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上位记: 18、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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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娄宴的寝殿与膳房离的不算远,走过去也用不了多久,远远的便听到漠然的数数声音: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盛溦溦还觉得奇怪,大清早的莫非有人在府里踢毽子?
    走近了,才瞧的清楚,原来是有人拿着杖棍在打人,凳子上绑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子疼的尚且哇哇叫,那女子看上去已经气若游丝,快要疼晕过去了。
    盛溦溦蹙了蹙眉,问身边的银秀:“这怎么回事?”
    “回姑娘,这二人同奴婢一起,都是内务府新分派来的,进府时,这二人不知怎的撞到了一起,就在院子里吵开了,正巧太子殿下从寝屋出来时,见二人大声喧哗,下令杖责五十大板,杖责后便要退回去了。”五十大板下去,身子骨要是不结实的,小命恐怕都快没了,银秀看向二人的目光有些不忍,却也同情不起来,身为宫奴第一要紧的便是牢记身份,可这二人却犯了太子殿下的大忌:“奴婢方才便想和姑娘说这事的,只是姑娘才刚醒,不想坏了姑娘的心情。”
    棍杖继续落下,盛溦溦光听声音就觉得心惊肉跳:“这么说,现在还剩下二十三个人了?”
    “是的,还剩十二名太监和十一名宫女。”
    手段果断毒辣,丝毫不拖泥带水,是娄宴的性子没错了。
    见那被杖刑的女子已然晕了过去,有人提着一桶凉水正准备泼过去,盛溦溦不再言语,也不打算多呆,她向来不爱管这些闲事儿,何况这还是娄宴亲自下的令,她要是出手阻止,岂不是显得她太白莲花了,而且她自己现在的身份也就只是一介奴婢啊!
    做奴婢的,做不了什么大事,还是填饱自己的肚子要紧。
    盛溦溦抬脚朝膳房的方向走去,银秀看起来倒是个贴心的人,但毕竟刚来,并不熟悉她的喜好,反正都到这儿了,不如去膳房瞧瞧。
    “你怎么回事?能不能看着点儿路,就这么一段路,我都被你撞三回了!”
    “对不起、对不起啊!我这手不是伤了么,扶不稳推车,这才伤了您。”
    “你伤了手,我说换个人来推,你还偏不让,不就是一车菜么,又不是什么珍贵稀罕的玩意儿,值得你一路看着?”
    “那边那两位你也是瞧见了的,太子殿下是什么人,咱们刚来自然是要小心谨慎着些,总不能第一天就被人说偷懒不干活吧,回头再被退回宫里……”
    因为离的近,纵使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盛溦溦也还是听的清楚,不由地朝这二人看去。
    看样子这两人是运送食材的,一般这种活,都是一对一对的,而且常年累月,应该是很有默契的,但见拉车的太监此时拉长的脸,可以瞧得出来他确实很生气,再瞧瞧他那红肿的、甚至被划了一道血口的后脚裸,也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不过推车的那个太监一直低声下气的的,倒叫人不敢发什么脾气了。“都是我的错,改日请你喝酒,当礼道歉了。”
    “这还差不多,得了,时辰也不早了,赶紧卸菜吧。”
    说着,便要动手将车上的新鲜食材拿下来,推车的太监见状,神色顿时显得有些紧张,连忙道:“你累了,我来我来……”
    “你手都伤了,还是我来吧。”
    两人推搡间,一个玉碗突然从车里滚了下来,一直滚到了盛溦溦脚边儿。
    盛溦溦见那碗身通体白润细腻,花纹精美,做工细致,一看就是上好的和田白玉所制,尤其是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的光茫也是温润柔和的。
    那太监吓了一跳,豆大的汗珠就从额上滚了下来,正要弯腰去捡,盛溦溦却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掂了掂。
    盛溦溦虽然在宫里呆过很长时间,但她从未出过浣衣局,这些内务府派来的太监宫女自然没见过她,更不认识她,但她身边跟着银秀,对她十分恭敬,这些太监宫女都是在后宫里摸爬打滚数年的,自然比猴子还精明,稍稍一想就知道她是谁了。
    况且她长的跟下凡的天仙似的,怪不得太子殿下早晨吩咐所有人都要听她的话呢!
