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上位记: 13、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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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盛溦溦空着手跟在娄宴身后,一直跟进了屋子,跟到了床榻旁。
    娄宴伸开手臂,盛溦溦便凑过去替他脱衣,白天的时候,她便放了一张凳子在他屋子里,此刻站在凳子上,高度刚刚好。
    脱衣服这件事对盛溦溦来说依旧是个坎儿,只是经历的次数多了,她多少有了些经验,就跟剥洋葱一样,动作一次比一次熟练。
    “燃香了?”娄宴回屋后,就闻到一股淡香,因为时刻要保持清醒的缘故,他已经许久不曾点香了。
    “婆婆说殿下思虑颇多,偶而头痛,夜里还经常睡不好觉,这个香薰香而不浓,有镇定安神的作用,奴婢想着应该能让殿下早些入眠。”盛溦溦半仰着脸,呵气如兰,轻飘飘的拂入娄宴鼻翼间,又是一阵恍惚。
    解了衣领的扣子,盛溦溦这才发现她弄错了顺序,腰间的佩带还没解呢,于是蹲下身子去解腰带,腰带与鞋面是同一色系同类蟒纹,佩有香囊、玉坠等,盛溦溦生怕弄坏了衣物,动作很是小心翼翼,但越是小心翼翼,越是容易出错,最后香囊没解下来,反而绕来绕去,把香囊绕成了死结。
    关键那香囊还绕住了腰带,弄的腰带也解不下来了。
    一开始,娄宴还能站的挺拔笔直,态度也闲散,但盛溦溦的手很不老实地在他衣服上动来动去,时间又太长,弄的一惯淡漠如常的他反倒有点儿不自然了。
    娄宴垂眸,目光幽深地看向低头研究腰带的盛溦溦:“怎么回事?”
    盛溦溦仰起可怜兮兮的脸,老老实实地回:“奴婢把香囊绕住了,解不开了。”
    娄宴不由的闭了闭眼睛,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剪了。”
    “……这不好吧……”盛溦溦好歹也是官小姐出身,能看得出来香囊不一般,做工十分精致,绣云纹镶着金边儿,且散出来的淡淡香味,是十分昂贵罕见的古木榆晚所制,这要是剪了,回头追起责来,让她赔可怎么办?
    “不剪,你是让孤等你一夜么?”
    盛溦溦瞧见娄宴眼里的阴沉,意识到再不剪,娄宴就要发彪了,只好道:“殿下稍等,奴婢这就去找剪刀。”
    在屋子里转悠了好几圈,盛溦溦也没发现剪子,眼见娄宴的神色越来越不耐烦,搓着手忐忑不安不安的道:“殿下,奴婢没找到剪子,但奴婢牙齿很厉害的,奴婢可以咬断绳子。”
    咬断?
    此话一出,娄宴的神色在烛光里忽明忽暗,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也就罢了,现在竟然用上嘴了?
    向他献芳心的女子数不胜数,虽然她一再辩解,但言语和动作却偏偏相反,而且这种明显暗示性的话,与那些谄媚女子有着异曲同工的目的,他一眼就看破了。
    不过,他还挺乐在其中的。
    娄宴唇角勾了勾,噙出一抹浅淡至极的笑,偷窥他洗澡、不顾性命替他试药、担心他被蚊子咬,现在竟然直接对他动手动嘴……种种迹象都指向一个真相。
    盛溦溦喜欢他。
    这点儿自信娄宴还是有的,要是以前,他早就将她撵出府了,而现在他竟一反常态,心里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她果然醉心于我”的幸福感。
    “咬吧。”
    得到允许,盛溦溦一手抓住香囊,一手捏住腰带,对准香囊绳子一口就咬了上去。
    夏季的衣服本来就薄,娄宴穿的又不多,盛溦溦的脸贴在他的衣服上,几乎相当于贴在他的肌肤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动,很快地,娄宴便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娄宴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古怪,忍不住催促:“好了没?”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了。”盛溦溦嘴里咬着线,说话也有些含含糊糊的。
    又过了一会儿。
    “还没好?”
