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皇子明明很强却过分悲惨: 19、未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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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劳习被送去医院的事惊动了歌舞团上下,诞辰礼的献舞排练也被暂时搁置了。
    权御和休冕去医院看望劳习,刚到楼层,就看见佩兹站在一间病房门口哭。佩兹见到他们,总算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你们可算来了,劳习姐姐快不行了……”
    “怎么突然会这么严重?”权御前几天见到劳习,对方还好端端的,除了昨天看起来有些憔悴外,也不至于严重到威胁生命。
    佩兹放低了哭声:“医生说是疲劳过度,心脏衰竭,抢救都没用。只能吊着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
    劳德先生蹲坐在劳习的病床前,他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他用力的捏着手里的诊断书,整个人的状态非常颓废。
    “劳德先生,请保重。”休冕和劳德打过几天交道,劳德见是他,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衣袖,“赫兹先生、赫兹先生……我妹妹一定不是因为疲劳过度才变成这样的,她向来注重养生最惜命!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原因……一定是医生哪里弄错了!”
    休冕拽了劳德一把,“既然劳德先生认定是医院诊断出错,为什么不换家医院?”
    劳德摊开手里的诊断单,里面夹着的不止一张诊断单,还有切托里好几家大医院的诊断,“我换过了,可是他们都说是过劳!我的妹妹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过劳啊!她最爱惜自己的生命了……”
    佩兹在旁边哭的泣不成声,劳习病床旁的紧急灯突然响了,劳德大喊:“医生,快来啊医生!”
    医生和护士很快来到病房,护士熟练的先给劳习注射了一针强心剂,医生观察着银幕上劳习的各项身体数值,两分钟后,紧急灯暗了下来。
    医生摇了摇头,告知家属,“请节哀。”
    劳德扑到在病床上,撕心裂肺:“劳习啊!妹妹,我的妹妹啊……”
    “劳习姐姐!”佩兹哭花了脸,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下落。
    劳习平日常化妆,见人时总把自己最光鲜亮丽的一面展现出来。但此刻躺在病床上没有生息的劳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皮肤蜡黄,颧骨凹陷,苍老的仿佛变成了老年人。
    明明还是花般的耀眼年纪,却以衰败的花姿凋零。
    权御沉默的捡起地上的诊断单,医生冷静的跟劳德交待死者后续的程序,“还请在三天之内,火化逝者。”
    “火化?”劳德先生从悲痛中转醒,“我从没说过我要以火化的形式安葬我妹妹……”
    医生沉默了几秒,“这是医院的规定,过劳死的患者必须以火化的形式安葬。”
    “什么狗屁规定!”劳德怒从中来,“你们没能抢救回我唯一的亲人,现在还想把她的尸首强制火化,作为劳习的哥哥我绝不允许这种荒唐无礼的事情发生!绝不!”
    医生被指责的往后退了几步,护士挡在中间安抚劳德的情绪,“先生我们理解你因为家人过时现在情绪非常激动,但是也请你理解我们医院的规定,过劳死的患者在我们医院都必须火化的……”
    “不可能!你们想都别想!”
    “这位医生——”权御突然出声,“请问劳习小姐的死因,真的是因为心脏衰竭?”
    医生面不改色的回答:“当然!”
    权御把诊断单上的一列数值,指给医生看,“‘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患病者是何等性别、何等阶级,我将秉承着羲和女神的真善美,对他一视同仁,用我毕生所学去救治他,不欺骗、不放弃,直至他生命的终点……’”
    权御没说出一个字,医生的眼神便变得心虚一分,末了,他甚至不敢再直视那张诊断单,飞快的离开了病房。
    权御递给休冕一个眼神,休冕顿了一下朝他点了点头。权御一路追进医生的办公室,将诊断单拍在他桌子上,“羲和每一位成为医学者的人,都应该把这段宣誓的言论印在心里。”
    医生还是不敢看权御的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人已经死了,再怎么纠缠也不会有结果的!”
    “人是死了,但尸体会说话。”权御按住医生的肩膀,强迫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尸检报告会诚实的告诉她的家人,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没了生命!”
    医生被权御锐利的眼神盯得说不出话,他想要挣脱权御的桎梏,肩膀上传来的力气却越来越重,他有些崩溃的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普通的公民,我也有自己的家庭……求求你先生,放过我,别再纠缠了好吗?”
    “我丈夫的家族里根本就没有心脏病史,他怎么可能因为心脏衰竭而死!”走廊外,妇人抱着襁褓里的婴儿痛哭流涕,“医生你们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先生平时走路都怕踩死一只蚂蚁,他既没有心脏病也不会做过激的运动,你们肯定弄错了……”
    新婚不久的丈夫突然死亡,医院的鉴定结果无法说服妻子,她恳求医院重新检查,最起码不能让他的丈夫离世的不明不白。
    权御松开医生的肩膀,医生立刻如同惊弓之鸟的远离他。
    权御神情冷漠的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妇人跪在地上祈求医生和护士,孩子在她怀里嚎啕大哭,“求求你们再重新检查一次,我不能连他的死因都没弄清楚就把他送去火化,医生!孩子以后长大了问起父亲的死因,作为母亲的我难道也要不清不楚的糊弄他吗……”
    妇人的祈求引来这层楼无数人的关注,被妇人恳求着的那位医生的做法,却是叫来保安,把妇人连同孩子一起拉开,镇定的说:“死者妻子情绪不稳定,可以理解,但请不要影响其他的病患,这里是医院。”
    这里是医院。
    权御在心里默念这句话,眼底浮现出自嘲的笑。他将劳习的诊断单整齐的折好,放进了衣袋里。
    他原路返回时,休冕正坐在一条休息椅上,右手搭在他左边的一个患者肩膀,用左手对他挥了挥。
    权御走过去,休冕示意他在患者的旁边坐下,“你说巧不巧,得来全不费功夫。”
    权御看向夹在他和休冕中间的患者,腿和手都有包扎过的痕迹,他对着权御虚虚一笑:“……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列欧奇女士船上的船员?前几天因为你们的疯狂驾驶,我摔断了手和脚,今天来医院复诊。”
    他是那天负责看守休冕的船员,所以休冕记得他的样子。休冕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别怕,只是问你几句话,老实回答就好。”
    “好好好,您问您问。”
    休冕问:“被你们抢来的奴隶关在什么地方?”
    他报了个地址,怕休冕和权御不相信,又补充道:“这个地址住的人在上面有人,我们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大家各取所需都有得赚!”
    休冕按亮他的手环,找到常驻地址那一栏记下,“如果你说谎,我会在你家门口等你回家。”
    他对上休冕似笑非笑的神情,心惊胆战的道:“不敢,不敢说谎……”
    “那你再告诉我,为什么列欧奇没派人来找我们?她不想报仇?”
    “她想啊,但是这女人会告状啊!”他一五一十的道:“她把你们干的事告诉了和我们打交道的人,让他来抓你们,还把你们两在商船里的影像和你们的内应阿奇一起给了他!”他说到这里咽了口口水,假装关心,“所以你们一定要当心,那个人在切托里背景可大了,不然列欧奇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干违法生意……”
    权御和休冕对视一眼,休冕一掌劈在船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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