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上位记: 19、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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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娄宴回太子府后,便再未出门,同盛溦溦用过午膳之后,便一直呆在书房里批阅奏折,他有许久没有接手朝堂事务了,此刻桌上的奏折都快堆成小山丘了。
    太子殿下表面光鲜靓丽,背后的辛苦和压力也是非常人能所及的!
    盛溦溦趴在桌子旁,盯着娄宴看了许久,偶而对方目光看过来,她便抱以一个暖暖的笑容,娄宴被她的笑容一晃,觉得手中的奏折都不香了,抱着温软馨香的可人在怀里,不是更香么!
    在念头即将付诸行动之前,娄宴的目光触及到她脖颈、耳后、手腕处的浅浅粉红印迹,那都是两人缠绵时,他情到浓时所留下的,纵使当时已经一忍再忍,还是弄疼了她,目光不由的暗了暗,隐隐露着一丝心疼和自责,她身子单薄柔弱,纤细的腰肢稍稍用力一握都要断了一般,怕是再也禁不住他一日三次了。
    “溦溦,你若是再这么盯着孤看,孤不介意再抱你上榻。”
    盛溦溦的笑容瞬间凝固住,愣愣地看着他上挑的眉梢,忙一拍脑袋站起身来:“唉呀,我怎么忘了我还烧着水呢,殿下渴了吧,我去给你沏杯茶来。”
    说罢,脚底一抹油,就朝屋外跑去。
    娄宴看着盛溦溦灵活迅速的背影,莫名有些后悔,看来他想多了,这般灵活轻巧有劲儿,再酣战几个来回也不是不可以。
    ……
    就像盛溦溦所说的,书房是比较私密的地方,是娄宴主要的办公地点,除了他特别吩咐以外,府里的下人们都不敢朝书房这边来,所以伺候茶点的事还是落在了盛溦溦身上。
    盛溦溦从十里处打探得知,娄宴早些年因常年在外征战,有时为了防止敌军突袭,常常是通宵达旦地研究军事防控部署,加之饮食不规律,所以胃不太好,吃饭也吃的少,盛溦溦知晓后,便想着慢慢给娄宴调养胃,像丁香茶、姜枣茶、莲子茶之类的,她都准备了一些,现在是夏季,天气比较干燥,她便沏了一杯菊花茶。
    娄宴看到杯里的菊花,视线不冷不热的落在盛溦溦身上,看来她确实有些吃不消了,急于让他清清体内的欲、火。
    有句话儿说的好——一朝尝过情滋味,从此节操是路人——他这荤尝的有点儿迟,就想着把从前荒废的时间统统补回来。
    盛溦溦不知道娄宴心中所想,见他眉头微蹙,便殷勤地解释道:“我知道殿下不爱喝菊花茶,所以我加了点儿今年新酿的贡蜜,口感很好的,殿下尝尝?”
    娄宴端起茶杯,微抿了一小口,确实清香微甜。“嗯。”
    盛溦溦见娄宴似乎对茶还挺满意,这才放下心来,却也不敢再在他身边多呆,便道:“那殿下忙着,我下去啦。”
    娄宴放下茶杯,睨了她一眼,口气淡淡:“就在屋内呆着。”
    这人说变卦就变卦啊,刚刚也是他说自己在这里会影响他的呀。
    可盛溦溦看着娄宴不动声色的样子,怂到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闷闷地应了一声“好”。
    早知道就把卫生留到下午打扫了,书房加院子也就那么大,盛溦溦都打扫了一上午了,早就打扫干净了,此时又被娄宴命令不能出去,在这里又无所事事,索性她上午带了一块云罗锦段来,那是在库房里见到的,觉得颜色和图样十分好看,打算拿来做手工的,此刻闲来无事正好开工,她的手工不算太好,但用来打发时间最好不过了。
    屋内的云香丝丝绕绕缠绕向上,散发出的香气淡雅好闻,此刻一个坐在桌前敛眉沉思,一个倚在榻沿托腮蹙眉,两人互相不打扰,中间隔着一扇描金镶彩、细柔轻薄的江河山川屏风,一小段几步就能走完的距离,气氛莫名的温馨暖融。
    盛溦溦盯着手上的锦段,又是轻轻一声叹,她本想绣个鸳鸯戏水的扇面的,一刀剪下去把锦锻剪小了,扇面是绣不成了,段面的大小做个香囊还差不多。
    心有不悦的一抬眼,不经意间瞧见屏风的另一端,娄宴端坐在紫檀桌前,气质沉稳高贵,浑身天成的王者霸气也在不动声色间隐隐外泄,隔着似一层云纱似的屏风,竟像是看神仙一般,叫人移不开目了。
    他本就长了一副盛世容颜的皮囊,此刻认真起来更是多了一份清隽儒雅,看的盛溦溦心驰神往,一不小心就将针头扎入了手指头。
    “唔……”
    “怎么了?”
