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毁灭吧: 第十一章(【叮!宰相燕兰庭: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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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庚玄班教音律课的先生走后没几天,另一位教策论的先生突然接到圣旨,被钦点去某个衙门任职。
    此事一出,萧卿颜拿着鞭子去了相府,进门后还没来得及兴师问罪,就听见燕兰庭问她:“殿下此时登门,可是书院缺先生,要找我去救急?”
    萧卿颜冷笑:“书院为什么缺先生,燕大人心里没数吗?”
    燕兰庭端起茶盏,像模像样地想了想:“或许是书院运道不好,命犯华盖……”
    鞭子啪地一声抽到了燕兰庭身侧的椅子扶手上,不偏不倚,再近一寸就是燕兰庭的手臂。
    “命犯华盖?恐怕是命犯你燕兰庭了吧。”萧卿颜怒极反笑,朱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看着燕兰庭的眼中酝酿着危险的风暴。
    寻常官员见萧卿颜如此,怕是早就吓得两股战战,偏燕兰庭平静如常,又问了一遍:“殿下当真不打算请我去书院帮忙?”
    萧卿颜此刻就想争口气:“你想都别想!”
    燕兰庭垂眸:“殿下应该清楚,我能弄走两个先生,就能弄走第三个第四个。”
    很多时候,毁掉总比建立要容易。
    萧卿颜:“你敢!!”
    这俩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一旦露出一点点不合的迹象,气氛就会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僵持不下之际,依旧是燕兰庭率先开口,他说:“我确实不敢。”
    萧卿颜半点不信,甚至还冷笑了一声。
    直到燕兰庭又添上一句:“书院是她的心血。”萧卿颜才信了几分,一身的煞气也跟着消减不少。
    对,书院是岑吞舟的心血,燕兰庭不可能毁掉书院,她也不能意气用事。
    冷静下来再回头看看,那两位先生一个只是暂时去了江州,又不是不回来了,另一个莫名得了官职,虽然肯定不会再回书院当个小小的教书先生,但也让不少人惊觉,在明德书院教书,是有可能被朝廷看见并且重用的。
    明德书院找先生难也不仅是萧卿颜挑剔,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是部分文人名士看不惯书院有女子,觉得不成体统,所以不愿意来。
    如今这先例一开,萧卿颜日后再请先生到明德书院教书,应当会比之前更加容易。
    萧卿颜怒气尽消,燕兰庭也站起身,向她拱手:“那两位先生随时都能回书院任职,在此之前,还请殿下答应让我进一趟书院。”
    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软硬兼施,甚至将她的心绪也玩弄于鼓掌之间,该说真不愧是岑吞舟的学生吗。
    萧卿颜定定地看着燕兰庭,过了片刻才道:“明日来书院,你一个状元出身,应该不用别人告诉你怎么教学生写策论吧。”
    燕兰庭却道:“殿下,我想教学生弹琴。”
    萧卿颜愣住,此刻她看燕兰庭的眼神已然没了来时的怒火,只剩见了鬼似的诧异。
    ……
    音律是西苑小课,但其实东苑也有音律课,只因音律课不适合太多学生一起上,所以才会让两苑学生分开,在各自的苑区上课。
    男先生进入西苑,除了需要在课前领取腰牌,还需要让一婆子跟着,从头跟到尾,直至授课结束离开西苑为止。
    燕兰庭身为宰相,跑来当先生确实有些奇怪,所以一开始只有书院的诸位先生知道他是谁,并未对学生公开他的身份。
    同书院先生们打过招呼后,李司业亲自带着燕兰庭逛书院,燕兰庭也很快就从李司业那拿到了岑鲸所在的庚玄班的课程表。
    中午李司业请燕兰庭到外头吃午饭,燕兰庭以事务繁忙为由拒了,李司业也不敢说什么。
    下午燕兰庭再度回到书院,书院还没上课,他走到明德楼,根据课程表找到了庚玄班上午上课的课室。
    书院人多,课室不够用,所以明德楼这边的课室不是固定给哪个班用的,经常上午是这个班在用,下午就会让别的班用,因此课室桌面非常干净,不会留有学生的个人物品。
    当然也有例外。
    燕兰庭发现课室内一张靠后排的桌子上遗留了一支紫竹笔,便走到那张桌子前坐下。
    这间课室位于明德楼二楼,对外的一侧窗户全开着通风,能看见蓝天白云,还能看见雀鸟飞过停在窗沿,蹦跶几下挑个合适的位置,低头用喙整理自己的羽毛。
    燕兰庭以前读书的地方只有一层楼,看不见高处的风景,但一层楼也有一层楼的好处:房屋承重压力没那么大,课室一侧的墙壁是推拉门,能全部打开,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屋外触手可及的景色。
    但那时的他对课室外的景色并无兴趣,甚至没注意到课室旁有一颗非常漂亮的银杏树,后来之所有会发现,是因为在某天上完课后,他把一本书落在了课室。
    他连忙赶回去拿,推开课室门的瞬间,他发现离开前全部关上的推拉门又被人给打开了。
    空荡的课室里,一个不知从哪来的红衣青年坐在他的位置上,手里还拿着他的书。
    看见他,红衣青年还举了举书,问:“这是你落下的?”
    他的目光在红衣青年的脸上停留了一下,点头说是。
    红衣青年招手把他叫过去,问他书上的批注是不是他自己写的,他再次点头说是。
    红衣青年乐了:“你是机器人吗?给个指令才肯动一下,就不能多说几句?”
    他问:“何谓机器人?”
    红衣青年摆手说这不是重点,然后拉着他,把书上的批注都问了一遍。
    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不能否认跟红衣青年的交谈让他感觉非常舒服,对方不会仗着年纪比他大就强硬给他灌输自己的观点,也不会一味听他的话。
    聊完书本,红衣青年又问他书院的事情,他都一一答了。
    红衣青年离开前,他终于开口,主动问了一个问题:“你是书院新来的先生吗?”
    红衣青年说不是,还说:“我来看看书院是怎样的,改天自己也建一个。”
    非常异想天开的口吻,把建书院说的跟闹着玩似的。
    红衣青年走后,他翻开书,发现里面多了一片银杏叶,大概是红衣青年不知从哪捡了放进去的。
    直到第二天上课,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片银杏叶随风飘到他桌上,他侧头往外一看,才发现屋外原来有颗又大又漂亮的银杏树。
    特别漂亮,就跟那个红衣青年一样。
    一阵脚步声传来,将燕兰庭从回忆中惊醒,他转头看向门口,就见一身着院服的姑娘出现在那。
    明德书院的院服款式非常多,唯独颜色和花纹固定不变。
    东苑院服为白底竹叶纹,是书院扩建后由萧卿颜定下的。
    西苑院服则还是书院创始人岑吞舟定下的那样,为白底银杏叶纹。
    金灿灿的银杏叶落在白色的裙摆上,随着门口吹过的风微微晃动。
    燕兰庭的视线在那姑娘波澜不惊的脸上停留了许久,那姑娘也大大方方随便他看,最后是他自己回过神,拿起桌上被遗留下的紫竹笔,如曾经红衣青年问他一般,问那姑娘:“这是你落下的?”
    那姑娘……岑鲸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过去,想起了两人初见时的场景。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那个坐在课室里的人换成了燕兰庭,遗落东西回课室来拿的人变成了她。
    她走进教室,说:“是我落下的。”
    岑鲸拿走燕兰庭手中的笔,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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