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朕成了团宠: 12、路走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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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曜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本能地抽搐。
    司马季眼中露出狂喜,他单膝跪地,抓住了司马曜的头发,一字一顿道:“你这个怪物!喂你吃了这么多年的毒药,你从来不会有事,今天终于被我发现你的死穴了!”
    他拉开司马曜的单衣,看到了正在加速恶化的伤口,司马曜想要阻拦,但双手已被人缚在身后,只能任凭伤口被暴露在空气里。
    司马季万分满意地点点头,露出猎人一样的姿态,用力捏住了自己侄儿的下巴,“阿曜,你这是哪儿来的伤口啊?别急,三叔帮你看看。”说完,司马季不假思索地将雄黄酒举起,倒了一半在司马曜的伤口上。
    司马曜痛苦地惨叫起来,下意识地挣扎,酒甫一沾到伤口,两相接触,便生出沸腾的泡沫,化为一丝白烟。
    伤口坏死的面积更大了。
    司马季眼中激起一丝狠戾,他心中已下杀意,撩起袖子,命令道:“动手。”
    几个仆从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胆怯道:“可是,那位尊上说,不能要他的性命。”
    话音刚落,那仆人便被一脚踹到地上,接着一把匕首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司马季怒火中烧,“你是谁的奴才!我让你们动手!”
    几个仆人慑于主人威势,拿出了浓缩的毒药。
    司马曜已然奄奄一息,他看到仆人们手中的毒药,瞳孔收缩,挪动身体后退,却被人按住,仆人颤抖道:“孙少爷,您要是下了地府,可别为难哥儿几个……”
    毒药被倒进溃烂的伤口,一双手紧紧捂住司马曜的嘴巴,他全身抽搐,应激反应激烈,却无法发出声音,红色的血丝遍布眼球。
    豆大的汗珠顺着雪白的脖颈向着胸口流去,心脏在胸腔内猛烈跳动,妖血在那一刻几乎就要冲垮理性!
    但偏偏,一个仆人慌张地冲了进来,“老爷,不好了,皇上来了,要见曜少爷。”
    鸩……鸩奴?
    司马曜收拢妖力,强行压制毒液,不让自己变回原形,代价便是伤势更加严重,一大口一大口的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原先捂住他嘴的人惊吓地松开手,放开了他,没了支撑,司马曜重新倒在地上。
    司马季眉头一皱,“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他瞥了一眼地上的人,一声冷笑,抓起司马曜的头发,讥讽道:“你这死怪物,别以为那羽翼未丰的小皇帝来了就能救你,来人,把他关到密室里去!”
    会客厅里,燕无忌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小筒子道:“皇上,一路上您就心神不宁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燕无忌摇头。
    这时,司马季换了身新衣,迎着弥勒佛一样的笑脸走了过来,“微臣不知圣上驾临,有失远迎,还请圣上恕罪。”
    这话不恭敬,但燕无忌没放在心上,“曜哥哥呢?”
    司马季面露难色,“皇上,天色已晚,阿曜又生病了,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他病得很重?”燕无忌站起来,“朕去看看他。”
    司马季拦住他,“皇上,这后宅毕竟有许多女眷,前两日微臣不在,您硬闯进后宅在阿曜房里过夜,这坊间已经有许多议论纷纷了,要是他朝有女眷怀孕,非但司马府颜面无存,就连圣上,只怕也面上无光啊。”
    小筒子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燕无忌伸手制止,“司马大人说得对,是朕唐突了。天色已晚,这些礼物还请司马大人转交给曜哥哥。”
    “自然自然。”
    回去的路上,小筒子骂骂咧咧道:“太过分了,咱们都到了,那老东西竟然把咱们拒之门外。”
    燕无忌道:“他说的没错,这么晚了,乱闯别人的后宅的确说不过去。这样,你们两个过来。”
    三个人围在一起,小豆子听了连连拍手,大喊“皇上圣明”。
    与此同时,司马季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屋子里站着一个人,从背影看竟有八|九尺高。
    他关上门,点燃烛火,然后虔诚地跪了下来,“仙尊在上,受小人一拜。”
    屋子里的人转过身,腰间的数枚头骨相互碰撞,蜥蜴芝麻粒大的鼻孔一张一缩。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毒蜥。
    毒蜥吞吐两下信子,坐在了椅子上,“我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回尊上的话,小人把他关进密室后不久,他就昏过去了。尊上神力无边,那雄黄酒果真将那怪物克得死死的。尊上放心,小的一定找个合适的时间,在圣上面前拆穿那怪物的真面目。”
    毒蜥眯起眼睛,突然伸出爪子,将司马季的脖子掐住,“可我怎么听说,你不听我的命令,私下竟要毒死他呢?”
    爪子越抓越紧,司马季的眼珠几乎都要爆裂,“仙……仙尊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就凭你那点破毒药,也想伤了他?好在今天小皇帝突然过来,否则你会坏了我的大事!”
    司马曜捂着脖子,连连磕头,“小的知道了,谢仙尊饶命。”
    一个小瓷瓶被扔到司马季面前,他困惑地抬起头,却听毒蜥筹谋在胸道:“你不是要毒药么?我给你,拿着这瓶药,涂在他的伤口上。”
    司马季把小瓷瓶拿在手里,只听毒蜥喝道:“还不快去?”
    他哪儿敢耽搁,立刻动身去了地下密室。
    司马家的密室内,水珠顺着石壁滴落到地上,形成一个个浅洼。
    这个地方终年不见阳光,只有一处换气口可以略微透过些天光。
    昏暗、潮湿、阴冷,是这个地方的代名词。
    司马曜的双手被铁链吊在墙壁上的铜环内,他头发凌乱、满身血污,陷入了昏迷。
    一边的火盆,木炭受潮气影响,烧得并不旺盛。
    一瓢冷水泼在司马曜的脸上,顺着他的发丝滑落到脸庞,他睫毛轻颤,咳嗽两声,虚弱地睁开了眼睛。
    司马季右手紧握着瓢把手,他拿着瓷瓶下来的时候,看到司马曜腰间的伤口已经溃烂得不成样子,他原以为人是死了,但看到司马曜又一次苏醒,眼中立刻昂扬起怒火。
    他粗暴地扔掉水瓢,抓起司马曜的头发,心中只剩下恨意,咬牙切齿道:“怪物!肉都烂成这样了!为什么你还不死!”
    “不死”这两个字,几乎成了司马季的梦魇。
    他当初得到家主的位子,手段并不光明磊落,但好在无人知晓。
    但随着司马曜的一天天长大,族里那些老不死的,居然又提起本家和分家这些谬论,要让他把家主的位子还给嫡出的司马曜。
    “那些老不死的!终日坐吃山空,司马家这些年能一如既往地兴盛,都是我司马季鞍前马后的功劳,如今不过是这小杂种长大了,竟然就要把我一脚踢开,退位让贤?”
    司马季怎么能忍下这口恶气!
    因而这些年来,他费尽心机对司马曜投毒,那些见血封喉的毒药,落进司马曜的茶杯里,他亲眼看着他一次次喝下去却无事发生,但当他用同样的毒药喂给他人,那些人立刻就成了尸体。
    他午夜梦回,都能梦见司马曜被他毒杀,但第二天醒来,却仍能看到那人活蹦乱跳地走来走去。
    司马曜当然明白这人的心思,不由挑衅地冷笑一声,蔑视道:“因为龌龊而可悲的计划没有达成,所以恼羞成怒了吗?”
    他的声音因为身体虚弱而十分轻微,但其中暗藏的力量却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击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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