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爱狗皇帝!: 5、恩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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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季络鸢喊了一声,神色间有些迟疑,但想了想之前所受的恩情,还是决定将自己听到的话给说了出来:“刚才晚膳之时,母亲对爹爹提起了你的婚事。”
    她所知不多,但想也知道夫人不会安什么好心,因而只能这样稍加提醒。
    以嫡姐的聪□□智想必是能够明白的。
    而季络烟听完后自然是明白的,她与李氏斗智斗勇这么多年,现在那女人想在她的婚事上做蛾子她可一点也不意外。
    甚至连那女人究竟想干什么都能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如无意外,应是想将她的那门娃娃亲给换了。至于换成谁?最糟糕的莫过于商贾,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彻底翻不了身,以解心头之恨。
    谁让这个架空的王朝有从商者三代不许科举的律法呢。
    这样一想,季络烟将纤长的睫羽一掀,好看的桃花眼瞬间有些锋利起来,连带着眼神都带着三分的锐利,犹如刀子一般扎人。
    她不仁我不义,原本还想着与她留些表面情分,但既然她自己都不珍惜,那她也不好手下留情。
    季络烟想的深入,等到再回神时季络鸢已经不见了踪影,她也不管,直等到春竹回来才开口让她去打听一些事:“不是说皇上已经回京了么,你去打听打听,看看朝廷是否有意开恩科?”
    “是,小姐。”春竹答应后,才有些好奇地问:“小姐为何想要知道这些?”
    恩科的事不应该是大少爷应该关心的么。
    季络烟倒也没有瞒着她,仔仔细细地将季络鸢传来的消息以及她自己的猜测给说了。
    听完之后,春竹气得眼睛通红,恨不得立刻将继夫人抓过来暴打一顿,还是季络烟安慰了两句才将她怒气按了下去,只不过看她那表情,估计暗地里给李氏扎小人是跑不了了。
    “小姐放心,奴婢肯定将恩科的消息打听的完完整整,只言片语都不放过。”
    既然小姐知道了这事,那就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她只需要尽力打探消息就好。
    *
    天景六年,当今皇上二十有二,时下朝廷与南宁、西辽不合,王朝边界屡有摩擦。
    此时景明帝已登基六年,把握朝堂内外,运筹帷幄,正值意气风发,于是不顾朝臣劝阻,决定御驾亲征。
    五年一晃而过,正值天景十一年。
    二十有七的景明帝带领三十万大军直接南下、西行,将南宁、西辽二国打的溃不成军,节节败退,直至愿意签订附属国条约,并协议每年十二月末由两国皇室分别携带万万金与奇珍异宝进供于天景,遂同意战争作罢。
    而此时,正值天景十一年三月末,有消息传出景明帝已回宫一月有余。
    春竹尽力打探着消息,除了这些基本,还听闻了某不知名的小道消息,称四月中旬将要举行恩科,而下旬则会进行选秀。
    “小姐,奴婢这几天天天往茶楼书肆跑,打听到的就只有这些了。”她一个丫头进这些地方还挺不方便的,多亏了在厨房烧火的小二子。
    “没事,这些已经不少了。无风不起浪,既然有消息说恩科在四月中旬,就必定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真实性的。”至于选秀这玩意,季络烟才不关心,无论怎样选人都不应该选上她一个县令的女儿才是。
    “那我们要怎么做?”春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阻止继夫人插手自家小姐的婚事。
    “别急,等几天你就知道了。”季络烟淡淡道。
    都说打蛇打七寸,对付李氏最好的办法不是和她掐架撕逼,而是往她心头肉上捅刀子。
    而她的心头肉,自然是她那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季端,到时候肯定一捅一个准。
    *
    天景十一年四月初,景明帝颁布诏令,于四月十五日正式开设恩科,庆贺天景王朝得胜归来,长盛不衰。
    一时之间,众民普天同庆,万民一心。
    而自从季府得知此事后,季县令和李氏的笑容就没有断过,在他们看来,以季端的天才聪明,此次必中,若是不中,不也有两年后的正科么。
    “端儿此次前去,心中不必慌张,只要尽了全力,便是我季府的好男儿。”季县令坐于桌前,笑眯着眼对着季端叮嘱道,以往的食不言寝不语像是从未存在。
    这一次的晚膳不缺一人,季络莺甚至一早便拉扯了季络烟过来,就连李氏都放下了平日里的皮笑肉不笑,这一刻温柔的简直像个圣母,直看得季络烟满身的鸡皮疙瘩。
    “真是恭喜端弟了,想必以端弟的文思敏捷,此次乡试必定能够拿个头名。”季络烟浓密的长睫掩盖住眼底的讥讽,只余表面的清丽温和。
    她一举杯,以茶代酒的做了个敬酒的姿势。
    “多谢长姐。”季端腼腆一笑,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仔细看去尽然有几分温谦恭良的模样。
    季络烟笑而不语,任由这小崽子在这装模作样,甭管他现在笑得有多欢,等到了考试的那天,她非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当年这狗崽子的溺毕之“恩”,再加上李氏的这次算计,她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哥哥这次乡试肯定能中,哪要你在这假慈悲!”季络莺看着相视而笑的两人,深怕被季络烟这小贱.人抢了哥哥,顿时不管不顾地呛了声。
    “莺儿,怎么和烟儿说话呢,快给你长姐道歉!”李氏面色一变,断掌“啪”的一下打在季络莺的手臂上,听着脆响,但仔细一看却连个红印子都不曾看见。
    “凭什么让我道歉,她本来就不诚心,我才不道歉!”季络莺被李氏一巴掌打的有些懵,虽然不疼,但当着季络烟的面她总有一种输了一筹的感觉,自然不想听李氏的话给这小贱.人道歉。
    “你!”李氏被气的没办法,又不能真的将季络莺打一顿,只好自己替了她,也好在季县令面前表明态度,“还请烟儿不要怪罪你三妹妹,她尚且年幼,难免有些口无遮拦,都是无心之失。”
    季络烟听得左耳进右耳冒,对于李氏口中的巨婴摆了摆手,大度道:“烟儿怎会怪罪,妹妹这口无遮拦的毛病我都已经习惯了。不过……若是有时间的话,母亲最好还是带着妹妹去医馆瞧一瞧吧,毕竟,外人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季络烟说完后怜悯地看了眼愤愤的季络莺,活像是在看一个身有残疾的智.障。
    “小贱……唔!”愤怒而起的季络莺一语未完便被李氏捂住了嘴,只能发出两声呜咽。
    “烟儿说的不无道理,改天我就带你妹妹去医馆瞧瞧。”相比起季络莺的暴怒,李氏的道行就高得多了。
    所以说季络烟平时压根就不想理会季络莺那个小脑残,平日里任由她跟打了鸡血似的搁那狂吠。
    待到季络莺稍稍冷静下来,季络烟这才对着季县令道:“端弟此次乡试必定要前往省城,女儿已很久不曾去外家看望,所以不如让女儿与端弟一同前往?”
    季县令的原配妻子本是省城孔家人,孔家算是书香世家,只不过族内有出息的却是寥寥无几,近几年更是连秀才都不曾考上几个。
    孔家当年与季县令结亲有将嫡女下嫁之意,为的就是让季县令好好待他们的宝贝女儿,谁知道季县令就是个古代版的凤凰男,借着妻子家的钱财势力登上高位后,转脸就过河拆桥,更甚至还间接害死了嫡妻。
    这让孔家怎能不恨,恨到极致后两家直接斩断了来往,但可能是近几年才想起还有个外孙女在季家待着,于是又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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