    原来是妖媚惑主啊!
    盛溦溦看了看垂着头太监,还未开口,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我说这玉碗去哪儿了呢,师父一早翻遍了整个御膳房就在找这个碗,谁能想到竟掉在了这食材里了呢。”
    一个太监笑眯眯地走过来,看了盛溦溦手上的碗一眼,忙低眉垂眼的道:“见过盛姑娘。”
    盛溦溦挑了挑眉,将玉碗递了过去:“既是宫里丢失之物,便有劳公公早些带回去交差吧。”
    太监接过了玉碗,连连道是。
    盛溦溦的目光却在两个太监身上稍稍停留了一会儿,眸内的神色隐隐有些异样。
    ……
    午膳前,娄宴就回来了。
    盛溦溦正站在凳子上,一手扶着书架一端,一手拿着抹布擦试书架,一扭头看到娄宴披着一身耀眼的光走入门内,褚色朝服、墨发青簪、冷眸玉面……不禁眯了眯眼睛,发自内心地道:“殿下像踏着云朵归来一样。”
    娄宴走过去,不由分说便将盛溦溦抱下来,拿过她手中的抹布往盆里一丢:“府里不是有下人了?为何还亲自打扫?”说罢,清冷的气息骤近,贴着她的额头,猝不及防就亲了她一口。
    “内务府派来的人,哪里知道底细,万一是皇后娘娘的人呢?”盛溦溦笑笑,娄宴的气息拂在她脖子间,痒的她直想躲开:“那些人我信不过,别的地方就算了,殿下的寝殿、书房这些比较私密的地方,还是我打来打扫好了。”
    娄宴轻轻刮了下盛溦溦的挺秀鼻尖,道:“孤以为你不谙世事,实则你这小脑袋瓜里的心思也不少。”
    好歹也是活了两世的人,这点儿心机都没有还怎么出来混呢。
    “跟在殿下身边这么些日子,总得学点儿什么吧!”盛溦溦窝在娄宴的怀里,声音柔柔的,即使声音压低一些,也透着一股子酥软。
    “孺子可教也。”娄宴伸手打开抽屉里,拿出一本折子:“你看看。”
    “什么啊?”盛溦溦接过折子,随手翻了翻,发现折子上记录的竟然是内务府派来所有人的详细档案,大到姓名、家室、经历,小到优缺点、习惯、爱好等等,事无巨细都写在折子上。“这是殿下让人调查的?”
    娄宴点头,将坐正的盛溦溦重新揽回怀里,抚着她软柔的香肩:“皇后心思深沉,不可不防。”
    “殿下尚在病中,府内久无人员流动了,为何这次突然调派这么多人进府呢?”这个问题,在盛溦溦早晨见到那些人的时候就已经怀疑了,只是摸不准自己猜的对不对。“是不是与昨夜殿下进宫有关?”
    娄宴看向盛溦溦的目光里,隐隐透着一丝瞧不见的欣喜:“聪明。”
    盛溦溦不是一个听到夸奖就心花怒放的人,可不知为何,被娄宴那么平淡无常的两个字夸奖一下,又瞧见他浓墨深邃的眸子里透着自己清晰的倒影,竟莫名的有些小开心。
    情人嘴里大概也能出甜品吧。
    “都是殿下的功劳,是殿下□□的好。”话一出口,盛溦溦才骤然醒悟过来用错词了,红着脸连忙改口:“殿下教育的好。”
    娄宴见盛溦溦满面桃色,低垂的眉眼如画一般刻入眼帘,抿起的红唇滟滟诱人,连触及他掌心的发丝都像在挑弄他一般,在手指间纵横缠绕,纵使他极力克制,但有些事出于本能,心中的念想如狂草一般破土而出,一寸一寸的兀自扩大,漫过他的所有思绪和长久以来被禁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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