    “好了好了!”盛溦溦扬着手中的香囊,幸亏这线不是金丝做的,否则她咬不断呢。
    娄宴垂眸紧紧锁住盛溦溦澄澈的眸子,心里幽幽的生起恼怒,先暗示的人是她、先动的手的人也是她,反而她却一副置身度外、茫然无知的表情?
    娄宴心口一闷,差点儿憋过气去。
    蹲久了的盛溦溦,还没站起来,就觉得头有点儿眩晕,她有意识地让自己再蹲一会儿,想让自己适应一下,再慢慢站起来,谁知头顶一个清晰冷洌爆怒的低沉声音传了出来。
    “还不起?”
    “殿下,奴婢……”盛溦溦想解释,猛地一抬头,身子却跟着一歪,控制不住向旁边倒去。
    娄宴见状,眉峰一凛之下,黑眸也随之收紧,手臂迅速一伸,便将快要倒地的盛溦溦稳稳地捞入怀里。
    为了使盛溦溦躺的舒适一些,娄宴几乎是半蹲在地上,喉咙上下滑动,声音低沉暗哑:“又犯了你所谓的低血糖了?”
    怀里的盛溦溦比什么时候都乖,轻轻点了点,声音有些微弱:“……嗯。”
    大约是知道盛溦溦不便多说话,娄宴便将她抱到榻上,一接触到凉爽的琉璃榻,盛溦溦就想挣扎起身,这可是娄宴的床榻啊,她有什么资格躺啊。
    娄宴将她按回到榻上:“躺着。”
    盛溦溦脸色有些白,眸子却是清亮:“奴婢……”
    “拂逆孤的命令,是为大不敬。”
    真霸道啊!
    “哦,那奴婢就躺一小会儿。”
    “府里没蝴蝶酥了,吃别的?”
    “奴婢没有吃完,在奴婢屋子里。”
    娄宴微微点头,起身出了门,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半盘子蝴蝶酥,正是盛溦溦吃剩的那半盘。
    盛溦溦简直受宠若惊,赶紧从榻上爬了起来,刚才实在晕的厉害,才勉强在榻上躺着了,可娄宴是有洁癖的,她要是在床榻上吃蝴蝶酥,搞不好真将她扫地出门了。
    其实盛溦溦此刻哪怕不吃东西,也好的差不多了,刚才就是蹲久了,才会产生眩晕的感觉,休息一会儿就好。
    可是娄宴堂堂南夜国太子,屈尊为她拿来了蝴蝶酥,她要是不吃几口,都对不起他。
    做太子府的奴婢真难啊!
    见盛溦溦面上恢复了红润,娄宴似漫不经心般的开口:“大夫可曾瞧过?”
    “奴婢自小就有低血糖的毛病,只是一直好吃好喝的供着,许多年没犯过这毛病了,近来是因为在浣衣局呆久了,才时常犯的。”盛溦溦淡淡地解释着,她说的确实也是事实,以前在盛府过着千金小姐般的生活,冷不丁的被送入浣衣局,每日饭菜不像话不说,从早到晚还有干不完的活,时不时头晕一下也正常,多亏李嬷嬷每日给她熬一碗红糖水,不然都不知能不能撑到现在了。
    这几日因为吃的好、睡的好,已经明显好多了,晕的次数也少了。“殿下放心,奴婢这毛病,歇歇就好了,这几日都好多了呢。”
    娄宴淡漠的“嗯”了一声,走到床榻边:“歇息吧。”
    盛溦溦脸上噙着的笑,瞬间就有些垮了下来,方才接二连三的出了些小状况,她一时也考虑不到这块,现在听到娄宴说出歇息两个字,不禁有些忐忑,长这么大还没同哪个男人睡在一间房呢,虽然不是一张床,多少也有些别扭,也不知道自己睡觉打不打呼噜,要是吵的娄宴睡不着,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想着,盛溦溦不禁惴惴不安地看向娄宴,正巧他的视线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时,盛溦溦心口一怔,饶是这两日已经看惯了的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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