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不能被标记怎么办?咬他!: 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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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吃完夜宵的时候,池矜献无意间道:“我上过幼儿园吗?小爸我是不是记事比较晚啊,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幼儿园在哪里上的。”

    原斯白道:“就在这。”

    池矜献皱着眉头想了想,没印象,不仅没印象,他还几乎堪称惊悚地说:“我记事是不是太晚了点儿!我怎么连小学一年级在哪里上的都不记得!”

    池绥嘲笑一般地嗤笑,好像在明里暗里讽刺他笨。

    原斯白和池矜献同时开始瞪池绥,表情神同步,池绥一口食物呛在嗓子里,热汗都出来了,他感觉他不用再吃药,病就已经好了。

    原斯白对池矜献柔道:“也是在这。”

    管他在哪儿呢,反正也不记得。

    池矜献吃完主动刷了碗,就跑上楼洗澡做作业去了。

    —

    周一有升旗仪式,陆执今天来得有点晚,校园里的方队都已经站好了,头阵的班长位置还没人临幸。

    池矜献在稍后排和江百晓并排站着,期间一直从周围乌泱泱的人头里踮脚找人——不矮,但人太多了,大家还都是同样的校服人,不踮脚不显眼。

    江百晓看他找人心切,贴心地给人抛话题:“班长怎么还没来?”

    池矜献放下脚,叹气:“不知道啊,我手机放教室了。”

    江百晓像是没睡醒,闻言打了个呵欠,揉眼睛道:“应该是有事。”

    正说着,方队外面来了一个很显眼的人——但不是陆执。

    而是拄着单拐缓步往这里走的南孟白。

    每个班都是两人队列,南孟白所在的班级又是和池矜献是隔壁班。

    他拄着拐杖在班级中间的过道里往自己的位置走时,会经过池矜献身边。

    “早上好。”南孟白对池矜献道。

    池矜献觉得不可思议,他眉毛轻轻蹙在一块儿,看了看他的脚,问:“你不在家养伤么?”

    “没事儿,又没骨折。”南孟白笑说,“我文化课不算好,不想落功课。”

    说着,他指了指别人给他占的位置,走过去了。

    “陆执?高三十班的?你怎么回事儿?校服呢?”忽而,前方传来了教导主任的板正询问,语气严肃,“说过多少次了,升旗的时候必须穿校服!”

    池矜献霎那间将头摆正,朝前去看,连江百晓都清醒了。

    陆执单肩垮着书包——肯定是匆匆来的,书包都来不及放班里。身穿一件白色t恤,他往常不怎么穿校裤,因为总是短一截儿,所以只在每周一的升旗仪式上会穿。

    但他今天校裤穿了,校服却没有。

    陆执停下步子,回道:“主任,在方队里。”

    教导主任浓眉一皱,明显不信。

    要不是这全校第一学习和品德都太好,他就直接发脾气了。

    离仪式还有好几分钟,周围有些嘈杂,全是低声聊天的。

    只有离得近的人在看见陆执的时候放轻,甚至停止了话音,离得远的暂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执几步走到高三十班所在的方队,站在班长的头阵,冲后面几排的某人道:“池矜献。”

    池矜献举手:“在。”

    “校服。”陆执道。

    池矜献立马“噢”了一声,连忙把怀里抱着的校服扔给了陆执——昨天陆执说过,今天让他带着衣服。

    陆执随手将书包扔在地上,单手一展一挥,将校服两秒套在了身上,还少有地拉上了拉链。

    教导主任:“…………”

    江百晓已经彻底清醒了。待陆执在班长的位置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笔直站好,他才怀疑人生似的道:“现金,你刚刚……抱的是班长的校服啊?”

    池矜献:“昂。”

    江百晓震惊:“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什么也没发生,但池矜献就是想得瑟,他道:“自己打听去吧,联盟百晓生。”

    江百晓:“……”

    江百晓怀疑了一整个仪式的人生,池矜献美了一整个仪式的时间。

    等解散时,学生陆陆续续回班。

    陆执捡起地上的书包,掸了掸上面染到的灰尘,挎在了肩膀上。

    跑到末尾去站的江进看见他喊了一声,陆执便停下来等一会儿。

    池矜献跟在陆执身边,眼睛已经黏在了某一处。

    江进小跑过来拍了下陆执肩膀,身为隔壁班,刚才的事情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因此江进打量了下陆执身上的校服,又看了眼池矜献,笑问:“你这校服什么时候突然易主了啊,而且你就这一件么?”

    陆执瞥他:“我拿回自己东西。”

    江进点头,笑而不语。侧首想针对此事对池矜献说什么,就发现后者正错眼不眨地盯着陆执——的书包——拉链。

    江进疑惑,随着他的目光去看。

    顿时表情凝固,脚步立在了原地。

    往常从不挂任何饰品的陆执此人,如今的书包拉链圆环里,吊了一只通黄通黄的、还带着黄色头盔的破风鸭。和他通体全黑的书包颜色对比起来,是如此亮眼。

    而这只破风鸭还有点丑,身体不是那么的协调——好像是手残人士做的。但放在陆执的书包以及陆执身上,又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这……”江进懵了。他眨了好几次眼睛,破风鸭还在。

    池矜献被江进欲言又止的疑问拉回思绪,他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明知故问道:“陆哥,你在哪里找到的小鸭子啊。”

    陆执脚步微顿,旋即又恢复如常。

    他目不斜视道:“不知道谁放在我书包里的。”都已经在拉链上了,兴许觉得还应该再多解释一句,说完思索了一番,他又道,“挺可爱的。”

    江进对陆执的审美感到发愁难言。

    池矜献眼里的笑意却消失了大半,他“哦”了声,低头看自己脚尖,小声嘟囔:“不知道谁放的你就带。”

    他们在说话,几人的思绪还各不相同,刚才又等了江进一会儿,所以路还没走出去多远。

    但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多长了一条拐杖腿的南孟白。

    现在还几乎要并行了。

    嘟囔一遍不够,池矜献开心不起来,又更小小声地低着头咕哝:“都不知道谁放的,你就觉得可爱。”

    陆执脚步轻顿,侧眸,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他们几个听见,些许快速道:“除了你也没人敢碰我东西。”

    一秒种的沉寂过后,池矜献猛地一下将脑袋抬了起来,眼睛亮得灼人。

    而话落,陆执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在他左边不远处的南孟白,旋即收回目光,伸手用指尖漫不经心地抻了下校服领子。

    江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在这个瞬间,他突然有一种感觉——他觉得此时的陆执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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