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前妻出道了: 18、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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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阮鹭跟林知意认识很长时间。
    又不是跟池宴认识很久,没道理还要顾及池宴留在惠安家园。
    何以歌盯着阮鹭,她怀疑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好的戏码,只针对林知意。
    感受到何以歌的目光,阮鹭说道:“我跟池宴只是合作关系并不熟悉,而且你也说了,她的家庭背景深,我这种小流量都不够跟她抗衡的,如果我不留下,她要是报复我怎么办?”
    阮鹭微低着头,碎散的头发遮住她的侧脸,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我好怕、我也不想的意味,怯怯地说道:“你和我都是见证者,你有权利也有本事跟池宴对抗,可是我不能,我没权势,混到现在只为了一口饭吃,我不留下来对池宴作出保证,她能做出什么,我也不知道。”
    阮鹭说着说着便抬起了头,双眸像受伤的小鹿一样泛着水光,她捂住脸,不去看何以歌,哽咽的声音从指缝中透出,“姐姐,你接受过高等教育,可以依靠家里给的钱和背景,但是我没有,我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也没有池宴那样的家庭,我只是一个混在娱乐圈的打工仔,我害怕极了。”
    何以歌心一软,道:“我不是……”
    她有些自责,这把年纪了居然逼问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阮鹭却道:“我明白,林姐是你的朋友,你为她着急我都明白,但是姐姐,我也是个女孩子,你在说话前能顾虑一下我的感受吗?”
    阮鹭放下手,眼睛红红的。
    何以歌一看就知道她哭了,心里也难受,道:“阮鹭,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我会注意的。”
    她就是这样。
    从来不会让人难堪。
    除了池宴。
    阮鹭点点头,然后起身,“我去把水果洗了,林姐醒来后可以吃点。”
    “我来吧。”何以歌道。
    “你陪着林姐吧。”阮鹭说。
    何以歌只好看她孤零零地去洗水果。
    时间一点点流逝。
    消炎药很快就打完了。
    林知意还没有醒。
    何以歌便有些困了。
    她单手拄着床头柜,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阮鹭怕她着凉,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然后把拿起一颗洗好葡萄放在嘴边,自己跑去沙发上歇息。
    第二天早上。
    林知意悠悠转醒。
    她动了动酸疼的胳膊,无声的打了个哈欠。
    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精神很好。
    抬眼打量周围才发现自己来了医院。
    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
    她攥了攥拳,从病床上下来,刚穿好鞋就看到醒过来的阮鹭,两个人默默看着对方,过了很久,林知意问,“你怎么来了?”
    “守你一夜了。”阮鹭解释道:“昨天你发烧了,是何姐把你送过来,我不放心就过来帮忙了。”
    林知意知道自己的毛病,便说道:“辛苦你们了。”
    本来没什么交集,还要过来。
    林知意有点不好意思。
    阮鹭摆摆手,道:“不辛苦,何姐昨天订的早餐到了,我去热一下。”
    说着便端着餐盒走了。
    林知意叫都叫不住。
    医院的设备没有那么好,还带微波炉加热,但是阮鹭这家医院有食堂,也许食堂负责打饭的阿姨可以热一热,但是她不知道,安上医院的食堂是员工食堂,需要出示工作证的。
    阮鹭到了地方一看,守在门口的保安大爷根本不让进。
    不管怎么说好话,大爷就一个字,“不!”
    阮鹭没有办法,只好出院去餐馆花钱加热。
    病房中。
    何以歌也醒了。
    她下意识道:“感觉怎么样?肚子饿不饿?身体还舒服吗?”
    关怀三连。
    林知意笑道:“挺好的,别担心。”
    何以歌见她这张没什么血色的脸,说道:“我怎么会不担心,你都要吓死我了!”
    她坐在病床边,看着穿上病号服的林知意,忽然想起了什么,回手掏出了手机,同她说道:“对了,昨天晚上池宴说的那些话,我都留了录音,需要发给你吗?”
    林知意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昨天晚上的事情贯穿脑海,从心里来的恐惧让她脚底泛起一抹凉意,她怔怔的说道:“我可以告她吗?”
    “当然。”何以歌说道:“录音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你有权使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如果你担心诉讼费用,我可以出。”
    林知意的家境和情况,何以歌心知肚明,她甚至怀疑在横店池宴也是这样对待林知意的,只是林知意不说。
    “以歌,我想让她死。”林知意怔怔的说道,拳头攥的很紧,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情绪,“我真的想拿把刀捅死她!”
    被高利贷威胁、全网黑的时候她都没觉得日子难过,可是碰上池宴,她觉得快要活不下去了,一次次的疼痛不会让她坚强,只会更脆弱。
    林知意终于控制不住情绪,痛苦流涕,“在横店的时候她对我做过更过分的事情,我都没想过要她死,可是现在我真的受不了了,为什么我要遇上她?为什么当初要跟她结婚!我恨!我好恨啊!这一切为什么都让我遇上了!”
    她近乎失控,像个孩子一样慌乱的下床,拽着何以歌的手道:“以歌!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何以歌被她拽的踉跄了几步,拉住她的手,“小意,你冷静一点,我已经找好房子了,我们可以远离她,也可以起诉她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我们跟她不一样!”
    林知意停了下来,茫然的看着她,“不一样?”
    “小意。”何以歌把她抱在怀里,“我们跟她不一样,我们不会伤害他人让自己快乐,不会控制不住自己使用蛮力,这就是我们跟她的区别,而且法律的存在就是制约社会秩序,约束公民的行为,站在道德至高点上约束着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我们受到伤害可以使用法律保护自己,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将池宴绳之以法。”
    “如果你愿意。”何以歌道。
    林知意闭上眼,渐渐冷静下来。
    她靠在何以歌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说的对,我们跟她不一样。”
    就算她们受尽侮辱和伤害,也不会变成跟池宴一样的人,不会打着爱你或者喜欢你的旗号,去伤害别人,因为她们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这都不是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
    道理没个人都懂,只有池宴不懂。
    这就是她们的区别。
    何以歌摸了摸她的头,问道:“录音发给你,决定权在你。”
    林知意搂紧她,轻声说:“帮我联系律师。”
    “好。”何以歌道:“那么在找律师之前,能告诉我,你跟她到底发生过什么吗?当初跟她结婚,我都很意外,你不像能接受比自己小八岁的人。”
    林知意顿了顿,道:“那还要从头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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