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朕成了团宠: 18、亲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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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筒子坚定道:“老鼠呀!皇上,这蛇最爱吃老鼠啦!”
    燕无忌看着鼠妖的公文,忽然就脸黑了,脑子里竟然浮现出化成原形的司马曜,一口一只大老鼠的场景。
    可是!那么温柔美丽的曜哥哥,怎么会吃老鼠呢!
    燕无忌的后背冒出些冷汗,他拍散自己脑海中的想法,不再去想。
    “罢了罢了,就当朕没说过吧。”
    离开书房,燕无忌把小筒子赶走,一溜小跑去了司马曜的住处。他想起白天的事情,不由搓了搓手,想找司马曜继续。
    来到院子里,房门紧闭,屋内漆黑,像是睡了。可是一边的窗户却还开着。
    燕无忌不知怎得,就想起那些话本子里软玉窃香的故事,把折扇合起来,插在自己衣领后头,然后长腿一跨,从窗户里钻了进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吹动珠帘引起的细微碰撞声,燕无忌悬着心,踮起脚尖朝着床走去。
    他不敢大声喘气,要的就是这份刺激感。
    他都想好了,待会儿他一瞬间扑到床上把司马曜抱住,然后捂住他的嘴,接着把他的手反绑,然后继续白天没做完的事。
    想到这里,眼泪从他的嘴巴里流了出来。
    珠帘很长,几乎垂到地上,但好在离地面还有一尺高的距离,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偷偷爬过去,于是燕无忌趴在地上,像条小蚯蚓一样钻了过去。
    就在燕无忌想着该用“小美人让大爷香香”还是“采.花贼来了”作为开场白的时候,珠帘突然劈里啪啦地转到一起,原来他脖子后面的扇子勾住了一串。
    第一回做贼就搞了这么大纰漏,燕无忌捂住脸,等着司马曜从床上醒过来。
    但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的,珠帘此刻也停止了摆动。
    燕无忌不由心想,也是,正常人睡觉哪儿这么浅眠。就这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深呼一口气,然后大闸蟹一样张开双手,猛地往床上一扑,抱住了被子。
    厚实的硬木床板也发出“嘎吱”一声巨响。
    守夜的小宫女听到动静,慌张地举着烛台走进屋子,“什么人?”
    燕无忌饱了一条空被子,等烛火亮了,才发现屋子里没有人,“人呢?他人呢?”
    小宫女看到皇帝坐在床上,松了一口气,“回皇上,中丞大人去温泉了。”
    燕无忌惊道:“又泡?”
    温泉处果真亮着烛火,燕无忌站在外头,不敢入内。
    入了夜,气温不似白天那么高,燕无忌思前想后,决定试试,于是深吸一口气,冲进了雾气里,没几个数又马不停蹄地跑了出来。
    只见他满头是汗,用折扇给自己扇风。
    天啊!实在是太热了。
    燕无忌不由心想,想来那些采花贼,也是不容易的。
    于是他又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等司马曜。
    燕无忌做了个梦,梦里他躺在一个开满小花的山坡上,到处都弥漫着花香,一条青白相间的蛇将他的身体缠绕,他伸出手指轻点蛇头,那蛇便吞吐信子在他脸上蹭来蹭去,最后轻吻他的额头。
    天空忽然下起小雨,初时淅淅沥沥,尔后滂滂沱沱。燕无忌躺在山坡上起不来,小花们被雨水打烂,香味竟更加浓郁,那蛇更为层叠地将燕无忌缠绕,像一块大石压在他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燕无忌睁开眼睛,发现司马曜不知何时趴在他身上睡着了,淡淡的体香幽幽传来。司马曜泡过温泉的发丝湿润未干,一丝丝一缕缕紧贴在燕无忌的脖子和胸口上,他胸.前的衣服因此湿了一块。
    司马曜的脑袋正好嗑在燕无忌的左肩,左手放在燕无忌的右肩,似乎是睡得正香,司马曜的呼吸平稳又舒畅。轻柔的呼吸吹过燕无忌的脖子,那里沾了水珠,细微的吐息也能激起一丝水分蒸发的冰凉。
    燕无忌喉结移动,却不敢动弹。
    不知维持这个动作过了多久,燕无忌全身都开始酸痛了,他悄悄地扭动下身体,动作幅度却不敢太大,生怕弄醒了怀里把他当玩具抱着睡的人。
    但其实司马曜一直睁着眼睛,他猜燕无忌多半要肩膀疼了,便轻轻挪开脑袋,燕无忌紧张道:“你醒了?”接着颇为自责地说道:“对不起,把你弄醒了。”
    司马曜身上的皮肤都已经恢复了,嘴里的毒牙也消失不见了,今天晚上疗伤的效果特别好。有了皮囊的他把长发捋到背后,不禁提醒道:“鸩奴,你白天,是要跟我说什么吗?”
