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16、但如果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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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众人的注目下掀开被子,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瞬间冲出来。
    “这是谁?”良久的沉默后,夏知之哑着嗓子问。
    惊讶于儿子既没躲,也没叫——他刚才踩到蛇都叫的喘不上气,重彩心情忽然好了一些,道:“傅风楼。”
    又是良久的沉默,傅风楼的头是被长索绞断、拔下来的,已经流干了血,只剩下一片狰狞。皮搅合着长发,像是被撕破的纸,还粘着肮脏的血渍与尘土。
    肉被挤出皮外,白色的筋还维持着原来的外形,一条条像蚯蚓,在已成一片糜烂的肉里起伏,一起摊在被子上。
    这都不是最恐怖的,人的眼睛,才是最恐怖的东西。
    一个面容英俊的青年,如今狰狞而肮脏的完全看不出原貌。鼻梁处一个铜钱,深深嵌在发丝与血污纠结的肉里,嵌在森白带着血丝的骨头里。
    夏知之忽然呕了一声,重彩微惊,要将那物盖上,他竟还有余力挡住。
    一次作呕后,就像起了个头,不停的作呕要吐。
    他拽住重彩袖子,断断续续问:“哪里来的?”
    重彩:“苗疆前圣女,唤名阿索娜,带来的。”
    夏知之:“她要什么?”
    重彩:“她原先拿沈山南试蛊,过来索要他的血肉,怕是为了炼蛊,至于这头,也不知道带来做什么。”
    威胁么?不像,难道是敲门砖,谁知道这些变|态心里怎么想的?
    重彩此刻见他冷静,比见他崩溃还不安,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想警醒儿子是真的,觉得沈山南危险也是真的,但她眼见阿索娜手不留情,沈山南本身着实无辜,同样是真的:“沈山南就是被她所伤......”
    “唔,”夏知之示意自己明白了,他的嘴唇和手都在颤抖,却仍自己动手将被子盖上,道:“早先好像听星朗与大哥说过,他们知道了吗?”
    黑衣卫:“已派人去寻了。”
    夏知之又问:“还有谁看见这个?”
    黑衣卫摇头:“都在场,没有旁人了。”院里的小厮之类都已遣开。
    夏知之对重彩道:“这个不能交出去,等他下葬了,再寻机会一起入土吧。”
    重彩愣了一下,说实话,她都没考虑过要把头还回去。
    “好...你去哪儿?”重彩见他要走,问道。
    夏知之:“呕,吃、吃晚饭。”
    他坚强的挪回沈山南身边:“都说我不是小孩儿了,娘,不用担心我,我都...我都懂,不会害怕的。”
    说罢,故作镇定的道:“大家也都不用怕,该吃饭吃饭去。娘,南南还有伤,我先带他回房了。”
    至于傅风楼的头,估计大哥回来还得查一遍,得亏是冬天,不然早就馊了。
    重彩看着他离开,被儿子的反应惊住了,原先想做的教导或是警告完全没派上用场,不由心情复杂。左思右想,决定去打夏长风一顿出出气。
    她年轻时候可没这样,肯定是夏长风的问题。
    这院子刚被扫荡过一遍,怕遗漏了毒虫,此刻不能住人。夏知之拉着沈山南的手冰凉,掌心全是汗水,一进客院便迫不及待的奔到树下狂吐。
    寇思和其他小厮被黑衣卫叫过来,大呼小叫的给他清洗漱口,一直吐到深绿的苦胆汁都出来,才虚脱的被架回房内。
    沈山南在不远处跟着,插不上手,夏知之瘫在椅子上,见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外面,难过的情绪顿时涌上,可怜巴巴喊他:“南南,我想喝水。”
    有小厮赶忙递茶,被寇思一胳膊肘子怼到沈山南面前,稀里糊涂的就把茶杯递给了他。
    沈山南从夏知之看到头、与重彩对话起,周身的蛊虫在极短时间内反复发作,血液中的叫嚣穿透骨头振聋发聩。他没让人看出来,实际在某个瞬间,眼前甚至如之前重伤时一片斑驳,旋即骤黑骤白,看不见东西。
    此时他眼中渐渐清晰,端起茶,终于靠近了。
    夏知之就着他的手喝下一整杯,余光看见他伤痕累累的手指和手臂,又汪得一声哭成了狗子。
    捧着差点被人抢走的胳膊,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难过的不行,恐惧与难过的心情充斥着整个心脏,好像刚把胃里吐空,又要把眼泪都哭干似的,几乎连思考的余地都无。
    整个脑袋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胳膊腿儿都是他的,哪个都不能缺,狗屁苗疆,狗屁圣女,王八蛋,都给爷死!呜呜呜...
    他哭了足有半个时辰,到最后想起什么,打着嗝抬头:“我那堆书呢?”
    寇思被他感染的也眼泪汪汪,看着就特别有默契:“都给您收起来了,要拿来么?”
    夏知之:“都搬来,还有晚饭。”南南生病了,不能不吃饭。
    他这状态,大家一看就知道是在强撑、故作冷静。寇思摸摸眼泪,指挥人都端上来。
    沈山南被他一把薅住以后就没有动过,小少爷抱着他的腰哭的最厉害的时候,他还记得给续了点水,至于心里在想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总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少爷哭,很专注的样子,但也没劝,就很奇怪。那身气场看的暗处的黑衣卫们心里毛毛的。
    好像比之前更......
    夏知之完全吃不下,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坐在桌旁,给自己填鸭。
    填半截又想吐,沈山南适时输了点内力进去,让他舒服不少。
    好不容易快解决这顿痛苦的晚饭,夏亭踏着夜色进门:“知之?”
    少爷蔫了吧唧的看了他一眼。
    夏亭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下意识转向沈山南想问怎么了,见沈山南面无表情的样子,顿了顿,识趣地问寇思。
    寇思也不知道,他纯粹是被小少爷感染的哭唧唧,最终还是黑衣卫回得他。
    夏亭又心疼又哭笑不得,拍了拍蔫蔫的弟弟,弟弟问:“头我都见到了,剩下的也不必瞒着我了,大哥你查到什么了吗?”
    夏亭斟酌了一下:“傅风楼死在风月场所,那小倌已被我们的人找到了。”
    夏知之:“咦,小倌没死?”
    夏亭面色一肃:“对,他说当时...”
    傅风楼在夏知之这里受了一肚子气,还攒了满身的邪火。在柴房醒来后已是晚上,内心暴虐实在受不住,便草草包扎了伤口,去买了个小倌。
    他出了很多银子——足以买命的银子。
    他并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若是平时,怎么着也不会直接去红酥阁,可那一刻怎么也等不及了。羞恼和邪火冲晕了他的头脑,他冲进去,选了个看上去...娇弱又天真的,扔下银子拽着便进了房,将人捆在了床头。
    这一段,夏亭并没有直说,夏知之好像也没意识到他选了个什么样的人,满心眼都在卧槽这什么人渣上了。
    夏知之恶心问:“然后呢?”
    夏亭:“小倌说,他被蒙住了眼,听见傅风楼鞭子抽过来的声音,但是没受伤——傅风楼抽一半,忽然闷哼了一声。”
    然后便是血腥味。
    小倌被绑的很紧,正惊惶时,听见一个很年轻、甚至带着笑意的声音:“他死了,不会再欺负你了,别害怕。”
    “男人的声音,还很年轻?”夏知之追问。
    夏亭皱眉:“是的,那人还说:‘他的心脏于我有用,便当作利息,身体你要么?’,小倌吓得六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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