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侍爱逃妻: 第123章 晋江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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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的党羽吧?当年他过寿,你还送去了礼物。”

    他转向宣和帝,眼神无不诚恳:“陛下,微臣认为镇关侯是明知道王爷能镇住他,故意在京城散播谣言,挑拨离间陛下和王爷的关系,让陛下忌惮王爷,不敢邀他入京。”

    他跪了下来:“陛下可不能中这个奸臣的奸计!如果不请中王勤王,京城陷落,惊扰了陛下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他的好像也没错。

    宣和帝眼中的阴鸷不复存,又变成了混乱迷茫。

    他头很痛,当政以来,总是有人说出完全相反的话,可同时都非常有道理,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谁能在这群谎话连篇中的人辨别真伪,活下来呢?只有皇兄。皇兄啊皇兄。

    宣和帝情不自禁回想着皇兄。

    与之而来的是皇兄在时,他清闲安逸的生活。

    皇兄在时,井井有条的朝纲。

    ……

    言官平日话并不太今天的句句话却切中肯綮:“陛下,倘若中王真有狼子野心,为何不趁陛下年幼时作乱?遥想陛下时,是中王在旁,亲手为陛下扶稳龙椅……陛下夜里惊梦,也是中王守在御榻旁……昔日温情,怎能忘却?”

    宣和帝被记忆里的柔软击溃,他苍白着脸,眼眶发湿,手倦怠地藏进了龙袍的袖口里。

    满朝的臣子,看宣和帝露出羸弱的表情。

    “……………………”

    一个个扯了扯唇,皱紧眉头或焦虑,或厌恶,或担忧,或失望,或欲言又止。

    堂堂皇帝,怎能朝令夕改,天真任性,总是凭借心情做事?

    大宗朝廷气数已尽,生出了个孽种。

    史书里,这是反复无常,疲弱阴狠的明证啊!

    “陛下!”

    方才怒骂蔺泊舟的臣子跪倒在地,痛哭出声:“陛下!不要相信他的妖言!人心会变!难怪以前不想造反,现在就不想——”

    他啼哭哀痛的表情十分真切。

    宣和帝心里犹豫了一瞬。

    但另一个想法已经占了上风。

    他腰杆慢慢挺直,说:“竟敢挑拨朕和皇兄的骨肉之情……来人,杖脊!”

    臣子面如死灰,鱼目似的眼睛看他,似乎不可置信。

    他被拖走,棍子狂风骤雨般砸落,片刻后鲜血便打湿了官袍的补子,沿着砖面流了一地,触目惊心。

    金銮殿内,似乎还有想进言的朝臣。

    但他们怔了一怔,恐惧地闭上眼睛。

    ……就算陛下不肯听劝谏,也不能当朝打死朝臣,这是何等的阴狠之君!

    宣和帝下了圣旨:“拟诏,诏朕的皇兄进京勤王。”

    他走到刚才被杖毙的朝臣面前,盯着血淋淋的尸首。

    “为什么要杀你?你的人头,就当作朕和皇兄修好的明证吧?”

    宣和帝十五岁了,那双稚气又疲惫的眸子,似乎要陷入疯狂当中。

    “……”

    力荐蔺泊舟的言官大气也不敢出。

    终于等到退朝,他写了一封信,将信件加急送到辜州。

    再然后,这封信被佛堂内青年一双苍白的手捏着。

    蔺泊舟拆开信,审阅后,沉默地将信点燃丢进了香炉,看着它在烟雾中化为灰烬。

    长明灯下,佛号阵阵。

    蔺泊舟轻声念诵:“阿弥陀佛。”

    辜州是春末了。

    车马回到辜州时,雨雪霏霏。

    车马离开辜州时,艳阳高照,绿树的浓阴里莺歌燕舞。

    孟欢扎着一只小包袱跳上了马车,板子晃动有点儿没站稳,他“哎!”了一声,屁股顿时被一双手托住。

    “慢点。”蔺泊舟的手扶到他的腰际。

    孟欢耳后一热,回头。

    蔺泊舟换上了武官英姿飒爽的飞鱼服,袖口扎紧,背后挎着一把乌黑色的弓箭,腰间横挎长刀,高挑的身姿微微侧开,呈现出一种紧绷的进攻的态势。

    他即将领军,漆黑长眉间肃杀气极重。

    “你凶什么?”

    孟欢以为蔺泊舟不耐烦自己,怔了一下。

    蔺泊舟本来挪开了视线,侧头,轻轻掠过他的眼睛:“没凶。坐好,乖。”

    “……”

    熟悉的语调回来了。

    但他声音很低,身旁不远处便站着辜州总兵。

    孟欢抿了一下唇后坐回马车内。

    蔺泊舟单手按在长刀的刀柄,视线从眼睫里虚散出来,听辜州总兵说了几句话,长腿大步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列。

    蔺泊舟和总兵,指挥使以及其他将军交谈,半偏过脸,侧脸的线条平静沉稳。

    孟欢回坐回了马车里,眸子转动,还有点儿发愣。

    这条剧情线他看不明白。

    他好像一个放假的人,突然被叫去加班。

    孟欢眨眼,扒着窗往外望时见夹道站着许多辜州相送的,其中不乏刚稳定生活的难民,抱着孩子,拖家带口,望向军队这边,有人手里捧着米酒,还有人拿着花朵编织的花环,不断擦拭眼泪。

    孟欢心口莫名触动:“他们是……?”

    游锦感慨:“的心果然是肉长的。”

    后脑搭着枕头后,孟欢视线转向他。

    “王爷先前接济难民,为他们置办家业,他们就感激在心。现在去勤王,更是忠义之举。这些都是来给王爷送行的。”

    蔺泊舟名声好了太多,先前是文吏们奋笔疾书痛骂的奸臣,骂蔺泊舟挟持小皇帝独揽大权,骂他在朝廷生杀予夺手段残忍,还骂他变革条例违背祖宗成法……

    但现在不一样了,蔺泊舟的名声像高悬的日月,清白朗照。

    孟欢黑润的眸子转动:“这些本来就该夫君的。”

    “来早来晚都不晚嘛。先前他们对王爷有误会,以为王爷狼子野心,绝不是,”游锦满脸欣慰,“王爷对大宗忠心的没有半分偏差。老奴看着王爷长大,王爷什么心性,老奴还不懂?”

    “……”

    孟欢抬眼对上游锦信誓旦旦的脸。

    按理说孟欢应该赞成,但鬼使神差,他一时没有点头。

    脑子里闪过佛堂内蔺泊舟倚着门槛,尘光中绯红斑斓的王服,他唇角似有似无的笑。

    孟欢喉头滚了滚,阖拢了唇。

    他目光望向了窗外。

    这支浩浩荡荡的十万军队将地面卷起烟尘,延绵数十里,以一种迫不及待、饥渴难耐的虎狼之势,向京城方向纵马狂奔。

    按理说,去打仗,氛围应该压抑才对。

    但这支军队,却像是禁锢许久的猛兽被放出笼子,展露出獠牙和利爪,躁动兴奋地狂奔,斗志昂扬地迈向了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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