    燕无忌收起心里不堪的小心思,伟光正道:“噢,是这样,那天长安城里两只巨型妖兽争斗,一只是你,另一只……是谁啊?”
    司马曜的声音有些失落,“他……只是从前认识的一个妖怪罢了。”
    “从前认识的?”燕无忌接着问道:“你们认识多久了,为什么会当众打架?当时我也在场,我看到你保护我了。司马家现在也乱成一团,曜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多事情夹在一起,司马曜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他从中间找了个口子,“司马季一直看我不顺眼,想除掉我,那天他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找来了一罐雄黄酒,撒在我腹部的伤口上。他把我关进地牢严刑拷打。”
    “他竟然敢这么做……”燕无忌心疼地按住司马曜腹部的伤口,“我从前没见你这儿有伤口,那天我们泡澡的时候,你这儿也没有伤口。”
    “这是从前留下的,平时我都用法术把它藏起来。”司马曜按住渗血的纱布,“但那天司马季不但朝着我的伤口泼了雄黄酒,还泼了一瓶很厉害的毒药,我因此身受重伤,这伤口怕是好不了了。”
    “怎么会!我找遍全天下最好的大夫、兽医,还有修仙门派的药师。一定能治好曜哥哥。”
    司马曜摸了摸燕无忌的脸颊,“这是天神之物留下的旧伤,凡人之力,恐怕难以治愈。”司马曜隐瞒了吸食凡人精血可以延缓伤口化脓的办法。
    燕无忌帮司马曜更换纱布,司马曜叹气,“刚才在温泉里,已经换过了,但是它化脓得比我想象得厉害。”
    伤口绝大部分已经结痂了,只剩中间一小块还在流血,燕无忌低下头,把司马曜的伤口含.住,轻轻舔了舔。
    司马曜倒吸一口凉气。
    失去表皮,裸露在外的伤口本就万分敏.感,对任何异物都有敏锐的觉察性。可柔软的舌头偏偏是伤口的克星。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司马曜说不太清楚,柔软的舌尖舔过伤口的破损处,粘腻温暖又疼痛全无。又因为是燕无忌,更让司马曜心里生出一根羽毛,在撩拨他的心弦。
    他不是不知道恒温动物的唾液,可以加快伤口的愈合。
    也不是不知道舔舐伤口可以平缓伤口破损的疼痛。
    但像司马曜这样高傲又强大的妖怪,是决计不可能让旁人近身的,如果不是燕无忌,谁敢撩开他的衣服嘬他的伤口,早就被一巴掌拍死了。
    司马曜闭上眼睛,将白皙修长的手指插|进燕无忌的头发里,享受着被人温柔舔舐伤口的感觉。
    “好些了么?”
    “好多了。”司马曜拿来茶杯给燕无忌漱口,“都是流脓的血,你也不嫌脏。”
    燕无忌吐掉嘴里的血水,却没急着漱口,反问道:“你会嫌自己脏么?”
    司马曜摇头道:“当然不。”
    “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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