    屏风另一端陡然出声,盛溦溦还没回话呢,就见娄宴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满脸的担忧和心疼。
    见他英眉紧锁,盛溦溦也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说是看他看走神儿,才戳到手的吧。
    “没事儿,不小心把针扎手上了……”
    娄宴眉头拧的更紧了,不等盛溦溦话说完,便在她面前蹲下了修长的身子,握着她的手凑至唇边,又是吹又是吮,直到食指上冒出的一点儿鲜红的血消失不见,才抬头看她,眸色深幽,全是心疼。
    “你这是打算为了孤,现学女红?”
    现学?盛溦溦愣了一下,一般这个时候不都是问她疼不疼么?怎么娄宴的眼睛那么毒,一眼就瞧出她的女红不好?不好就不好吧,还偏要说出来!
    气愤!
    “谁说我现学了,我会绣很多东西呢,今日我便要绣个扇面!”
    别瞧不起人,嘴硬谁不会。
    “扇面?”娄宴目光在掉落的锦段上瞟了一下,唇色似乎勾了勾,神色不明地道:“你用巴掌大的扇子?”
    “我……”盛溦溦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终是羞恼:“我先绣个香囊练练手,找找感觉。”
    娄宴捧起盛溦溦的脸:“孤正好缺个香囊。”
    “香囊不行!”盛溦溦回的很是干脆果断,转脸见娄宴定定望着她,红着脸咬唇小声道:“我想送殿下一把扇子。”
    “为何?”
    “香囊太简单太常见了,绣个好看的扇面不是显得自己更有本事一些嘛。”
    娄宴被她这番话逗的哭笑不得:“孤不嫌多,先送香囊,再送扇子。”
    胃口真大,什么都要啊。
    “多么?孤不要也行,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盛溦溦脸一红,伸手的拳头还没到娄宴胸前,就被他握住了,轻轻一扯,便被他结结实实的拉入的怀里。
    两人在书房里嬉闹了一会儿,就有人来太子府串门儿了,其实这也在盛溦溦预料之内,原先娄宴生了病,闭门谢客,所以才把太子府弄的冷冷清清,如今他已经恢复来往应酬,太子身份依旧,想巴结的、攀附的人自然络绎不绝。
    说实话,这都半下午了,才来了第一个人,盛溦溦都觉得比她预料的还要晚了些时辰。
    娄宴去前殿应酬去了,盛溦溦便将书房重新归整了一番,这才回到自己的鎏音阁,话说屋门头上的鎏音阁三个字还是娄宴题的,她起初并不知道,只是觉得字迹放荡不羁,却又透着一股稳,很是好看,后来从十里口中得知是娄宴题的字,娄宴在她心中冷峻的形象,缓缓变得深邃起来。
    守在屋外的银秀和金铃见到盛溦溦,立刻迎了过来。
    “姑娘回来了。”金铃声音清脆,笑起来很没心没肺的样子。
    金铃和银秀一个机灵一个内敛,一个活泼,一个沉稳,互补互助,倒也不错。
    “姑娘,这是这个月的例银,奴婢刚领回来的。”
    盛溦溦有些懵,例银?南夜国的工资?
    盛溦溦有些兴奋,还有些不敢置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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