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失忆了: 11.耍流氓被媳妇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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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晏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期待在顾朔脸上看到一丝被践踏羞辱的愤懑,然而顾朔的神情出现了瞬间的空白,好整以暇地反问,“怎么取悦?”
    半刻钟后,沈晏坐在龙床上,抱着圣上亲手给他泡好的热茶捂手,热气熏的他双颊终于有了些血色,唇角扯起凉薄的弧度,“好生暖着。”
    他的双足放在了顾朔的怀里,顾朔衣袍敞开,把媳妇的雪足在腹部最柔软和温热的地方烘着,任由冰冷的脚丫踩上来。
    顾朔低眉顺眼,唇角偷偷勾着,“朕知道了。”
    就是有些恨铁不成钢,所谓要他的身子,就是用来取暖。
    也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君王单膝跪地用身子给逆臣暖脚这种事怕是说书人也不敢编。
    顾朔垂眸,他纯洁的子衿压根不知道这种动作有多么暧昧,也不知道脚踝这种敏感的地方给他碰更像是无声的引诱。
    从前沈晏太害羞,不肯让他碰的。
    现在就被他一掌握住,放在手心里把玩……啊不,伺候。
    顾朔努力端正思想,双眸却晦涩难辨。沈晏脚踝瓷白,骨骼极其好看的美人足,细腻润滑,特别是抵在他小腹上踩啊踩时,就像小兽踩奶。他下腹有一股冲动席卷而来。
    更何况沈晏脚底足弓适宜,是富贵命。百姓兴这种类型的女娃娃,说长大之后一定是好生养的。
    让他也别想亲自来试试,是不是这样。
    顾朔猩红的舌头撩过尖牙。
    屈辱和愤怒他尚且能装一装,陪着演。但是欲望和喜欢是藏不住演不了的。
    很快这些细微的变化被沈晏捕捉到了,毕竟莫名奇妙硬硬滚烫的触感刺激到了他。
    沈晏冷笑出声,“臣竟然不知圣上有这癖好,这也能起反应。”
    顾朔握着沈晏的脚踝微微用力,“朕正值气血旺盛的年纪,有反应很正常。”
    “沈将军征战数月,前线焦灼,朕无暇顾及房事,在情理之中。”顾朔英气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调侃,吊儿郎当的话语像地痞流氓,“不过是个物件玩意,倘若沈将军要惩罚朕,踩两脚就老实了。”
    “闭嘴,臣没兴趣!”
    沈晏立刻打断,定定的看着他,看似冷静。
    手指攥着床榻上的软被,揪成了小小一块,他猛的收回腿,呵斥,“踩坏了,圣上于臣来说,便没有任何用处了。”
    “不要刻意激怒我。”
    得了,被媳妇儿训了。
    顾朔悠悠叹了口气。但是话语明显嚣张轻佻不少的沈晏真的很诱人,好想把这张顶撞夫君的嘴狠狠的堵住。
    接着,沈晏说,“从今往后,臣就住在宫中。”
    顾朔自然求之不得,“好。”
    “明日早朝,臣的起居由圣上伺候。”
    顾朔点头,“可以。”
    沈晏多看了顾朔几秒,扭头出去唤人安置盘龙殿西殿的屋子,准备直接入住圣上的寝宫。顾朔想让沈晏直接睡自己房间,想想忍住了,毕竟在做戏,太过殷切反倒惹沈晏生疑。
    胖清终于被放出来了,身上有些脏但精神不错,哭唧唧的扑到顾朔身上,检查圣上手脚还在不在。完全遮挡住了顾朔观察沈晏的目光,顾朔只好作罢。
    乜九抱拳出现在沈晏身边,“皇宫内已经搜查所有范围,没有任何营救踪迹,无人能救顾朔。”
    “圣上还在佯装听话,与我周旋。”沈晏皱眉,“不要放松警惕,我要的是这个人的一辈子。”
    “是。”
    “还有,主子,镇远候想见你。”
    镇远候是沈晏的爹。
    当年先皇在位时,镇北有两大将军。
    翟家将军有着冠绝当世的艳容,美若桃花,勾魂摄魄,一生斩敌百万,未有败绩。即使最后一战身死沙场,也几乎被封神,裹尸归来,追封进爵,郑重下葬,皇帝亲自素缟送忠魂。
    沈氏家族显赫,将军早早封了镇远候,燕颔虎须,骁勇善战,在战场上也是英勇无敌,顾朔登基后他年岁已高,只得告老。
    安定太平后,后代将军不如先一代,担子便落在了沈晏身上。
    尤其是这两位镇北将军年轻时交好,镇北候常常用翟将军做榜样,让沈晏奉翟将军为圭臬,受食君禄,报效皇恩。
    沈晏之前都表现的很好,刻板正经,忠君报国。
    但事到如今,他不用想都知道父亲想见他是为什么。
    令他失望愤怒了呗。
    反了天。
    成了这般模样,他再也不像从前的他了,顾朔更不会喜欢他了,父亲自然也是。
    沈晏微微捏紧拳头,“你和父亲说,我在处理正事,过些日子就去见他。”
    .
    秣凉边境。
    西平北峪关。
    凉王帐房中几个戴着牛毛毡帽的士兵走了出来,端着盆将热水泼掉,隐约有些血水。
    “真是娇气啊,换个药又出血了。”
    “别说,王妃能忍痛划这么大道口子,不必营里那些怂包勇敢?”
    “也是。”
    “那些怂包看到那个沈晏就跑,还打个屁的胜仗!窝在这种鸟地方,老子的马匹都没草嚼了!”
    “算了,少说两句吧,至少目的达到了,大奉也没几天的气候了。”
    两人絮絮叨叨,余光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立刻噤声。
    赫齐连十四岁接手了秣凉的政事,整顿军队,拥兵为王,自称秣凉王,野心勃勃,眼馋着中原一大片肥美的地盘,十余年过去了,节节败退和隐忍之下练出来一身的老成。
    他解下大氅,铁甲布衣包裹着魁梧英武的身躯和健壮硕实的肌肉,往他俩身上一扔,“老子的王妃呢!”
    “回王上,在帐里。”其中一个应道,“王妃刚刚换药伤口撕裂了,出了些血。”
    赫齐连浓眉一皱,烦躁的搓了搓手心,“知道了。”
    大手撩开毡帐房厚重的门帘,里头正中对着一张长木桌,胡桃木凳,两边也列了些,用作商议军计。
    最中间卧着个美人,盖着厚厚的牛毛毯,圆润白皙的左肩裸露,绷布绕过腋下在胸口缠了两圈,印着血迹。
    掀开帐帘,外头灌进来的冷风让他簌簌咳嗽了两声,漂亮勾人的桃花眼垂着,妖娆美艳,眉睫上仿佛是落了雪,压的很低,脆弱的像是一碰就会碎散。
    是个病美人。
    赫齐连喉间一紧,想要这个人,想把他吃干抹净,片刻也碍不住了。他快步急切的走过去搂过美人的腰肢,抱起,放在腿上,俯身便要亲上去!
    美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眼疾手快的抓起旁边桌上的笔抵在赫齐连的脖子上,“放开,不许碰我!!”
    “王妃。”赫齐连粗声粗气,带着短短的胡茬凑上去,蹭那人雪白的肩颈,喉咙里发出低吼,“你吩咐的本王都做到了,乖点让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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