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弱攻he了: 22、事后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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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走神,是会失去主动权的。
    彼时的云亭早已没有理智可言,一双眼睛因为情\\欲变得潋滟生波,似蛊惑又似勾引,眼尾微挑,比大红婚房里冉冉升起的鹅梨帐中香还让人神魂颠倒,仿佛只消一点媚意,一点火星,便能将本就火热的气氛彻底点燃。
    他束发的玉簪在挣扎中早已不知掉到何处,一头青丝似水中藻荇般披散下来,狼狈地遮住了鬓角的鱼鳞,五官精致清绝,美的惊心动魄。
    云亭俯下身,凭着本能在时寻绿脖颈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口中轻轻呼出热气,轻声呢喃,尾音轻软,像是委屈到了极致:“徒弟,我好难受........”
    时寻绿本来被他蹭的有些气息不稳,但听到这句话后,像是寒冬腊月一盆冷水陡然浇下,倏忽刺痛了他的心,眸子一暗,似是又想起了那个夜晚,周身的气息竟缓缓沉冷了下去,神情明灭不定。
    然而云亭却没有发现时寻绿的变化,被发\\情期折磨的不甚清醒的神志逼迫着他伸出双手,不安分地动作着。
    热......好热......
    时寻绿被撩起了火,感受着自尾椎骨泛起的苏麻痒意,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咬了咬牙冷笑一声,用力掰住云亭的肩膀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力道大的几乎要嵌入肉里,语气既像是责问又像是茫然:“所以呢?娇娇?”
    不需要我的时候推开我,冷落我,打个巴掌给个甜枣;需要的时候,便把我当做那最下等的妓子般泄\\欲玩弄?
    时寻绿抬手掐着云亭的脖颈,看着对方泛起潮\\红的脸,扯了扯嘴角,脸上不带半分笑意,拍了拍云亭的脸,语气嘲讽:“娇娇,又当又立就是你这般了。”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像是压抑到极致,还带着些许哽咽,眼角微红,纤长的眼睫安静地垂下,遮住了眼底的阴翳,这幅尖刺毕露模样却莫名激起了云亭心底更深的征服欲。
    想要他,想看他哭。
    思及此,云亭猛地张口,在时寻绿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下,满意地听到对方的一声哭腔后,又安抚性地舔了舔。
    他正埋头做自己的事,恍然间,一滴一滴热泪顺着脸庞滑入云亭的脖颈,浅淡滚烫,在他的鬓角处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像极了窗外顺着房檐滴下的雨水。
    窗外的天幕黑的似墨,悠远深长,月亮早早地躲了起来,乌云密布,风雨已至。
    “........”
    深陷发\\情期的云亭被眼泪烫的一个激灵,恍惚中,理智似乎恢复了些许。
    像是在悬崖边走钢索的人,身躯随着平衡杆左右晃动,摇摇欲坠,每一次落脚都胆战心惊,稍有不慎便会掉进万丈深渊。
    云亭动作一顿,茫然地摸了摸脸上的泪水,心想自己哭了吗,眼底短暂地恢复了些许清明,几欲崩断的神经在看到时寻绿掉眼泪的时候猛然拉想了警报,竟有些手足无措地小心翼翼捧住了他的脸,心底倏然涌上些许指甲盖大小的愧疚:“徒儿,对不起......”
    时寻绿狠狠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尾音带着沙沙的哑,无端让人觉得有些脆弱,一截一掐即折的脖颈从衣领探出,在烛火下白的晃人:“娇娇,别这么对我.......”
    他说:“别这么对我。”
    谁都渴望一份稳定又有安全感的感情,没有人能接受亲近之人的若即若离,反复无常,没有的.......
    跪在清衍洞府门口求见云亭的时候,时寻绿心底为云亭想过无数个理由,哪怕云亭愿意见他一面 ,敷衍地给他一个借口,时寻绿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信。
    可是云亭甚至连一个借口都不愿意给他,就这么和他断了.......
