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死的夫君回来后: 1、喻纾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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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茵撇了撇嘴,她只比喻纾小上一个月,又好手好脚的,确实没有让喻纾给她洗衣的道理。
    真让那些婆子们评理,丢人的是她自己。
    罢了,和喻纾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女计较什么,喻纾也就只配做这种粗活,她可不一样。
    等哥哥魏茂有了功名,到时候喻纾哪里敢对她说一句重话!
    想到这儿,魏茵看了喻纾一眼,得意地哼了一声。
    喻纾没有搭理她,越过魏茵,去到了河边。
    这会儿河边的人不少,看到喻纾,蹲在地上的王家婆子冲她招手,“阿纾快来,给你占着位置呢。”
    喻纾笑着走过去,“谢谢王婶婶,幸亏您给我占了位置,不然我都没地方洗衣服了。”
    “可不是。”王婆子道:“ 今个洗衣的人多。呦,这么多,你舅舅那一家人的脏衣裳又让你洗了吧?”
    魏茵走近,王婆子的声音传到了她耳里。
    魏茵才得意不久的心情沉了下来,喻家人总是让喻纾洗衣服不假,但这般直白的被人说出来,真是丢人。
    魏茵板着脸,去到了别处。
    喻纾干活利索,她回去的时候,魏茵身旁的竹筐里还有一大半脏衣裳。
    惦记着去医馆,回到舅舅家,喻纾换了身衣裙,朝镇上走去。
    *
    喻纾去了镇上,喻枝喝了药沉沉入睡,东厢房里寂静无声,魏家堂屋里却是热闹。
    听说喻纾又去了医馆,周氏的心揪着疼,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
    可别花光了银子,喻纾那病痨子妹妹又死了,这不是人财两失吗?
    傍晚,喻纾的舅舅一回来,周氏就迎了上去,“茂儿他爹,你瞅瞅这阵子给枝枝抓药花了多少银子了?马上就要院试了,茂儿去赶考、买笔墨纸砚也都要花钱,把银子都花在枝枝身上,咱们茂儿怎么办?”
    魏春来皱了皱眉,朝外面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这才道:“ 给枝枝看病,是阿纾和枝枝的娘给她们留下,并未花费咱们家的银子。”
    周氏不这么认为,“咱们积蓄不多,要不是枝枝生了病,倒是可以从阿纾那里拿些银子,茂儿也能富裕地去赶考,现在倒好,什么都没有了!”
    魏春来小的时候,魏家算是云水村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魏家就两个孩子,一个是魏春来,一个是魏春来的亲妹妹魏若雪,也就是喻纾的娘亲。
    魏春来的爹是个有远见的,拼着全部家当,把魏春来送到镇上的学堂,又把魏若雪送进镇上的绣坊。
    魏春来不是读书的料子,读了几年书,考上童生后再无进益,后来他便歇了继续科举的心思,把自己的儿子魏茂送进了书院。
    村里的童生寥寥,魏春来便在云水村开了个学堂,给村里的孩童启蒙。
    至于喻纾的娘亲,倒是个有天赋又能吃苦的,跟着老绣娘娘学刺绣,没几年就成了绣坊里有名的绣娘,每个月足足能拿回来一两银子。
    只是,后来喻纾的娘亲成了魏家的耻辱。
    魏春来道:“ 开年收上来的束脩我都没动,足够茂儿去府城参加院试。枝枝生病,我这个当舅舅的本该拿些银子出来,哪里还能从外甥女手里抢银子?这件事你不必再说。”
    周氏心口涌上闷气,如果喻枝不是个病秧子,她倒还愿意养这两个外甥女。
    反正喻纾和喻枝没了爹娘,唯一依靠的只有魏家,便是日后嫁人,得利的也是魏家。
    可是,喻枝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连续半个月不退热,吃了药不见好,别最后死了,或是烧成个傻子!
