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4、星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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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想给自己惹麻烦,更没人想得罪魔尊。况且对其他门派而言,沧澜门统领修仙界已九百年有余。如今我们势力渐微,他们无非有两个选择。”云桦说,“要么取而代之,要么,另寻靠山。”

    “笑话!”苏漾将酒坛重重放回桌上。

    沧澜门出过三十九位仙帝,作为第一仙门称尊近千年。

    恒轩帝时,沧澜门自废仙界称帝旧制,但仙门二十六家仍以沧澜门为尊首。

    昔年登仙台青云翻滚,百位飞升前辈降世。

    仙帝如尘亲点十四岁的江月白,赐号“北辰”,留下一句“江天月白,北辰星动”。

    北辰星动之时,便是此子飞升之日。

    “北辰仙君”这四个字,自彼时起,便成了三界最遥不可及的星、也成了所有人最望而生畏的剑。

    只要风雪夜归在,沧澜门便无可撼动。

    “打仗最怕腹背受敌,现在魔军撤出了沧澜山,”康岚说,“我们不如趁现在彻查仙门。”

    “他们不是魔族,还不至于直接扑上来狼吞虎咽。他们若不亮明野心,我们也动不得。师出无名不得人心,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想先背上‘不义’的名头。”云桦顿了顿,“如今所有人都盯着我们,只差个起事的缘由。谁先坐不住,谁就输了。”

    苏漾不再接话,闭上眼仰靠在椅背。他回想起昨夜所见,心里弥漫开不安。

    江月白灵元枯损,要用时日无多的命换沧澜门一条生路。

    可难道仙帝的预言也会有错吗。

    江月白为了一个逆徒自毁前程,那句“北辰星动”是不是也会随之湮灭......

    康岚道:“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

    “不是坐以待毙,”云桦说,“是以静制动。”

    屋外风雨渐大,寒气顺着门窗缝隙往里钻。

    云桦看了看旁边闭目的苏漾,解了自己的外袍,盖在了他身上。

    康岚忽然道:“舒棠,你跟我讲实话,掌门究竟答应了魔尊去做什么?居然能让魔族退兵?掌门身上有伤,青莲大师说他不能离开修炼洞府,此番去了魔界,要是魔尊故意为难......”

    “他没事。”苏漾忽然睁开了眼,从椅子里站起身,将衣服扔回给了云桦,“北辰仙君无所不能,这天底下有他解决不了的麻烦么。”

    两人一起看向他。

    苏漾却没有再说什么,只在云桦身侧俯身,低语了三个字:“拿好它。”

    而后拍了拍云桦的肩膀,离开了屋子。

    房门“啪”的关上,屋里重归寂静。

    康岚微怔:“他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云桦缓缓摩挲着腰间长剑,风雪夜归已被擦拭得雪亮,插|在自己的剑鞘中,“喝醉了。”

    ***

    星邪殿的密室里摆满了刑具。

    锋利的尖刃、起伏的锯齿、冰冷的锁链......

    每一件都魔息环绕、每一寸地方都沾染着已然干涸变色的血渍。

    并不需要用。

    只是展示,就足以是刑罚。

    铁锈与血腥的味道浓郁到令人窒息,此地晦暗无窗,只有两盏红烛,与唯一的活物争夺着为数不多的空气。

    烛火摇晃,刑具的影子被拉长,挤满了宫殿,只留给角落里的人一隅之地。

    江月白在阴暗中整整坐了一天。

    穆离渊并没有关他,四周没有守卫,两扇大门也没有上锁。

    但他没有动,只坐在原处与沧澜门传音。

    云桦在传音里提到“关押在魔界的修士,魔尊放回来了一千人。”

    江月白觉得诧异。穆离渊还没有对自己做任何事,怎会率先开始履行承诺?

    对方不像是这般心慈手软的善人。

    正如此想时,密室的门忽然打开。

    高挑的身影隐在黑袍之下,带着晚风冰凉的气息一起踏进来。

    江月白抬眼,视线穿过重重叠叠的刑具,看向地毯尽头的穆离渊——

    大门在黑袍后缓缓闭合,遥远的篝火和星辉被关在外面,室内两盏烛光重新明亮。

    照亮冷峻的面容。

    “回来晚了。”穆离渊解下冰冷的外袍,“师尊等急了吗。”

    浓郁的酒气与女子的脂粉香一起散开。

    江月白微微皱眉。

    “我今日去了地宫,”穆离渊走近江月白,俯身在他耳侧,“放了一千修士。若是师尊今夜能让我尽兴,明早我就放了其他人。”

    浓烈酒气扑面,江月白向后避了些:“地宫还是酒楼。”

    穆离渊笑了一下:“都去了,但还惦记着师尊,办完事不就赶回来了吗。”

    江月白嗓音淡漠:“还真是辛苦。”

    “不辛苦,”穆离渊屈膝半蹲,从侧面看着江月白的眼睛,意味不明地说,“待会儿辛苦的是师尊啊。”

    江月白起身,离开了他的注视:“从哪个开始。”

    穆离渊在他身后说:“今晚不用刑具。”

    江月白闻言转身:“用什么。”

    穆离渊指了指自己。

    墨色的眼眸里映着烛火,像有恶意的隐焰埋在深处。

    江月白没有说话。

    他说不出话。

    此情此景,多说一句,都是对自己的又一次羞辱。

    “师尊没做过这种事么。”穆离渊褪下黑绸手套,低声说,“没事。夜还很长,我慢慢教。”

    江月白冷静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即便他做过很多次准备,但在此夜仍旧觉得,

    不真实。

    “这个脱了,”穆离渊指尖点了点江月白的白衫,嗓音低缓,甚至温柔,“然后跪好。”

    江月白没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穆离渊挑眉:“我不喜欢玩死人。”

    火光摇曳,拉长的身姿映在江月白身上,像密不透风的牢笼。

    令他窒息。

    穆离渊见江月白静立不动,慢条斯理地说:“地宫余下的五千三百二十名修士,除了几个受伤的,一个不少。我方才告诉他们,他们明日就可以走。”

    江月白轻声说:“为了报复我,你自己也要恶心,值得么。”

    “奇怪,这不是师尊自己答应的事。”穆离渊走近了些,嗓音缓缓放冷,“师尊害怕了吗。”

    殿内无窗却有风,它们悄无影踪,无声哀嚎。

    让江月白觉得刺耳。

    “‘跪下’这两个字,我从不会对人说第二遍。”穆离渊转身坐在玉榻边,酒杯夹在指间,“我愿意为师尊再多说一遍。也仅此一遍。”

    衣袂带起烛苗晃动,照得江月白的影子一起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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