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楼高百尺,本尊跳一跳: 第四章 本尊夜半发狂,把老婆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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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直接改变了物种,严峥的所有身份信息直接被判定不通过。
    他需要在工作日到户籍证明处开具新的证件才能够正常生活,法律严明的现代社会,严峥目前就是个黑户,这一夜他无处可去。
    不但他无处可去,还要带着冉鹿笙四处流浪,实在丢脸至极。
    好在冉鹿笙身份信息健全,他们找到了一个监管不严的小旅馆,用冉鹿笙的证件开了房间,严峥则鬼鬼祟祟地跟进去。
    柜台前的老板娘瞥了严峥一下,眼里充满鄙夷。
    附近又没钱又不学好的小年轻最喜欢到她这里来开房,她一面要挣这些人的钱,一面又确确实实从心底里看不起他们。
    严峥从小到大都作为人类生活,自然看得出老板娘是什么意思。被别人这样误解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冉鹿笙捏着房卡走在前面,白皙的脖颈和窄瘦的腰一起一伏,更是勾的严峥无名火起。
    冉鹿笙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一眨眼间,他被巨大的力量在肩胛骨狠狠推搡了一把,整个人撞上没打开的门板。还来不及缓和喘息,门卡被人从手指间抽走。
    一片混乱间,他已经被按在了玄关浴室冰冷的玻璃墙上。
    严峥双目赤金,深不见底,尖锐的牙齿隐约在唇间显露,正危险地向他靠近。而他本人,衣衫凌乱,神情疲惫,被按在磨砂玻璃上,挣扎不能。
    失了智的严峥扯开了冉鹿笙的衬衫,他力气奇大也没有解开扣子,硬生生地去扯。建材得体的衬衫在巨力拉扯之下变成坚韧的布条,像是要将冉鹿笙的身子纵向剖开。
    冉鹿笙吃痛,扬起脖子,低低地哀求道:“严峥,别这样,你松手。”
    而严峥只能见到面前一条光滑的颈,像是垂死的猎物一般对自己露出了最致命的要害,他露出尖锐的牙齿。在对方哀哀的祈求声中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
    “唔——”
    冉鹿笙被叼住了喉咙,全身发麻,他甚至不知道严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兽性发作想要就此占有他,还是暴虐的心里驱使,打算直接咬断他的脖子?
    冉鹿笙甚至无法从这两个可能中挑选出一个对自己稍稍有利的选择,他没的选,只能听凭对方摆弄。
    勒在身上的衬衫终于无法承受严峥的力道,在给冉鹿笙留下了几道深淤的血痕之后彻底绷断,变成了搭在他身上的一块块碎布。严峥的手指暧昧的在冉鹿笙裸露的皮肤上摩梭,原本咬着他喉咙的动作也变成了舔舐。
    他不打算杀了自己,冉鹿笙像到自己日后的生活,陡然生出一种绝望。
    然而严峥的动作忽然停下了。
    冉鹿笙浑身脱力,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只能靠在严峥的身上,借由那支握着自己腰身的手才能勉强站立。
    玻璃镜面中的自己凌乱破败,严峥的手死死嵌在他的腰上,目光却凝视着门外。冉鹿笙这才注意到,门没有关。
    无边的绝望一浪一浪袭来。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屈服于所有的命运,却连最后的尊严都不能保存。
    严峥双眸中的金色褪去了,他熟稔地用自己的外衣罩住了冉鹿笙,面无表情地望着门外,冷声道:“滚开。”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气愤的声音,对方尖声驳斥道:“谁稀罕看你们办事啊,告诉你,你们走了老娘的里面的东西可都要换新的,这笔帐都要算在你们俩身上!”
