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都重生了: 2、死对头的发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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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浮生对目前的情况有了些许猜想。
    众目睽睽之下,他是绝对不能杀人的。
    这时,云成章与一位中年男人从青楼大门跑出来,这男人正是和席九重同一房间的那人。
    云成章见表兄从窗口跌落,差点儿吓傻了:“表兄,你没事吧?哪里有受伤吗?”
    云成章跑到赵浮生面前,就要对其上下其手。
    赵浮生抬手挡住表弟:“我没事。”垂眼瞥了地上没动静的席九重一眼,有事的,是席九重。
    不过,席九重现在是绝对不会死的,日后,此人可是要和他斗的不死不休的。
    赵浮生遮住眸中的凶光,席九重必须死,哪怕现在没机会杀他,但是之后必须寻找时机,先下手为强杀了他,以免自己最后再一次死在对方手中。
    就在方才,他已基本确定此处并非幻境,而是猜测自己是重生到了十五岁这年。
    重活一回,赵浮生必要改变前世让他悔恨终生的事情。
    赵浮生垂眸沉思的片刻,被一声“席公子”的喊叫打断,他抬眼看去,那位金冠束发的男子单膝跪在席九重身边,小心翼翼把人扶起来,看见对方唇边残留的血迹,触目惊心。
    “席公子!”男人声线颤抖,命令身后的小厮,“快!快去医馆请大夫!”
    赵浮生看着聚集的越来越多的人群,扯着云成章,悄悄退走。
    离开花街柳巷,云成章仍旧心有余悸:“表兄,你真的没事吗?”
    赵浮生沉声道:“没事。”
    他实在不喜现在这过于年轻稚嫩的声音,于是嗓音压的偏低,可是这样一来,却又像是个装大人的孩子。
    赵浮生不由得皱了皱眉。
    云成章自然还是不放心表兄的,就算表兄说没事,他可是亲眼看着人从楼上一头翻滚下去,哪能没事呢?
    不过那位席公子还真是倒霉,被表兄当成了个垫背的。
    想到奄奄一息的席公子,云成章小心翼翼地觑赵浮生的脸:“表兄,你和那位席公子有仇吗?”
    赵浮生冷笑一声:“……有些过节。”
    “哦。”云成章看着表兄吓人的表情,讪讪不敢再言。
    就表兄之前那要杀人的模样,哪里是“有些过节”呢?说是有夺妻死仇他都信。
    两人走在街上,月光铺洒下来,如同冷凝的白霜,照亮了前行的路。
    虽说已到春天,但春寒料峭,夜风吹来,还是让人感到有些冷的。
    云成章被风吹的抖了一下,双手互相搓了搓胳膊,望着街道前面,嘀咕着怎么还没到府上。
    赵浮生突然开口:“一会儿回去,不得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爹。”
    云成章下意识反问:“为何?”
    赵浮生不冷不淡地瞥过去一眼,眸色沉沉:“你说呢?你想让你爹娘知道你逛青楼吗?不仅自己逛,还带着我这位表兄一起逛?”
    云成章缩了缩脖子,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表兄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云成章虽得爹娘宠爱,但是也是被寄予厚望的,甚至当初给他起名“成章”,也是想让他将来长大了能出口成章,做得锦绣文章,考取功名,得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
    可谁知,云成章长成了个溜鸡斗狗、流连花丛寻欢作乐的花花公子。
    回到赵府,云成章偷偷溜回了自己的客居院子,赵浮生也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居所。
    回到寝屋,关上房门,点了灯,赵浮生撸起袖子,看到胳膊肘那里有一片淤青。
    十五岁的少年皮薄肉嫩,那点淤青放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淤青已变成隐隐紫黑的颜色,伤口处渗着血,沾染到了雪白的里衣上。
    小臂上有一道略长的划伤,应当是从窗户翻出时,蹭到了窗沿上翘起的木刺上。
    这点小伤他并不放在心上,也没有惊动自己的小厮,而是找出金疮药,自己清理干净,自己包扎好。
    重新换了一套衣裳,赵浮生坐在昏暗摇曳的烛火下,静静沉思。
    首先,他为何没死?
    赵浮生记得非常清楚,当时他与席九重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席九重的灵渊剑刺入他的身体,搅碎了他的元婴,十万剑气在他的内府里肆虐,毁了他的根基,破了他的天庭,琼楼玉宇于寂灭的剑气中崩塌。
    连接人界与天庭的世界树倾倒,人界湮灭。
    地府亦受牵连,地狱陷落,整个内府乾坤破的不能再破,他也死的不能再死。
    可是现在他没死,还重生回了十五岁这年。
    什么契机,或者什么力量让他重生了?
    赵浮生一时想不到原因,把这个疑惑暂且放下,继续思考关于席九重的事情。
    当时,他们两人是同归于尽,席九重虽然一剑碎了他的元婴和内府乾坤,但他也一掌破开对方皮肉,穿过对方内府洞庭,生生捏死了对方的元婴,捶碎了对方的根基。
    所以,席九重也同他一样,是十死无生的结局。
    现在,重生一世,席九重还是个普通凡人,而他拥有千余年修仙经验,对付一个凡人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有心算无心,他这一世绝对能把席九重掐死在幼苗里。
    赵浮生从椅子里起身,吹灭烛火,往内室走去。
    合衣躺下,放落帐幕,立刻挡住了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眼前黑暗一片。
    赵浮生拿出捡回来的白玉发扣,这是属于席九重的东西,倒不是他贪图小便宜,偷窃对方的东西……
    想到这里,赵浮生思绪一顿,不问自取视为贼,他这还真是偷窃了。
    赵浮生捏着羊脂白玉发扣,手感莹润细腻,是上好的和田玉。
    他堂堂仙尊,如今偷拿死敌的发扣,只为了一个不痛不痒的算计,如果不是他亲自所为,哪里敢信自己会做出这等匪夷所思之事呢?
    赵浮生把白玉发扣放在枕下,合眼入睡。
    次日,清晨的阳光驱散一室黑暗,赵浮生缓缓起身。
    靠在床头,先摸出枕头下的白玉发扣,赵浮生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半晌后才收入怀中,唤来小厮准备洗漱的清水。
    净面过后,赵浮生慢条斯理擦着手指,思索着该着何人去给他办事儿。
    丫鬟捧着一套干净的衣衫入内,等候在一旁。
    赵浮生瞥了一眼,两个丫鬟捧着一套月牙白里衣,竹月色内搭,霁色绣祥云、翠竹广袖外袍,清雅绝尘,并非他日后喜好的颜色。
    不过赵浮生并没有说什么,换上这套颇显雅致之风的衣服,束上白玉色腰带,挂黛青色玉佩,浅绿丝绦,长长坠在衣摆之间,于淡雅之中增添一抹春色的明艳。
    赵浮生长发未完全束起,仅用发带固定了一部分,剩余的自然散落。
    柔顺的长发削弱了他过于凌厉的眼神,整个人变得柔和无害起来。
    赵浮生把白玉发扣握在掌心摩挲,随口问自己的小厮:“夫人呢?”
    他口中的夫人指的是自己的母亲,赵府的女主人。
    小厮为赵浮生整理好衣摆,起身后退两步,垂首恭敬回道:“夫人前些日子回娘家省亲,这几日便要回来了。”
    赵浮生点头表示知晓了,前世他母亲病死,他一直觉得母亲的病有蹊跷,重活一回,他绝对要让母亲健健康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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