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要出家: 第151章 (番外一)正文后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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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谢渺忍不住激动,微微拔高嗓门,“什?明日便去?”

    “是,崔大人已安排好了一切,只待我们揭露真相。”吕香禾眼泛泪光,道:“我等这一天等了久。”

    是她连累得远道犯下弥天大罪,背负一世骂。得知远道的所作所为时,她多不管不顾地说出真相,再去地底下陪伴他。是崔大人和崔二少夫人好言劝说,给她坚持下去的动力。过去的两年里,她过得无比煎熬,一度以为此生无望。可半年前,她收到崔大人的来信,称找到一当年被曲子铭伤害过的幸存者,希望她上门劝说方,与她一起站出来指正曲子铭。

    她去了,扒开血淋淋的伤口,向方倾诉过往,成功唤起她的感同身受。她们哭得泣不成声,为自己,为其他被曲子铭伤害过的女子。

    吕香禾的泪划过脸颊,笑着道:“我终于等到了这天。”

    谢渺鼻尖一酸,道:“邹夫人,明天过,一切都会变好的。”

    会吗?吕香禾不知道,但只要让众人看清曲子铭的丑陋面目,无怎样都值得。

    翌日,晨光熹微,宫门外跪了两道笔挺的身影。

    守门的侍卫走近一瞧,咦,竟是刑部尚书罗必禹及大理寺少卿崔慕礼!他们二人衣裳单薄,背上背着荆条,直言要自请欺君之罪。

    承宣帝听闻此事,忙召两位臣子到御书房,命他们坦白从宽,如实交代。

    罗必禹跟崔慕礼神色诚恳,详细道出红河谷灾银案背的隐情。将曲子铭的恶、邹远道的悔、吕香禾的悲都描述得入木三分。

    承宣帝听龙颜大怒,叱骂二人欺上瞒下、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令内侍当场各打他们二大板。二人高谢圣上开恩,麻利地往刑凳一躺,心甘情愿地受了顿罚。

    打打了,骂骂了,承宣帝不耐烦地挥,叫两人说出此行目的。

    崔慕礼递出早已写好的罪状,上头写着曲子铭两江残害过的女子单,数量多达七人,其中幸存者却只有两。

    承宣帝看着一行行陌生的字,这是谁家的女儿,又是谁家的妻子?她们本该跟丈夫孩子幸福生活,却被曲子铭夺去清白与生命……

    他命崔慕礼带上证人,亲口听吕香禾及年氏女诉说遭遇,另有当年被买通的各地官差作证,坐实曲子铭侮辱谋害无辜女子们的罪行。

    承宣帝沉默良久,内心生出一丝懊悔。曲子铭言善道,材优干济,曾经颇合他心意。红河谷灾银案,他惋惜失去贤,追封他为一品国公,使他人丰衣足食,永受蒙荫。

    如今回,竟是他识人不清而埋下的祸根。

    承宣帝是豁达大度、纳谏如流、有错必纠的仁君,他看来,红河谷灾银案中邹远道的罪孽无可推卸,但残害那七女子的事情上,曲子铭是不饶恕。

    “亡羊而补牢,犹未迟。”

    他语重心长地说完,提笔写下圣旨,撤去追封曲子铭的荣誉,没收其全部家产,此二年内,曲家人不得入朝为官。

    吕香禾不住地磕头谢恩,泪水打湿身前的地砖。

    承宣帝长叹一声,路过她时停了半步,道:“你没有辜负邹远道的一片痴情。”

    五日,大齐百姓们看清了曲子铭的真面目,而邹远道与吕香禾的事上,有人同情这苦命鸳鸯,有人将矛头准了吕香禾。

    定是她不守妇道先勾引曲子铭、定是她命中带煞带衰邹远道、此等不洁的女子当受辱一头撞死……此类诋毁,层出不穷。

    崔慕礼立即派人去疏导言,就此时,皇娘娘做了一件事。

    她将吕香禾请进宫中,与她畅聊两个时辰,赞其出淤泥而不染,遇磨难而不折,实为天下女子之典范。

    百姓们一听,啥?皇娘娘都开口称赞了,谁要是再敢闲言碎语,就等于打皇娘娘的脸!

    曲子铭引起的风波就此平息。

    吕香禾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公正,离开前,特意向崔慕礼和谢渺告。

    谢渺为她准备了一堆东西,吕香禾百般推拒。

    谢渺道:“我们夫妻曾应许聪儿,要带他去夜市上好吃好玩,却没有机会实现诺言。邹夫人,你将我的心意带给他,算是帮聪儿完成愿望。”

    吕香禾感动万分,“崔二少夫人,我代聪儿谢谢你。”

    “哪里的话……”谢渺刚说了几个字,突然眼前发昏,差点摔倒。

    幸亏崔慕礼眼疾快,扶她坐到椅子上,“阿渺,你怎了?”

    谢渺蹙眉道:“有头晕。”

    吕香禾忙替她诊脉,脸上缓缓露出笑意,“崔大人,恭喜你。”

    崔慕礼问:“阿渺头晕,我有何喜?”

    吕香禾没有直说,而是问谢渺,“崔二少夫人,最近是否觉得食欲不振,胸闷短,时常犯恶心?”

    话音刚落,崔慕礼与谢渺都愣了愣。

    “您的意思是,阿渺她……”说到面,崔慕礼失了镇定,声线几不可闻地发颤。

    吕香禾道:“是,崔二少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本是来给吕香禾送行,不料得到天大的好消息,崔慕礼仿佛飘了云端。

    阿渺有孕了。

    他晕晕乎乎地回到崔府,晕晕乎乎地用膳洗漱,晕晕乎乎地跟妻子进卧室休息。

    临睡前,他陡然清醒,抱着谢渺不断重复,“阿渺,我们要有孩子了。”

    谢渺激动,她此前已隐约有感,只是没来得及去找大夫印证。

    她轻抚腹部,有一瞬间回起前世,快又撇开愁思,近乎叹息地道:“是啊,我们要有孩子了。”

    谢渺看不见的角度,崔慕礼眼尾殷红,似泣似喜。

    “阿渺,你说它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为什?”

    “因为我梦到过。”谢渺哽咽着道:“她扎着漂亮的小辫子,飞奔着向我跑来,跟我说,跟我说……”

    娘亲,我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难过。

    谢渺忽然泪流满面。

    崔慕礼何尝不感到心痛?他佯装无事,轻拥着她问:“阿渺,我们为她取个字吧。”

    “叫笙苼。”

    “笙苼?”

    “,鹤笙鸾驾隔苍烟的笙。”

    “好,就叫她笙苼。”

    庆元九年的七月初一,他们的笙苼回来了。

    得知谢渺有孕,谢氏大喜过,马上叮嘱谢渺不许到处传,免得惊了胎儿的魂。

    谢渺满口答应。

    谢氏又说起怀孕该注意的事项,足足说了两个时辰,听得谢渺耳朵快长出茧来。

    谢渺打趣,“母亲,日子还长,您非要赶今天说完吗?”

    谢氏只得停下,转而起另一件事,“你说,夕珺的婚事该如何是好?”

    崔夕珺三个月前回到京城,比过往要懂事得多,但某事上仍旧固拗。按理说她今年八,早到了相看亲事的年纪,但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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