    严峥的脸色毫无变化,他从口袋里拿出厚厚一沓钞票,向外扔了出去。
    外面也丢进来几样东西,旋即“砰”地一下,门被人狠狠砸上。
    严峥松开了冉鹿笙,一言不发地将两个人的行李拖进去,摆放好。冉鹿笙则像是一尊雕像,他站在浴室地门口,做不出一点反应。
    地面上静静躺着两个方形的口袋,是刚才老板娘扔进来的东西——两只避孕套。
    严峥提着他的画板进来,顺着冉鹿笙呆滞的目光一看,整张脸都绿了。他把花瓣往冉鹿笙的怀里一塞,弯腰将东西捡了起来,看也不看就丢进了垃圾桶,粗声粗气地警告冉鹿笙:“你以后别在我面前——”
    严峥忽然间也不知道冉鹿笙究竟做了什么,冉鹿笙好像只是在自己面前走着,他便发了疯。
    “知道了。”冉鹿笙没什么表情,低声答应着。
    他会尽量离开严峥的视线范围,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这样对谁都好。
    严峥却是个傻的,他不知道自己恼怒什么,更不知道冉鹿笙明白了什么,也不屑于去问。总之早成了这一切的,正是他冉鹿笙自己不对么?
    因为只有冉鹿笙有证件,老板娘只给他们开了一间房,一张床。
    夜里严峥倒是很有自觉地打了地铺,裹着一团被子,好像他是一个没出阁的黄花姑娘。这样却也挡不住龙性的爆发。
    第二天一早,严峥幽幽转醒。身下柔软的触感让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睡在地上,手臂下搭着一个滚烫的热源,严峥怔愣间抬手一看。
    他和冉鹿笙两个人挤在窄窄的单人床上,冉鹿笙浑身青紫,肩头颈上更是布满了深深的齿痕。整具身子的皮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身上像是着火了一般热。
    自上次之后他便对冉鹿笙有了十分的戒心,加之父亲护心龙鳞的庇佑,冉鹿笙不可能再次得手的。
    眼下的情景便只有一个解释,是他自己夜半兽性大发,将冉鹿笙折磨成这番样子。
    懊恼羞愧与恨意交杂着,若不是当初有了冉鹿笙引诱他发生的第一次,如今的事态也不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这是怨恨。然而就算是冉鹿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事情终归是他亲手做的,还把人收拾的这样惨,这是懊恼。
    冉鹿笙被人撩开了被子,冷得发抖。正颤抖着把自己蜷缩起来,动作间却又牵动了身下的伤口,深陷昏迷中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眉头紧紧皱缩成一团。
    严峥心下不忍,伸手试了试对方的体温。就在手背贴近他额头的那一瞬,冉鹿笙却像是濒死的小鹿一般惊醒,红肿的眼睛顿时睁大惊恐万状地用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嗓子喊了一声。没有声音,可严峥知道。
    他在说:“别碰我。”
    冉鹿笙去洗澡,严峥靠在卧室的窗子边烦躁地吸烟。
    他知道发烧的人不能洗澡,可是冉鹿笙浑身上下泥泞不堪,腿上沾着说不清来源的液体。严峥根本不敢问,那都会是他的杰作。
    他也看见冉鹿笙每走一步都要倒下,颤巍巍地扶着墙,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他应该对人家悉心照顾,事必躬亲好好陪罪。可是冉鹿笙看见他便只有惊慌,以及忙不迭的闪避。
    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不知道那个身子像羊脂玉一样的男人是不是在里面哭,心里油煎火烧一般。
    这件狭小的房子压抑得他再也喘不过气,终于推门而出,落荒而逃。
    冉鹿笙双手撑在浴室的洗手台上,雾气蒙蒙的镜子中映出他扭曲的面容。他变成怎样的一个人了呢?
    从前他向往的,拼搏的,为之奋斗的一切,正如流沙一般,无法遏制地离他而去。匆匆如流水,一去不回头。
    他望着水雾弥漫的镜子里那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尝到了唇边苦涩的水滴。
    严峥没走太远。
    他走到街上,清新流通的清新空气让他的心情稍稍缓和了几分,冉鹿笙还在里面,无论如何他不能把人就这样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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