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上位记: 5、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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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盛溦溦进门的时候,娄宴正坐在桌子前提笔写字,室内烛光柔和,室外月光幽幽,他一袭华贵白衣,简直像是天上下凡的神仙。
    当然,前提是不看他的眼,那双眼睛像是无底深渊,看一眼便能夺魂夺魄的那种。
    “殿下,奴婢帮您磨墨吧。”盛溦溦笑着小跑了过去,拿起桌上的一块磨石开始磨墨。
    娄宴未抬头,也未言语,甚至手中的动作都无丝毫停顿,但他却清晰地感觉到,这新来的宫女似乎哪儿都好,就是有点……莽撞。
    就比如现在,她什么不拿,偏拿他最珍贵的一块玉来磨墨,况且,她用力极大,溅出了墨汁,有一滴还溅在他的衣服上。
    “不好意思啊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给您擦擦。”
    说着,盛溦溦伸手就要来擦试,被娄宴伸臂挡住。
    现在只是溅了一滴,要是被她双手一擦,那就是抹了一身的墨汁。
    娄宴沉着脸,憋着气:“这是玉……”
    盛溦溦看向手中的石头:“奴婢瞧着是黑色的啊。”
    娄宴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儿吐了出来:“你眼中黑色的东西,都是用来磨墨的?”
    “那倒不是,可奴婢见它是放在砚台旁边的啊。”盛溦溦小声嘀咕了一下,见娄宴眸中怒意更甚,头一垂腿一弯,光速认怂,眨巴眨巴眼睛,十分诚恳的模样:“奴婢错了,奴婢有眼不识玉,是奴婢不对,奴婢这就把玉石洗干净。”说罢,也不等娄宴回应,一溜小跑出屋了。
    莽撞接二连三,认错的态度倒很积极,娄宴深吸一口气,莫名觉得她那慌张的纤弱背影竟……有点儿可爱。
    ……
    娄宴的院子里就有洗漱的水池,通的是过滤后的山泉水,又干净又清凉,盛溦溦洗好了墨石后,又顺便把沾了墨汁的胳膊也洗了洗,想了想,又把脸洗了洗。
    “新来的?”
    一抬头,只见一个蓝衣打扮的男子站在水池一端,怀里抱着一把长剑,剑首齐眉,一头乌发束起,发尾随风飘扬,下巴微抬,高傲的不可一世。
    娄宴有三个武功盖世的属下,分别是黑衣九陌、红衣寒月、蓝衣十里,其中九陌内敛、寒月冷血、十里张扬。
    眼前这么臭屁张扬的人,肯定就是蓝衣十里了。
    “对。”盛溦溦扭头,看到十里的时候,黑漆漆的瞳仁突然绽放出光亮来:“你是名震天下的蓝护卫大人?”
    十里本来还对盛溦溦怀有敌意,毕竟每一个入太子府的宫人,对太子殿下来说都是潜在的危险,必须彻查,这个盛溦溦他也查过了,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在盛府十几年,每日皆是吃喝玩乐,一点儿都不输那些名声在外的纨绔子弟,饶是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才提剑来试探。
    可一见她那个毫不掩饰的崇拜之情,还有言语间的恭维之意,十里禁不住有些飘飘然了:“那个……正是在下。”又像颇有些故意表露出一副谦虚的模样:“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离谱啦,小有名气、小有名气而已。”
    盛溦溦笑眯了眼,成功打入敌人内部,方能混的久远,像十里这样张扬的人,就喜欢别人吹捧他,越吹捧越骄傲,越骄傲,越拿你当自己人看。
    “我一个闺中女子,都听过你的大名呢,怎么会是小有名气?没想到蓝护卫大人武艺高超不说,还如此谦虚,怪不得有如此高的名气呢。”
    “你听过我的名?”
    “何止听过。”盛溦溦笑笑,胡乱邹道:“蓝护卫大人的惩恶扬善的故事,早就被编成了戏折子了,还是点唱人气最高的故事之一呢。”
    十里扬眉,自己现如今的人气这么旺了么,都到了传戏折子的地步了?
