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2、穷途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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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他。但江月白替他拦下的动作仍旧行云流水,像是深藏记忆深处的习惯。

    强迫他记起那些想要拼命忘记的画面。

    崖下传来年轻男子的怒声高喝:“江月白!你疯了?居然帮着这个畜生?”

    苏漾胯|下玉骢嘶鸣,银白轻甲映着月光,高束的发尾在风中飘扬。

    江月白没有再看穆离渊,转身对崖下人道:“苏峰主,禁令于你是空言么。”

    魔蚀结界已起,月华高悬,魔息正盛。

    此地遍设凶阵,不出半炷香,活人便会被煞气所侵蚀,化为疯魔傀儡。

    “你不让弟子们打,不让云桦来也不让我来,你准备做什么?”苏漾猛地拔剑出鞘,声音骤然提高,近乎嘶吼,“你想答应他什么!”

    “苏长清,”江月白改叫了他的字,冷冷说,“回去。”

    “如今沧澜山风雨飘摇、危在旦夕!”苏漾以剑作矢,将炽热的光剑搭上了弓弦,“宿敌当前,掌门之命大不过血海深仇!你要罚我,前提是沧澜门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自然能见得到。”江月白嗓音被血浸得微哑。

    苏漾忽然冷笑道:“江月白,你不会是还对这个孽障留着什么奢念吧?”

    江月白尚未答话,苏漾已经松了勾弦的手指——

    长剑当矢,破风而出!

    剑光虚影直冲山巅而来。

    江月白心里一沉,他自己方才已经吃过魔族反魂咒的苦头。

    苏漾的来剑太凶,受不住反噬回去的伤。

    不等穆离渊还击,江月白率先掌心结符,向前一拍,一道霜雪结界绕山而凝。

    苏漾面露不可置信:“你......”

    光剑势如破竹,撞入结界。

    霜雪结界刹那间四分五裂,如同琉璃碎片向内迸溅而起,光剑猛势不减,携着巨大冲力继续向里——

    江月白眼底盛着结界碎片的倒影,像化开的雪。

    他躲不开,也并没想躲。

    受这一剑无妨。

    死不了。

    可长剑猛地停在了半空。

    穆离渊徒手握住了已经疾驰到江月白身前的飞剑。

    “把人弄坏了,”他低声说,“可就不好玩了。”

    他将苏漾的剑横着在另手的臂弯里划过,用衣袖擦干净了上面自己的血,抛下了山崖。

    苏漾此刻堪堪回神,顾不得深究江月白的行为,冲穆离渊吼道:“当年老子识人不清,没早些为三界除害!你怎么还有脸回沧澜山?你要还有点良心,就放过他!”

    穆离渊笑起来,不知将话说给谁听:“一剑曾当百万师的北辰仙君,竟沦落到要被人求情的境地了。好风景啊。”

    苏漾正要回话,忽听到身后草木窸窣,猛地转身——

    只见一个身穿沧澜门校服的弟子爬上山石,披头散发,眼眶里没了眼睛,只有两团血肉模糊。

    苏漾还没有所动作,那弟子已经一跃而起,猛地咬向他的脖颈!

    苏漾一把扼住了那弟子的脖子,握剑的手却迟迟没动。

    碧滔剑从不对同门。

    “穆离渊!沧澜山不欠你什么!”苏漾猛地转头,“你想踏平仙门,尽管来!老子舍了命也陪你杀个痛快!”混着血的咸汗流进苏漾眼里,腌得他眼睛通红,“但你别做这些龌龊事,老子看不起!”

    “骂得好啊。”穆离渊面带浅笑,“是,都是你们一身正气,衬得我小人得志。我是不是还要给你们鼓掌?”

    就在苏漾犹疑的间隙,身后又飞扑来一个手持长刀的癫狂弟子,刀刃自上而下凶狠地落在了他的肩膀!

    银甲本就有裂纹,这一下直接砍碎了肩甲,刀刃没入皮肉,血溅了苏漾一脖子。

    苏漾吸气闭眼,猛地出剑,将两名弟子斩于剑下。

    “沧澜门明明与你有恩,你却要以怨报德!”苏漾拔|出嵌在肩膀里的刀,“横竖都是死,为何不能给他们个痛快!”

    “有恩?好一个‘有恩’。”穆离渊敛去了笑容,口吻陡然阴森,“是把我捆上谪仙台的恩?还是杀父杀母的恩!”

    “我呸!养不熟的狼崽子!”苏漾骂道,“你扪心自问!你师尊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知不知道他是为了你才......”

    “长清。”江月白忽然出声喊住了苏漾,他将脸侧和唇角的血都擦了,神色很平静,“带还活着的弟子们撤。”

    “你要我们降他?”玉骢在魔蚀中化成凶兽,苏漾一剑斩杀了伴身数年的坐骑,“绝不可能!就算我们今夜都死在这里!也不会向这些魔军杂种喊一声求饶!”

    “好气节。”穆离渊冷冷说,“苏峰主既然问我要个痛快,那我没理由不成全。”

    话音落的一瞬间,四面八方的活人傀儡发疯般地一涌而上,扑向苏漾。

    如癫狂的秃鹫见到鲜肉,刹那间淹没了单薄的人影!

    山谷里乌黑的魔气扭曲聚拢,凝结成虚影魔兽,争先恐后直冲向隔绝山门的霜雪屏障。

    雪墙开始崩裂,滚滚魔浪如泄洪之水涌进山门,寒风里到处都是惨呼和尖叫。

    “穆离渊......”江月白按住了穆离渊的手臂,魔息霎时顺着江月白的皮肤上爬,贪婪地钻进伤口,旧伤新伤再次崩裂,“停下......”

    穆离渊在魔雾气浪中转过头,视线穿过两人风中乱舞的发丝,隐红的双眸盯着江月白,一字一句道:“师尊,我说了,你求我啊。”

    魔气在体内翻滚冲撞,江月白动唇时,嘴角滑下了血线:“我和你去魔界......现在。”

    冷风携着鲜血的味道从二人之间刮过,明明凶悍无比,却又寂静无声。

    穆离渊周身的魔气消散了大半,缓缓俯身,直视着江月白的眼眸。

    “我没听错吧。”他说。

    江月白垂眸横剑,以指拭刃,画诀封了剑灵。

    没等对方说话,他又翻手在自己胸口拍了三掌,封住了自己的灵脉。

    ——压在喉嗓的淤血被这几掌彻底震了出来,沿着唇缝向外涌。

    穆离渊还保持着逼近的动作,目光被迫顺着刺目的鲜血一起流进了江月白的衣襟里。

    良久,他低声道:“师尊知道要去做什么吗。”

    他刚才说过那两个字。

    两个用来侮辱江月白的字。

    仙奴。

    这个词于任何修士而言,都无比屈辱。

    更何况是高不可染的北辰仙君。

    魔族嗜血残暴,喜欢将手下败将当做战利品占|有。

    仙奴不是奴,而是情人。

    修道之人往往心高气傲,本不是做奴的最佳人选。可亲手打碎这些人的尊严和傲骨、看着他们对仇人卑躬屈膝、感受着他们臣服在身下。

    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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