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20、泪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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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不知名的花。

    江月白坐在月光下,将独幽放在平石上,用指尖灵力给琴弦重新渡层。

    待到第五根弦时,他指缝中已经全是血。

    他比秦嫣更清楚。

    他的灵力即将油尽灯枯。

    夜色很安静,晚风吹起白衣。

    江月白没有回头:“什么时候来的。”

    穆离渊抱臂靠在远处的山石上,额前的碎发在风里飘动,搅乱他望向月下人的视线。

    他放下手,向着月光下走去:“师尊要给谁做琴。”

    江月白没有回答,带血的手指又去触碰第六根弦。

    穆离渊也没有继续追问,他视线扫过石面——那里放了几朵小花。

    江月白给琴弦渡完了灵力,拿起一朵花放在琴尾对比大小,准备将它封刻进琴身。

    琴尾雕花,是一张要送给女子的琴。

    北辰仙君以前从不会做这样一张琴。

    他唯一一张送给女子的琴,上面没有一朵花,甚至没有一丝花纹。

    琴名叫斩雷。

    晚衣是被江月白捡到带回沧澜山的弃婴。

    她一直很胆小、很爱哭,小时候被欺负,总是抹着眼泪去找师尊,师尊不在就去找师兄师弟。

    晚衣九岁时,江月白为她做了一张斩雷琴,耐心对她讲:“有能力保护你的人,将来也有能力欺你负你,没有人比自己更可靠。遇到对手时,你要做的不是寻求庇护,而是让对方服输。”

    晚衣要两只手才能抱住和自己一样高的斩雷琴,流着眼泪用力点头。

    岁月流逝,江月白如今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要晚衣做一个强者。可斩雷琴像一把锁,将晚衣牢牢束缚,无法喘|息。

    她让一切男弟子畏惧,她不再亲近师兄弟。

    她的周围甚至没有一个男子敢来献殷勤。

    所以当她踏出沧澜山,一个温柔缱绻的男子只用一朵软花、一句情话,就能骗走她的心。

    江月白用十年教她如何打败对手,却忘了教她如何识别人心。

    一朵木兰花,便能让她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为她在沧澜山种上漫山遍野的花。

    穆离渊说:“这些花都不适合。”

    江月白动作顿了顿,微微抬头。

    穆离渊在他面前屈膝半跪,递给他一朵花。

    淡粉色的花。

    在月光下,柔和的花瓣像垂眸的美人。

    江月白没有接。穆离渊将花放在了他手边:“送女修的琴尾封刻这样的花,她一定喜欢。”

    江月白:“魔尊很有经验。”

    穆离渊笑了笑,忽然伸手捉住了江月白的手腕。

    江月白身子一僵,想要抽回手。

    穆离渊没有松开,将江月白沾血的手指拿在眼前,缓缓说:“师尊,秦嫣的药再管用,也是有毒的。师尊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连中毒都不在意。”

    江月白沉默。

    他支撑命脉的灵元都已经枯损衰竭,还会在意什么中毒。

    静默良久,江月白只说了两个字:“松手。”

    穆离渊没有照做,幽暗的眸光落在江月白的脸上:“师尊,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江月白说:“我用了秦嫣的药才恢复了内力,你不是都猜到了......”

    “不是这件。”穆离渊打断他。

    江月白知道穆离渊在问什么。

    问他为何一心求死、问他为何恢复修为之后仍旧不反抗密室里的那场折磨。

    但他不想回答。

    穆离渊也没有再问,换了别的问题:“师尊这么着急恢复修为,是想要天机剑?”

    天机剑乃“千古第一剑”,得此剑者可得天下。每次天机历练都有无数修士为争抢天机剑而去,但却无一人成功。

    江月白垂下长睫,没有什么语气:“是。”

    “为了天机剑不惜服禁药恢复灵力,”穆离渊另只手掂起桌上的花,提在江月白眼前,“怎么会舍得用灵力来渡琴?那个女修面子也太大了。”

    江月白道:“很奇怪么。”

    穆离渊说:“很奇怪。”

    风中月光浮着清浅花香,显得夜更寂静。

    江月白没有抬头,垂眸拉紧最后一根琴弦,淡淡说:“如果这张琴是给你的,我也会这么做。”

    穆离渊冷笑了一下。

    他觉得这句话荒唐。可又知道这样的回答没错。

    过去的十几年里,江月白都是这样对他的——温和、耐心、有求必应、倾尽所有。

    但这只让最初的谎言显得越发残忍。

    “师尊在可怜我吗。”穆离渊问。

    江月白心甘情愿接受的所有惩罚,都没有让他感到过一丝一毫的痛快尽兴,只觉得是一种来自故人的愧疚。

    这愧疚太像怜悯。

    他,不,喜,欢。

    江月白抬起眼:“魔尊想要我可怜吗。”

    穆离渊说:“我不想要,我想要其他的。”

    江月白:“要什么。”

    “求饶。”穆离渊一把将人拽近,低声说,“我喜欢听人求饶、看人流泪。师尊满足我,好不好。”

    江月白沉默地看着他,许久,才道:“这要看你的本事。”

    穆离渊眸色一沉,将江月白按在了独幽琴上!

    琴弦跳动成错乱的曲子,在山洞内回声层叠。

    他气息微颤:“所以师尊从不流泪,是我的本事不够?”

    起伏的七弦淌着月光,江月白在琴声的回音里说:“修士们都歇在周围山洞。”

    穆离渊逼近:“那更有趣了啊。”

    月照春花映深眸,眸里却全是恨。

    江月白叹息闭眼:“别弄坏了琴......”

    “可我就想弄坏。”穆离渊将人翻了个身,在背后恶劣地压低嗓音,“我不喜欢这张琴。”

    他不喜欢这张琴的颜色,翠玉朱漆过分妖娆,像不怀好意的美人。

    白衣太单薄,锋利的银弦将皮肤磨出了血。

    穆离渊从身后捂住江月白的口鼻——谁让他提醒自己周围山洞有人,这便是惩罚。

    独幽琴被撞出沉闷颤抖的声响,好似随时都会崩裂。

    名琴见惯了厮杀与血腥,却对这场更残忍的惩罚感到震惊。

    血,到处都是血。

    黏滑的鲜红顺着银弦漫延,垂落在碧玉琴面,绽开无数花点。

    独幽被血的温度烫到,发出抽泣与呜咽。

    历经风雨的神兵也会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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