    “我看不能不说!”顿了顿,周氏突然语气放软,“ 你就这么一个妹妹,我知道你疼你那两个外甥女,想着把她们养大嫁人,让她们过上好日子,我和你是一样的想法。”
    “可你知道吗?阿纾又去镇上抓药去了,一次就要两吊钱,这几年来给枝枝看病,阿纾手里可没多少银子了。如果阿纾手里的钱用完了,她妹妹的病还没好,你怎么办?”
    魏春来奇怪道:“什么怎么办?”
    周氏问道:“要是阿纾求到了你面前,你要把茂儿赶考的银子拿去给她妹妹治病吗?”
    魏春来下意识道:“阿纾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做些让我为难的事情。”
    “阿纾她娘走了三年,这三年来,阿纾并没有花咱们家多少银子。如果哪一天阿纾求到了我面前,你放心,茂儿赶考的钱,我是不会动的,我再出去借些银子就是。这不是什么大事,你何必想这么多!”
    魏春来话里话外向着喻纾,周氏心里的闷气更浓,更让她生气的是,自己男人竟然还打算出去借银子!
    魏春来在村里当夫子,不管是出于亲情,还是碍于颜面,他绝对不会对两个外甥女不管不问。可给一个病秧子治病,那是个无底洞,多少银子都不够使,到时候不还是他们魏家替喻纾还债!
    周氏很确定,喻枝病得很严重,喻纾手里也没多少银子了,再把这对姐妹留在魏家,早晚会拖累魏家的。
    周氏眼里涌上泪,“茂儿他爹,你总是为阿纾和枝枝考虑,可茂儿和茵儿才是你的孩子啊,你能不能也为他们着想?”
    见周氏落泪,魏春来皱着的眉头松开,“我怎么不为他们着想了,你莫不是还在担心银子的问题?”
    “哪里是银子的问题,你以为就你疼阿纾和枝枝?今个去洗衣,阿纾犯懒不愿意洗,还和我顶嘴,我可没和她生气,我让茵儿放下了手头的事儿,和阿纾一道去河边。这么多年,我从没苛待过她们姐妹俩,平日的吃穿,她们和茵儿也是一样的。”
    周氏擦了擦泪,“眼看茂儿要去科考,茵儿也该说亲准备嫁妆了,有一个好名声比什么都重要,我这是在担心孩子们的名声和前途啊!”
    “阿纾的娘当年未婚先孕,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云水村,已经让咱们魏家丢过一次脸了,也就是这几年提这件事的人少了些。等茵儿说亲,万一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茵儿该怎么办?还有,茂儿要去科考,家里却有一个重病之人,不吉利啊!”
    眼见魏春来要说什么,周氏又急忙道:“你考上童生那年已经二十多岁了,茂儿比你聪明,才十七岁就要参加院试了,等过了院试,茂儿就是整个望平镇最年轻的秀才郎。”
    魏春来纠正道:“那倒不是,还有裴家那孩子。裴渡比茂儿小上一岁,他县试、府试都是第一名,只要裴渡下场,望平镇最年轻的秀才,是他才对。”
    周氏气得够呛,她站在这儿,可不是为了听自己男人夸赞裴渡的。
    “功课好又怎么样,能不能参加院试,还说不准呢!我听说县城里有位学子,十二三岁就是童生了,平日的功课很是不错,可是一到院试就出岔子,六七年过去了,那人还只是个童生。万一裴渡和那个人一样倒霉呢!”
    周氏话里透着酸,魏春来停止了这个话题,“罢了,不提别人了。”
    不提就不提,周氏还记着她的打算,“阿纾犯懒,我让茵儿帮她洗衣;枝枝生病,每次去抓药,阻止的话我一次没说过。但我也有私心,我照顾了阿纾和枝枝那么多年,眼下,我更想为自己的孩子打算。”
    “况且,我也不全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茂儿可以安安心心读书的话,等茂儿有了功名,阿纾和枝枝不也水涨船高受人看重吗?”
    周氏落了泪,又说了这么一通“掏心窝子”的话,魏春来听了进去,“那你想怎么办?阿纾和枝枝又无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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