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权臣: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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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乱,那些寄住在关家的人,肯定要定自己房子收拾好才走,就让他们多住几日。

    。

    东方微微泛白,崭新一日即将开始。

    帐中明灯点了一宿,不时有人回来禀告城中情况。

    “将军,工部的人已经全部接出。”副将秉了一声,随后退出大帐。

    宋越泽身形板正,带着薄茧的手合上公文:“你私自跑出来,不怕回去挨鞭子?”

    一旁帘子后走出一十六七岁少年,手里抓着一个桃子,放到鼻前嗅了嗅。

    “大哥知道,我不怕疼。”梅桓站在案前,脸上没有丝毫在乎。

    宋越泽抬头,剑眉一皱:“你,这是怕不怕疼的事?”

    “当然不是,”梅桓笑着,手里摸出方才捅人的匕首,开始削果皮,“我只是想看看他。”

    “梅桓?”宋越泽双手撑案站起,“你想做什么?”

    梅桓手下一顿,红色的桃汁顺着他的指尖流淌,一直到手腕。

    “我什么也不做,明日就回西北,大哥满意了?”

    梅桓脸上没有一点生气,手里匕首熟练地玩了个花儿,随后收进腰间。

    见此,宋越泽稍稍松气,说话语调缓和不少:“阿瑶马上定亲,父亲要回京城,西北总要有人坐镇才行。”

    “我明白。”梅桓灿烂一笑,咬了一口桃子。

    宋越泽重新坐回去,拾起公文:“他现在挺好的,便不要去打搅他。”

    梅桓刮坐书案一角,看似耐心的听着宋越泽每一个字,直到一口口的将桃子吃净。

    挺好?自己的女人都追不回,这叫挺好?

    有些人看似精明,读书好,可别的方面实在差劲,都不如一个孩子。

    “大哥,什么人要置他于死地?”梅桓问,手里捏着桃核,观察着上面的纹路。

    宋越泽埋首案上,掀了掀眼皮:“朝中的事,与咱们无关。”

    “当日我在河道边就发觉不对,那些劳工根本就是有底子的军人。就算换上粗衣,可是身上杀气藏不住。”梅桓道,“想来,他也看出了。”

    “杀气?”宋越泽瞅了一眼梅桓。

    有些人就算杀多少人,身上都不会沾染杀气,相反总能得到别人喜欢,比如梅桓。

    梅桓眉尾轻挑,明亮眼睛暗沉下来:“是他们也发现了,想赶尽杀绝?”

    “回西北去,这边的事你别掺和。”宋越泽又道一声,“一切父亲会安排。”

    “好。”梅桓拖着长长的尾音,慢慢起身伸了个懒腰。

    宋越泽还是不放心,想了想道:“明日让陈副将送你回去。”

    “不必,我不会跑。”梅桓轻笑一声,“我早就知道世上没有什么公平,所以不期望会有什么昭雪。”

    宋越泽眉间皱起,安慰一声:“阿桓?”

    “我去睡了。”梅桓手一扬扔掉桃核,转身走进帐内。

    。

    天大亮。

    站在城墙上,眼前的城镇破破烂烂,千疮百孔。

    晨风扬起娄诏衣袍,城墙下是一对训练有素的士兵,手中长矛在晨光中,光亮耀眼。

    身后,当地衙官正在战战兢兢的汇报。

    这几日,衙官吓得不轻,连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左右,肩上脑袋怕是不牢靠了。

    “你能护住工部的人,已属不易。别的,本官会查。”娄诏打断衙官的话。

    “谢大人。”衙官仿佛看见一丝希望,恨不能死死抓住,“大人有什么吩咐,卑职一定竭尽全力。”

    娄诏不语。自是有事要让人去办,不过现在就看人自己能吐露出多少?

    宋越泽走上城墙,一身劲装,是武将特有的干练。

    “来晚了,娄大人见谅。”宋越泽拱手一礼,“适才,送我家阿弟上船,回西北去了。”

    娄诏看去青河方向,阳光下,那条河流如一根蜿蜒的银蛇。

    “他,梅桓是你阿弟?”娄诏问。

    宋越泽点头,走来前面,看着城墙下:“是我爹收的义子,当时他很小,三四岁,父母都没了。”

    娄诏收回视线,嘴角淡淡一笑:“原是这样。”

    “娄大人接下来想如何处理?需要宋某做什么?”宋越泽问,神情一如既往地认真。

    不同以往,在宋越泽面前,娄诏并不避讳自己的想法。或许是因为宋越泽是西北回来,与京城朝中并无牵扯;或许是因为,宋越泽是个认真的人……

    “眼下看,像是镇压下去。”娄诏开口,目光清冷,“本官是怕,皇上不会放过这件事。”

    宋越泽略一沉吟,试探问:“娄大人是觉得,皇上会将这些人全部处死?”

    “不会吗?”娄诏眼中讥讽一闪,“只需安上一个谋反罪名。”

    “这,”宋越泽神情严肃下来,“这要是真的,那牵连起来就不知有多少了?”

    到时,无非就是宁错杀不放过。

    娄诏看去前方,手指在城墙青砖上,一下一下敲着:“很快,这个流言就会起来。”

    像之前的龙脉流言,还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搞掉了运河南扩,那就是他娄诏的罪名。看似是小小辛城一场乱事,其实始终是京城人的底下操控。

    “娄大人,宋某有句话,”宋越泽道,认真的脸上更多了一份谨慎,“这件事,你还是小心为好。”

    娄诏回头,官场之上,很少有人如此提醒,不过平时虚伪的客套而已。

    但是宋越泽的话是真的,娄诏能感觉到。

    “宋将军有什么看法?”娄诏问。

    宋越泽双手摁上城墙青砖,宽肩窄腰:“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定是找替罪羊。”

    娄诏闻言轻笑一声,眉眼好看:“说的没错。”

    这也是很多事故的处理手段,推出一个替死鬼去,保全自己。

    “娄大人也会吗?”宋越泽问,眉间全是认真。

    娄诏平看前方,淡淡道:“本官要的是更好的结果。”

    城中现在并不算太平,那些乱民重新隐匿到人群里,要找出来十分不易。

    底下,木匠门正在加紧做新城门,官兵日夜巡视。

    可是一座城终究还是元气大伤,运河河道之事也停下,工部的人个个提心吊胆。

    外面,来辛城的路全被被封,任何人不得进出。

    。

    又是一日过去。

    冯依依抱着桃桃,桌上的饭已经凉透,冯宏达愣是一口没吃,只坐在床上发呆。

    “爹,你去哪儿了?”冯依依问。

    冯宏达双眼浑浊,身子微微动了下:“当时摔了一跤,晕过去,就不记得了。”

    说完,冯宏达重新躺回床上,再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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