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人迷,女A失格[bg]: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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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alpha当然不会强迫他在家里抽烟,也没有进一步问询的意思,只是怔了怔,回了一个简单的笑。

    放好了所有东西的omega在阳台打理花草,闻言,江亭放下水壶,揣上钥匙出了门。

    作为家里人,自然要带初次上门的人探路上天台,把这一根莫须有的烟“抽”了。

    对话也就回到了开头的对话。

    天台之上,两个人作为摆不正位置的“情敌”开始简短地交涉,两个人虽然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但左右也不过是沉在同一片湖水里的东西,没兴趣彼此探究是石头,还是珊瑚水草类的性质。谈话也自然激不起暗流汹涌,一切都是明面上的投掷。

    “你想让江蓝留下来吗?”

    和江蓝结婚的omega会更在乎自己的感受——那样去想的话,对她的选择未必不是一种侮辱。

    但蒋鹭还是问出声。

    尽管他不了解江亭。他并不想了解。

    一旦无限冷静克制地压缩占有欲,直到薄得比蜻蜓翅膀还脆弱时,就只会有过于集中的情绪和感知都在女alpha一个人的身上深刻。这时候是没有精力去关注别人的,就算是冠着所谓的“蔺江蓝的omega”名称也一样。

    “……你想她留下来,到底是期望她愿意,还是对你自己的爱有利。”复杂的感知和情绪,现在全部归于最简单的问句。

    日光雪一样刺在江亭曾经认为的疯子alpha身上,印出冷调的白霜色。

    其实这已经没必要是疑问。

    这是现在拥有者该受的质问指责。

    “是。我期望。”

    江亭回答时没有迟疑。

    江亭脸上的柔和,潮水一样涨落一些,但不多。只是他承认,和蒋鹭对话的语气,是比起对待他人更漠然的语气。

    “是,我真的害怕她走。”

    “我害怕,可是我什么也不会做。也许我也不能说清楚其中百分之一百的所有情绪组成,可能我得到了太多,所以害怕也足够抵消掉。我现在的冷静也可能只是僵持反应,最终事情真的发生,我会失去。”那个失去的失字,太轻了。轻得有些死意。

    “可是,这跟江蓝是没有关系的。”

    就像化学反应里的试剂,有反应的物质在旁观者的眼里是无法辨明的,蒋鹭也好,江亭也好,达成的唯一共识是:他们只是玻璃管外凝视的眼睛。注视是静默的爱,但爱有时候也没那么重要。没有什么牺牲可以被怜爱,没有什么委屈值得被歌颂。爱虽然柔软,但出己身,怎么能下意识傲慢地归为褒义词。

    那只是客观存在的,可以被女alpha选择的东西。

    “就算我期望。”江亭的话因为涉及另一个人,他们都清楚的最重要的那个人,而染上一点温度,有了解释的意味,“……只是我已经明白了,你也知道的,江蓝几乎不会让人用自己的东西。以前你可以用捡的烟,现在,她亲手拿自己的杯子给你。我就明白,原来由始至终,江蓝都记得另一种选择。”

    蒋鹭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的含义,对于女alpha来说的那层含义,那就是——抽离这个荒谬的abo社会。

    当话都说开,alpha也在片刻心照不宣的静默里明白了什么,隐秘爱同一个人,至少有点默契。

    这不是对抗的意思,而是讲和。

    目的从来只有一个。

    为蔺江蓝保留另一种选择。永远有效的另一种选择。没有代价的反悔。

    沉默已经是应允。

    天台光线太明亮,浮游生物似的尘埃很多,视觉上漫出一种背景的白噪音。

    谁会没有恐惧?

    既然已经是女alpha的omega,就有合法陪伴、展现无法控制的爱意的权力。

    恰如邮票的齿孔依偎在图案四周。

    心甘情愿,成为本应如此的这一份点缀。

    一开始不可能不存在的位置空缺,那就竭尽全力碾碎自己原有的轮廓填挤进去,在这之后,幸福之后,难道要把自己的血肉重新挖出来筑成一枚新的邮票,助她离港吗……?

    但是,但是这又有什么不行的。

    江亭很清楚怎么回答这种带着痛意的疑问。什么是梦?一道淋满了柑橘香汁的防洪堤。潮起潮落之间,声音逐渐远去。什么又是醒来?江亭在风吹过来的操场上,腰被浮漂的衬衫冷了一下。吵嚷的地方空无一人。发痒的、寂静的吞咽声回响在这个世界的空旷处。假如蔺江蓝很早就成功脱离了这个对她来说陌生的、光怪陆离的世界,她走了,就像一张很薄的书签从指尖掉入书架。折射过太多的光,透过她看光时,她也就吸收了所有生命的鲜绿的意义。

    茫茫的字海,只要沾到一滴水。

    都觉得和蔺江蓝有关。

    当蔺江蓝抛弃这个女alpha的身份,一切的优越和爱意,她依然还是她,她会自由得无限、干净。

    但作为永远的蔺江蓝的omega呢?那幅灵感源头为《灵魂》的作品也许很早之前就为他做出了指示。

    他会是邮票,直到陈旧依然是邮票。

    留下20分的面值,因为离港那时江蓝二十岁。

    “要考虑的,从来不江蓝留不留下来的问题。”

    “我知道你现在还在调查那些地方,”所谓的‘登出点’和abo社会认知障碍病,江亭不是一无所知,“你要留下来做这些事情。直到她需要。”陈述的是建议还是事实,全凭入耳者自己判断。江亭最后说。

    ……

    “好。”

    蒋鹭说,他把手指间的薄荷烟归到原处。

    答应成为另一枚邮票。

    ……

    他没有说更多话,也没有表露更多意味。

    只是干脆利落、平淡地说了好。

    离开时,蒋鹭始终没有踏进那扇有着尽头灯光的门。带走了那个给他抖落烟灰的杯子。

    “送我吧。作为很久不见的礼物。”他凝神说。

    还是朋友的人只是瘦了很多,语调有些低沉的钝,刚融完的冰一样身上带着点寒气。大概是沾了天台的雾。

    杯子裹着冰蓝色的纸袋。

    装到了骨节分明的手中,轻柔地握紧。

    最后的尽可能自然地招手,约好下次再见后,从内到外关上门的是三只手。有很轻很轻的声音从门缝扣响一下,仿佛心脏的流体被碾过,散出沾着血的羽毛根,被浮力托起,在空气中奏响无声的旋律。被踩在鞋下,一步,一步踏远。谁都没在意。那无形的羽毛在空中打转,如同洋流迁越于水面,展开海鸟的羽翼渐丰,永恒斩去一只脚。等着离港讯息的传来。

    什么时候会来,谁也不知道……

    恰似蔺江蓝的侧脸只是低在青春记忆里,略微的冷漠一闪而过,轻巧的、不易察觉的温柔随着流转的日月晾了一层纱,蒙在口鼻之上。

    让人呼吸那么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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