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万福: 25、二十五.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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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夏日将至,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姜弦以往不是去十里春看看,就是安安心心在凇院待着,不为别的,她实在是怕与侯府其他人起争执。
    但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只要第一步迈出去了,也觉得就那样。
    这么一想,她就唤着鹤云一起去了侯府最为精致、也最适合避暑的品星湖。
    品星湖在含山阁的后面,姜弦别的不知道,但来府里这么久,她自然知道含山阁是宣平侯府长公子陈涑的院子。
    自陈涑战死,衡阳长公主心伤过度,将含山阁封闭了,故而如今去湖边,还是要绕一些路。
    姜弦一边远远看着,一边不由想着陈涑该是怎样出众的公子,才能得到衡阳长公主如此明显的偏爱。
    “姜夫人。”
    姜弦抬眸,在八角凉亭里,陈安洛远远给她打招呼。
    不过陈安洛实在是体弱,这一声随着风荡过来时,已经留不下几丝,反而陈书沅那声“姜弦今日是好兴致”更为清楚些。
    姜弦也不在意,直接坐在了陈书沅对面:“对呀,我今日兴致就是特别好!”
    陈书沅顶嘴道:“我二哥出去一日你觉得好,要是我二哥十天半月不回来,回来给你带个妹妹,你可能觉得更好。”
    姜弦:“……”
    好好的姑娘,嘴怎么这么不讨喜?
    姜弦没有再搭理陈书沅,而是看着浅浅带笑的陈安洛道:“安洛刚刚似乎很开心,在说什么?”
    陈安洛还没有说话,陈书沅先得意扬扬道:“唉,陶家的三姑娘跟着她的侍卫私奔了!”
    她乐得捂着肚皮道:“这简直给我无趣的生活一副调剂,我如今只想每天把这些事情拿出来说一遍。”
    “我恨不得到陶府给她放通天响的鞭炮!”
    “实在是延年益寿!”
    姜弦微微疑惑地看了一眼陈安洛,陈安洛翻手为姜弦沏了一杯茶才慢慢道:“陶家的二姑娘叫陶邑宁,如今是靖侯嫡次子孟思昀的夫人。”
    “早年前,她原是二哥定下的,后来二哥在九原出了事,太医说二哥怕是再也站不起来,陶邑宁便退了婚。”
    “书沅之所以这样,也是气不过。”
    姜弦回眸看着陈书沅,她一脸幸灾乐祸,仿佛吃了多少个芙蓉糕一样。
    说来也是有趣,明明平日里陈安洛与陈书沅两姐妹见了陈淮像是有多客气似的,可真正遇了事情,却比谁都紧着。
    想到这里,姜弦又觉得可能是一种家庭的氛围。
    以她的身份,衡阳长公主定然是百八十个看不上,可真正到了宫里,皇后讽刺她时,衡阳长公主却谁都回答的快。
    姜弦倏地一笑。
    陈书沅道:“怎么样,你也觉得乐呵吧。 ”
    “你也应该乐呵。”陈书沅自顾自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你吗?”
    “说来,你和陶邑宁生得还有六七分像。”
    姜弦不由一愣,一种奇异的感觉一晃而过。
    不过,她听着陈书沅一直念念叨叨什么“陶家的姑娘也就那样”、“看着,过几天吃不了苦自己就回来了”,竟被绕进了陈书沅简单的快乐里。
    姜弦笑意如水,轻轻抿了口茶,忽的,她看见了抱剑在陈书沅一旁的元一。
    青年一如往日,一语不发。只要是陈书沅不需要他,他就安静地像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影子。
    姜弦很早就知道,宣平侯府最为特别的侍卫便是元一。
    他武艺最好,按规矩本该留在陈淮身边,等日后陈淮提拔便也能有个好归路。只是,他在侍卫名册里,是被除了名的。
    也就是说,在陈书沅身边,他永远也晋升不了。
    可他丝毫不在意。
    至于书沅这个神经大条……
    姜弦开玩笑道:“话里有毒,有时候说不定就返到自家人身上了。”
    “不能。”陈书沅拿过元一为她准备的袖珍点心:“元一说过,府里谁要动歪心思,他就把腿给打折!”
    陈书沅歪头向着元一,勾出一个极其天真的笑:“对吧?”
    元一一停,微微点头。
    姜弦看着这场景,觉得越发好笑,不过看陈安洛那模样,似乎习以为常。
    于是她便借着喝茶,侧头过去。
    此时,后院传来一声马嘶。
    姜弦三人还未反应,元一先开口道:“是追影。侯爷回来了。”
    品星湖因着绕道的原因,变成了后院去前院的一条路。
    陈书沅一听元一这么说,立马把骑跨在石凳上的腿放了下来。
    之后又将石案收拾了一下,显得干净几分。
    这也是陈书沅与其它贵女格外不同的地方。
    姜弦刚刚看见,已是大吃一惊。
    如今见她收拾,吃惊更上一层楼。
    就这么耽搁着,陈淮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姜弦,又不动声色扫过陈安洛、陈书沅。三人之间很是融洽,也不做作,有些匪夷所思。
    “二哥,芙蓉糕吃吗?”陈书沅闪开了一点,露出双鱼嬉水白瓷小碟。
    陈淮只是道:“不用。”
    姜弦看着陈淮眼底略是发青、像是没睡好的模样。
    她隐隐觉得不太对劲,便向着陈书沅和陈安洛告了辞,跟在了陈淮身后。
    去凇院的路上,陈淮一直都是沉闷闷的。
    等进了主屋,姜弦就立即拉住了他。
    她眸色带着担忧:“侯爷,你受伤了?”
    陈淮默不作声拂开姜弦的手,兀自坐在了罗汉塌上。
    姜弦是这样干净的人呐!陈淮心里喟叹,那些牢狱里沾染的气味与她格格不入,哪怕一丝一毫她都辨别得出来。
    他缓了良久,终于轻飘飘道:“是别人的血,溅到了我。”
    姜弦忙不迭收拾着床铺,偶尔回头肯定道:“那也必定十分凶险。”
    “侯爷无论如何也不要再受伤了……”
    陈淮没有想到姜弦会这样说。
    他不止一次奇怪竟然有人会这样想。
    可是他还是心神一动。
    昨夜太劳神了。
    陈淮不由自主招了招手,姜弦就如可以想象的那样,乖乖走了过来。
    “如若可以——”
    陈淮脱口而出又戛然而止。他或许真的打算留下姜弦。
    出人意料,姜弦竟然反握住他的手。
    她像是透过他未尽的话体察到了那倏然消逝的心思:“侯爷,累了就睡一下,我会一直守着的。”
    陈淮双唇抿成一线,他顿了一下,难得斟酌着开口:“你的母亲是哪个家族?”
    姜弦不知道陈淮为何这样问她,但还是道:“是岭南纪氏家族,不过是一个极其没落的偏支了。”
    “所以我阿娘才会来的京城。”
    陈淮点点头,靠在了靠枕上缓缓道:“这几日我不会去当值了,你有什么想要做的,可以同我讲。”
    见姜弦不说话,陈淮自顾自道:“会骑马吗?草场如今适合骑马。”
    姜弦本就喜欢学些东西听得陈淮这么说,当即面容上就染了几分兴奋之色。
    就像是因为要出去玩、天公特意作美似的,第二日的天气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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