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10、紫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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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让江月白感到刺痛,下一刻,让他更加刺痛的东西贴上了肌肤——他被放在了冷硬的刑架上。

    “师尊说得对,今夜是最后一夜。”穆离渊拉起江月白的长发,用铁链绕过他颈前,“这些东西却还没用,太可惜了。”

    江月白没有动,任凭被拉开双臂双膝,锁在四个方向。

    直到穆离渊点亮了红烛,江月白的身体才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在烛火晃动的光影里闭上了眼。

    因为对面有镜子。

    “我想要师尊的身上留下我的东西。”穆离渊声音很低。

    江月白没有睁眼,只动了薄唇:“你不是留过很多次了。”

    他听到穆离渊喉结的滚动和暗哑的嗓音:“那是在里面。”

    他又听到了一声短刃出鞘的寒颤:“我想在人人都能看见的地方,留一个我的东西。”

    江月白淡淡说:“来吧。”

    这具身体明日就要灰飞烟灭,他已没什么可在乎的。

    尖锥刺破皮肉,又深入骨髓。

    江月白什么声音也没有出,只把手指攥进了掌心。

    穆离渊在江月白左肩锁骨穿了一只刻着魔纹的银环,银环的底部坠着一只铃铛。

    这个印记,不仅能看见,而且能听见。

    烛光摇曳下,银环里侧淌着湿润的血珠,像在垂泪。

    “师尊,”穆离渊俯身在江月白耳边,用指尖拨了一下银环,铃铛轻响,“好听么。”

    银环上的血滴下来,穿环处又渗出了更多。

    江月白没说话。

    声音好不好听,都不像是给人带的。

    穆离渊给江月白解了锁链,又替他穿上了白衫。

    动作极近温柔。

    江月白终于睁了眼,看向穆离渊。

    目光在说——你要如何。

    穆离渊半跪下来,替江月白挽着衣带的结:“今晚月色很好,我带师尊去看看,好不好。”

    ......

    魔岭风急,却将篝火的热焰吹得更高。

    穆离渊走下高殿长阶之时,其余纷杂都识趣地隐匿退去。

    九霄碧空,月明星稀。

    的确是个不忍错过的良夜。

    穆离渊横抱着江月白走在残雪未化的寒夜里。

    江月白的白衣下摆随风飘出很远,像一朵暂栖怀抱里的云。也许晚风再吹一吹,这片云雾就会彻底消散。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言语,什么都没有做。

    甚至没有睁眼。

    穆离渊的衣袍很冷,但气息却很烫,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料层叠仍旧如炙火。

    在寒夜不灭。

    月光温柔,江月白不用看就知道。

    他睁眼是因为一阵花香。熟悉的芬芳。

    紫藤。

    江月白看到一棵紫藤树。淡紫色的花团在月色下像雪,垂落的枝条像悬挂的冰。

    与这漆黑的魔界暗夜格格不入。

    这不该是魔岭上应有的花。

    江月白被放在了摇晃的紫藤秋千上。

    穆离渊替他整好散落的衣摆,又顺着衣衫布料的线条缓缓上看,看向他的眼睛:“师尊从没有坐过秋千吧。”

    沧澜山的春寒峰上有棵千年紫藤,穆离渊在紫藤树下做了秋千。

    穆离渊自己坐过、纪砚坐过、晚衣也坐过。

    江月白只远远地看着三个徒弟。

    三年前,春寒峰被大火肆虐,紫藤被砍,秋千也断了。

    但后来,江月白将它重新修好,好似一切都没有被什么折断过。

    但穆离渊并不知道。

    “我想和师尊玩一个游戏,”穆离渊低声说,“很久之前就想了。”

    江月白无声地说:“什么。”

    穆离渊扯断了一段垂下的花枝,绕在江月白的双腕,将他的手捆在一起,恶意地说:“我想看师尊从高处坠下来。”

    从遥不可及的神坛跌落,从不能染指的地方坠下。

    落入泥潭、落入深渊、落入地狱......

    落在没有旁人知晓的地方。

    秋千被用力推起,连狂风也跟着作恶。

    江月白的衣衫散开,真的成了风中的云。

    太高了,连深蓝的夜空都近乎咫尺。月色安静地流下,落了他一脸。

    被捆住的双手抓不住任何东西。他也没有想要挣扎,任凭自己在最高处飘出又坠落。

    他不介意被摔得粉碎。

    最好再粉碎一些。好让那些难以消解的彻骨恨意能融化在这场月色里。

    耳边风越来越急促,江月白知道自己即将坠地。

    也许会是七窍出血、也许会是粉身碎骨......

    不论哪一种,都能够解恨。

    他闭上眼,准备听鲜血在周身飞溅的声音——

    可是没有。

    穆离渊在最后一刻接住了他。

    接在怀里。

    为什么。

    江月白没有出声,只看着穆离渊。

    “东西摔坏了,”穆离渊将江月白重新放回秋千,解开他双手又换个法子绑住,和两边的秋千藤勒在一起,让粗糙的花枝嵌进皮肤,“还怎么用。”

    晚风吹开白衣,月影跟着一起摇曳,明暗交错的光影映在江月白身上,将隐秘又动人的线条照亮。

    穆离渊握紧秋千藤条上的手,把缥缈的云固定在身前。

    紫藤树猛然摇晃,坠落纷纷残花。

    江月白仰头缓了口气,月色搭在长睫,他看到上面有模糊的水珠影子。

    铃铛响得时轻时重,与呼吸一起。

    月下银环,骨中鲜血,吸引着嗜血的魔。紫藤味的晚风拂过,花瓣恰好落在相距咫尺的鼻息之间——

    穆离渊心里一颤。

    他忽然感到无边恐惧。

    他或许永远忘不掉这个月夜。

    风停的时候,紫藤树止住了摇曳。

    江月白的手腕被花枝勒出了血,肩颈白衣也被锁骨伤口染成粉红。

    “师尊,”穆离渊看着江月白,嗓音暗哑,“我好怕......”

    怕这个长夜会铭心刻骨。

    空气中有淡淡的汗水和鲜血气味,蛊惑,也残忍。

    隔着飘落的花瓣,江月白看着那双沉溺于欲念与惧恨里的眼睛,苍白带血的薄唇说出没有声音却又字字清晰的字句:

    “过了今夜,我的渊儿不用再怕。”

    穆离渊眸底的月光晃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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