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阙[综武侠]: 3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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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走火入魔,极大的损耗了原胧雪的心力,让她在回到习家庄之后,先闭关调息了三日,结束之后,仍是苍白难掩,人也跟着变得沉默了几分。
    不过再是沉默,面对设宴来感谢他们相助的习秋崖,她还是要说:“你们大哥既然死在我手里,你和你妹妹若要来报仇,只管来就是,只是,在动手之前,你们最好好好练练自己的刀。”
    她连习笑风的刀法都不看在眼里,更别提他的两个弟妹;习秋崖和习玫红亦已见识过她的刀法,毫不客气的说,此时听到她这句话,甚至颇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两兄妹相顾无言。
    那一日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是习笑风先心生邪念,动手杀人,随后才是原胧雪的还手反击……且不说他们根本不是原胧雪的对手,便只说江湖道义,又岂有以此来报仇的道理?
    只是嫡亲大哥就此殒命,习玫红为此痛哭了两日,此时仍是眼眶通红,难掩伤心;习笑风一死,侄子球儿又十分年幼,不管习秋崖心里乐不乐意,他如今都已是习家庄的庄主了,此时头戴玉冠,腰配宝刀,大刀阔斧的坐在主位上,远远瞧去,竟已与前几日那位天真怯懦的二少爷判若两人。
    “无妨……”隔着长桌上远远的距离,习秋崖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些僵硬的说道:“若非原姑娘你出手相助,今日只怕习家庄,已然改姓唐了,是我要多谢姑娘才是。来,我先敬姑娘一杯酒。”
    他端起了酒杯。原胧雪心里有些哂然,但亦是端起酒杯来,满饮了一杯。
    做庄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人情往来、联合敌对、曲意逢迎……他还有得学呢。
    到如今,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便已经彻底成为过去了,也不知道他日后,又能走到哪一步。
    用过宴席之后,原胧雪和无情便准备告辞离去了。他们俱是忧心原胧雪的精神状况再起变化,想要先一步返回汴京见诸葛神侯,甚至连习家庄的后续事宜,都交给了铁手和冷血来处理。
    然而两个人才同铁手说过了话,便有习家的下人来请原胧雪,说是习秋崖想要与她谈谈。
    问清楚受邀的只有自己,原胧雪略有困惑,却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或许是想问问我是如何得知碎梦刀的秘密的吧。说起来,他的曾祖父习奔龙,也真是个奇葩,就因为害怕碎梦刀易主,威胁到他的权威,居然定下这样的家规,连自己的家人也不能信任,如此机关算尽,到头来又如何呢?”
    在她看来,若是习家就此覆灭,这位一手将习家推向顶峰的家主,委实要担起大部分责任。
    无情也颇有些感慨:“或许,正是因为碎梦刀的强大,才触发了他的心魔吧。”
    “无论如何,武器总是无辜的,它原本就托生于人手,是人赋予它力量,又岂有事后责怪它强大的道理?”原胧雪不太赞成他的说法。“要我看,正是因为习奔龙清楚碎梦刀远比他强大,它的主人换成任何人都可以,而他却从来都不是独一无二的那个,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会嫉妒和恐惧的人,又岂会是强大之辈呢?”
    毕竟碎梦刀之所以成为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宝刀,从来都和使用它的人没什么关系。
    “好啦,我去去就回,你们继续说事吧。”原胧雪拍了拍无情的肩膀,随着领路的下人走了。她武艺高强,自然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无情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去,凝望了片刻她离去的背影,再转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铁手含笑瞧着他,温和的目光中,颇有几分为他欢喜的意味。
    “……你若是想说什么,直说便是。”无情一手扶额,心道难道自己真的表现得这样明显?这个时候,就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原胧雪双目失明了。
    “大师兄既然心有所向,何不叫原姑娘知道?”在铁手心里,自家师兄自然是千好万好,便是腿部有疾,也只是让他更加惹人怜爱,而非是什么不可忽视的缺陷。“我看原姑娘待你,也与待其他人有所不同。”
    只怕,那只是对弱者的关爱之心罢了。无情心里苦笑,却也知道铁手和追命不同,总不会在原胧雪面前乱说,因而只正色道:“我和原姑娘之间的事,我心中自有主张,只是如今,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只怕师兄你心里的主张,和我们期望的有所不同。”铁手诚恳的说道。“若是世叔知道此事,一定也会为你高兴的,师兄便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世叔考虑一二才是啊。”
    世叔若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送哪把刀给原姑娘不好,为何偏偏送的是飞燕?无情如何不知道诸葛正我的期盼,只是原胧雪身世特殊,他却不好告诉师兄弟们,因而只是含糊道:“以后再说吧,原姑娘如今心心念念的都是回家,此乃正事,又岂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铁手为人厚道,一想也觉得在理,因而止住话头,不再提及此事,两人继续说起公务上的事宜来;另一边,书房之中,原胧雪抱着手臂,重复了一下习秋崖刚才的话。
    “这么说,你想娶我?”
    “是。”习秋崖咬了咬牙,拱手一揖到底道:“我欲以碎梦刀为聘,请姑娘做这习家庄的女主人!”
    这倒是个她没料到的说法。原胧雪挑了挑眉,但细细一想,又觉得自己不该感到惊讶——毕竟以习秋崖的实力,拿着碎梦刀也是怀璧其罪,难免被人惦记,倒不如大方拿出来换取利益。如今他虽是一庄之主,却是赶鸭子上架,亲信全无,自己尚且站不稳脚跟,又如何主持庄内事宜?此时若是能迎娶一位实力强横、力压众人的妻子,自然能起到震慑之意。
    更何况习秋风是她所杀,她同习家旧人天然就有仇怨,想来也不能如同唐失惊一般融入习家。日后两人分开,习秋崖还可以借此收买人心,又如何不好呢?
    她觉得对方的请求越想越有趣,正要开口作答,却忽然听到啪的一声响动,是有人踢到了书房里的屏风。原胧雪立刻闭上了嘴,听到习玫红拉着一个人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怒气匆匆的对习秋崖道:“二哥,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向原姑娘求亲,有考虑到我二嫂的心情吗?!”
    ——被她拉着躲在屏风后面的人,自然是小珍。
    “小珍……”习秋崖转向那如玉般安静的少女,眼睛里不由浮现出痛惜的表情来。
    他至今还记得自己在花楼中初见小珍时,惊为天人的心情,打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娶她为妻,为此甚至不惜与大哥翻脸。
    那个时候,他觉得全天下人的反对都不重要,只要有爱,他和小珍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哪怕是被大哥命人扔下河去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也只有身边小珍的安危。
    不想只是区区几日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小珍当然很好。她还是那么美丽,那么温柔,那么体贴,什么都没有改变。她就像一朵在夜色中幽幽盛开的花朵,值得男人精心的呵护,温柔的疼惜,付出所有,倾心相待。
    ——可她什么也不能给自己带来,也帮不了他任何事。
    变的人,从来都不是小珍。
    而是他自己。
    “对不起……”习秋崖的眼眶不知不觉红了一片。他的嘴唇颤抖了两下,终究还是叹气道:“是我,是我违背了往日的誓言,是我对不起你……你若要恨我,就恨我吧!”
    “恨你有什么用,难道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去娶别人了吗?”习玫红愤愤不平的问道。她又转向原胧雪,质问她道:“原姑娘你也是,难道,你就乐意嫁给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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