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槽糕,剧情又歪了!: 病娇转学生X乖巧小软包【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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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明哲收到夜总会经理的电话时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他就听见经理在那边慌慌张张的说道。
    “傅总,李婉柔跳楼自杀了。”
    傅明哲挂完电话,心脏砰砰跳,说实话,他手上沾了血的,他并不害怕。
    让傅明哲实在想不通的是李婉柔那个女人怎么会自杀呢。
    他一直都看不起那个女人,托着破烂的身子还总想着做傅家主母,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傅明哲想,那个女人是自杀的,与他无关,可是,傅明哲心里却很不平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柏森之前在宴厅里打他的那几拳,又或者是傅柏森被赶出去时那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
    这些都深深刻画在傅明哲的脑子里。
    救护车闪着的红灯很刺眼,与夜总会里绚烂的灯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警察询问家属,傅柏森不吭声,温阮年哽咽的替他回答。
    没一会儿,医生们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车出来,缓缓说了句,节哀。
    温阮年已经哭过一次了,听见这话他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他知道他哭并不是因为李婉柔,而是因为傅柏森。
    “温阮年。”傅柏森在他身后沙哑的叫道。
    温阮年转过身隔着蒙蒙泪帘抬起头,话语在唇齿之间转了好几个弯,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傅柏森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走了,他还能说什么呢?此时说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过来。”傅柏森又说道,眼里渴求的意味太明显。
    温阮年乖乖的走了过去,刚扬起脑袋就被傅柏森一把抱住,力道大的仿佛要把温阮年揉进骨子里。
    温阮年环住他的腰,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他能感觉到傅柏森的痛苦和不甘。
    傅柏森的身体有些颤抖,温阮年透过缝隙看着他的身后,有等着急症室门口焦急的人,有坐在墙角悲恸欲绝的人,有为高额医药费无力放弃的人。
    温阮年想,傅柏森何尝不是这样呢。
    傅老爷子来了,还是杵着那根拐杖,看向傅柏森的眼里居然带着淡淡歉意。
    也对,傅柏森毕竟是他儿子,体内流着他的血。
    傅明哲也来了,被老爷子虚张声势的骂了几句。
    傅明哲说,“这件事是我做过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出来。”
    温阮年气炸了, 上前就要打傅明哲,一句做过了就完了 ?那可是一条人命!
    傅柏森扯住了温阮年,他那黑曜石般漆黑冰冷的眸子看向傅老爷子。
    “我要齐林地产。”
    齐林地产是傅氏旗下的一片地产业,还没开发出来,现在是一片荒地。
    饶是傅明哲这么爱钱财的人听见傅柏森这句话不禁都松了口气,这片地很难开发,要是能用这个打发傅柏森也算是个不错的交易。
    交易,一条人命在傅明哲眼里竟也只是个交易。
    傅老爷子还没说话,傅明哲就一锤定音,“好。”
    事情已成定局,傅柏森拉着温阮年就走了。
    这一刻的傅柏森给温阮年的感觉实在太过陌生,傅柏森怎么会利用自己母亲的死为自己争取一片产业呢?
    这个时候不应该把傅明哲狠狠的打一顿然后再报警让他付出代价吗?
    温阮年不懂,他真的不懂。
    可这件事也不需要温阮年懂,没过多久,傅柏森又消失了。
    温阮年以为,傅柏森又会和之前一样,最多一个月没有消息,然后就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面前。
    可是温阮年猜错了,傅柏森这一消失就是三年,跟着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黄毛他们。
    ……
    “年年,东西都带好了吗?”
    “洗发水,衣服,毛巾,帽子,护肤品,还有给你买的零食……”
    “还有你爸给你买的新款电脑,游戏机...”
    温阮年无奈的看着温母给他收拾东西,“妈妈,我是去上学,不是去玩的。”
    温母姣好的面容满是笑意。
    “你高中多累啊,好不容易上了大学轻松了些,你就好好玩玩嘛,多出去交交朋友,听说秦榆和你在一个大学,你让他多带着你出去玩玩。”
    温阮年咬了咬唇瓣,“哦。”
    “对了,这是什么?”温母突然拿起一个。
    温阮年一下就愣住了,礼盒里面放着一对黑曜石耳钉。
    黑曜石在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温阮年摸着耳钉不吭声,这是三件前他给傅柏森买的生日礼物,一个没来得及送出手的礼物。
    也不知道现在傅柏森怎么样了?
    收拾完行李出门,温父早早就把车停在家门口,他坐在驾驶位上非常高兴,谁能想到他温德宇天生脑部发育不足的儿子竟然考上了他们这数一数二的大学,他着实吹嘘了一番。
    车只能送到大学门口,秦榆早已经等着那了。
    三年的时间让秦榆长成了一个俊朗的贵公子,谈吐气质和秦家的每个人都不一样,不仅沉得住气,还有经商头脑,这也是秦老爷子把股份全部转让给孙子,秦父也没有怨言的原因,大抵是秦榆他太优秀了。
    望着鼓着腮帮子拖行李箱的温阮年,秦榆微眯了下眼睛。
    三年的成长,温阮年依旧和高中一样没有什么变化,要说真的有什么变化,恐怕就是温阮年长高了些,一米七六的样子,原先那白净圆乎乎的脸现在张开了精致了许多,眉眼间多了份温母容貌上的潋滟。
    大大的杏眼看起人还是那么清澈,高兴时眸子微弯透亮,迷茫时娇憨懵懂,生气时倔强可怜。
    但本性却始终如一,还是那么娇软。
    “阮年,你来了?”秦榆轻声打着招呼,心情颇好。
    家里人一直以为他高中毕业会去国外,可他没有,至于为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
    温阮年笑着点点头,看了看他身边的行李,“你就带这点东西?”
    “太多了带着麻烦,学校里什么都有。”
    温阮年哦了一声,两人托着行礼箱朝学校走去。
    看着身旁又沉默的温阮年,秦榆心里知道,三年前宴厅里发生的事始终让两人中间隔着一层纱,既无法掀开,也无法戳破。
    “森哥?”
    大学门口一处树荫下停着辆小轿车,开车的是黄毛,不,他现在不叫黄毛了,他的头发已经染黑,剃了个寸头,整个人桀骜不驯却又显得很帅气。
    傅柏森一身黑色西装坐在后排,手里叼着一根烟,牢牢盯着那道白色身影。
    “去打听打听,他在哪个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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