    人与人之间相处,总有渐行渐远的那一天,或许是观念不合分开,又或许仅仅只是错过一面,之后便再也得不到对方的消息。
    纵使时寻绿懂得这个道理,纵使他深夜翻来覆去强迫自己接受云亭不要他了这个事实,但面对云亭时,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仍旧不能释怀。
    或许他也明白,一旦释怀了,他和云亭,就像坐标上两根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余生再无交集。
    云亭见他落泪,瞳孔骤缩,被发\\情期折磨的心神让他感觉一下子坠入云端,下一秒又跌入地狱,只能绷紧神经,伸出指尖笨拙地拭去他的眼泪。
    他勉强从时寻绿嘴唇张合的字句中理出些许头绪后,低下头像个小动物般亲昵地亲了亲他的脸,语气单纯:“那以后,你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时寻绿闻声缓缓收拢指尖,面上晦暗不明,像是努力判断着云亭话里的真伪,半晌才道:“你说真的?”
    “真的,不骗你。”云亭心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当真,这句话还是时寻绿教他的,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被骗的底裤都不剩,做出一副单纯的模样:“我说话算话。”
    时寻绿面无表情的时候很凶,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其实私下里却很好哄,闻言却如山谷的冰,在一片无声中融化,紧绷的神经慢慢松缓下来,在烛火明灭中,捧住了云亭的脸,触手生温,悄声呢喃道:“娇娇......”
    我还能再信你一次吗........
    时寻绿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看着云亭被揉的有些乱的红衣,惊疑不定地出声问道:“是你吗?”
    “那天拜师大典,是不是你救了我?”
    云亭不明白时寻绿突然执着于这个问题,傻愣愣地点了点头,蹭了蹭他的腿,脸悄悄地红了:“那天我错把信物与你,生怕你受罚才赶来的,好在你.........”
    云亭话还没说完,时寻绿就倏忽红了眼,像一匹饿狼般扑上前吻上了他,带着些许凶狠决绝,用力咬了咬他的唇,堵住了云亭喉咙里所有的话,舌尖开始攻城略地。
    云亭一开始还有些茫然,但又很快以更激烈地方式回吻回去,两个人相拥着滚进里头,直到两个人嘴里都染上了一丝血腥味,才堪堪分开。
    气氛一触即发。
    云亭堪堪被发\\情期引起的□□此刻又被点燃起来,他腰间轻摆,下腰的腿不知为何突然变成了一条金黄色的鲛尾,时寻绿闭着眼亲他的唇,指尖往下滑时不自觉地触到一手冰冷黏腻,下意识疑惑地睁眼:“.......”
    在看清那一条金灿灿的是鱼尾后,时寻绿倏然瞪大了眼,像是被火烫了倏然缩回手,有些瞠目结舌:“娇娇,你,你怎么........”
    云亭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体内翻涌的清潮,气息炙热紊乱,但还等时寻绿震惊完,就迫不及待地摆了摆尾巴,缠了上去。
    角落的木桌花瓶旁放着一个人偶装饰,随着晃动不小心掉进下面一个画着人面鱼身的海妖水盆里,昏黄的烛火散发着软暖的光,远远看去,水面上人腿和海妖尾巴交缠在一起,竟然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时寻绿在云亭的腿变成鲛尾的一瞬间,整个人已经僵硬成了一块木头,当视线下一秒移到鲛尾上端时,像是看到了什么狰狞可怕的东西,更是忽然间脸色刷白,一滴冷汗从额角淌下,下意识向后退去,嗓音颤的不行:“不,不行,娇娇.......”
    会死人的。
    但云亭哪里肯给他退缩的机会,动作循着本能,杂乱无章,毫无技巧可言。
    狂风拍打着窗沿,如野兽嘶吼,遮去了屋檐下细若游丝,似有若无的猫叫。
    时寻绿一瞬间痛的咬紧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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