉迷于唠嗑,原本在三个大巴车中遥遥领先,最后先后被一班三班超过。
    等到二班进来时,前排的座位都已经被尽数挑走,姜予年坐在倒数第二排。
    排数多了,位置自然也高,这个视角能一览全局,算是个不错的地方。
    随着学生坐满观众席,不知名媒体的雪白闪光灯也跟着亮了,咔擦咔擦,对着对面台子上的木将军和底下的同学一顿拍摄。
    木将军清了清喉咙,话筒里边传出他苍老的嗓音:“十三中的同学们早上好,今年是2031年,距离战争已过了数十年。”
    “其实,如果从战争的角度来看,我不算那场战役中拼杀的人,我的父亲才算,那时候我刚刚出生,正是战乱的时候……”
    底下乌压压的人头抬头看台上,一百多个学生连同其他的人鸦雀无声。
    老人将往事娓娓道来:“我小时候就是在前线帐篷里长大的,父亲在最前线拼杀,母亲在稍后一点的帐篷里养育着我,教我念书识字。我跟许多革命先烈的子女们在那里一块儿长大,那时候最怕教着教着,敌人的飞机忽然从头上飞过去,接着防不胜防地降下炮弹,所以驻地也一直跟着换……”
    “后来我跟随母亲到了j市,在那儿有了新家,终于能够迈进学校,开始上学。我长大之后没有立刻走父母的老路参军,而是在后方工作,学物理,科技强国。”
    “很多你们叫得出名字的科学家,都曾是我的老师,不负他们栽培,我进了研究所为国家研制国之利器,那时候我才二十多岁的年纪,等到一个个项目完成,头发已经白了。”
    老人讲他的生平,有低沉肃然的部分,也有些回味无穷的趣事。
    “那时候整天在研究所里泡着,跟处着的姑娘交流感情就靠写信,鸿雁传书,鱼传尺素,自古已有。有个词说得好啊,纸短情长,那一张张信纸可不就托着人的情寄了过去,碰不着面有什么关系,情真意切才是要紧。我每次捏着那寄来的信,都感觉它是热的。”
    姜予年手指一动,他被这段话触动,不期然想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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