    十里不禁咧开了嘴,一下就对眼前的姑娘产生了好感,上前几步,见她手上黑漆漆的,问:“你在做什么?”
    “哦,我不小心弄脏了殿下的墨玉,正在将功补过呢。”
    十里被逗笑了:“殿下生气了?”
    “神情虽然没变化,但应该是生气的。”盛溦溦摇摇头,道:“殿下平时也都这样面无表情吗?生气还是不生气,表情都一个样儿,我进府大半日了,也没见殿下笑过呢。”
    十里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大半日?你就是呆上个十年八年的也一样。”
    ……
    娄宴练完了整整一页纸,盛溦溦也捧着洗的透亮的墨玉回来了:“殿下,墨玉洗干净了,”满脸殷勤地笑:“物归原主。”
    “放回原处。”
    盛溦溦“哦”了一声,将墨玉放到原位,想了想,终是觉得怕再弄混淆,又从桌子上拿了一把扇子隔在墨玉和砚石中间,这才觉得放下心来。
    娄宴剑眉微挑,盯着扇子的面部神色有点扭曲,性感的唇角又开始抽搐。
    盛溦溦诚惶诚恐:“殿下,那不是一把普通的扇子吗?”
    “从你碰它的那一刻起,它便再普通不过。”说完,娄宴觉得匪夷所思,一向不乐意多话的他,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她可笑的问题?
    盛溦溦眉头紧蹙,她这是一不小心又得罪了娄宴?
    啊啊啊,请让我原地爆炸!
    盛溦溦小心翼翼地拿起扇子,轻轻地拍了拍,尔后放回原处,娄宴对她这个毫无用处的动作甚是不解,只见她抬起头,眼眸澄澈,像是一面映照人心的镜子。
    “殿下,奴婢现在把扇子放回去了,殿下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它就还是那个不普通的扇子。”盛溦溦眸光荡漾,随后轻轻垂下头,语气有些自责道:“奴婢第一次进这间屋,也不知道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如果奴婢说错了做错了,殿下该怎么罚,便怎么罚,不必因为奴婢是女子,而另眼相看。”
    盛溦溦十分自信:她都这么说了,是个男人应该都不会罚她的。
    娄宴勾了勾殷红色的唇,冷哼道:“你觉得如何罚合适?”
    嗯?盛溦溦惊讶地抬头,这人咋不按套路出牌?
    “奴婢……奴婢觉得……”
    娄宴淡淡开口:“桌上有封信,罚你替孤回了。”
    信?盛溦溦顺着娄宴的目光看去,果见桌上一角静静地躺着一封尚未打开的信,信封上的字迹绢秀柔美,还细心地画了几朵花,用色绚烂,一看就知道写字人必是女子。
    不用猜也知道是情书了,下午收拾书房的时候,盛溦溦在纸篓里发现许多类似的信,由于信都没拆,她好奇就打开一封来看,才知道是情书,足足塞满了满满一纸篓,可怎么旁的情书都扔了,偏偏留下这一封呢?难不成对方比较特别,既然特别,怎么让她来回信呢?
    盛溦溦喃喃:“这不合适吧?”
    “你在拒绝孤的命令?”
    随着冰冷的声音传出,娄宴眉角微沉,眸内的森冷寒霜便不动声色的溢出,盛溦溦顿时觉得后背每根汗毛都倒竖起来了。
    她哪有资格拒绝啊!盛溦溦眉眼一弯,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殿下,奴婢的意思是,您这信是想回的炽热激情一些呢?还是要情意绵绵一些?或者……冷淡绝情一些呢?”说完,又怕娄宴怀疑她的本事,拍着胸脯又补了一句:“殿下尽管吩咐,奴婢包您满意。”
    娄宴黑眸微沉,看向盛溦溦的目光里隐隐透着一丝不清不楚的不悦之感。
    盛溦溦纳闷了,都包您满意了,怎么还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如此,这人往后便交给你了。”娄宴敛眉,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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