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靠清奇人设吸引主角: 冷心冷情太傅攻X受宠贪权皇子受(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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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甚?”
    在精美的青釉鹤纹灯明黄的光影下,男人单手执鞭而立。
    从温泉出来未来得及擦拭干的如瀑青丝还萦绕着淡淡的湿意,没有了紫檀木簪的约束就那样零落地洒落在身后。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一句话。
    ——“楼上观山,城头观雪,灯前观月,舟中观霞,月下观美人 。”
    他刚观过月下的太傅,可依他看来,其实灯下看太傅,和月下赏美人的效果相差无几。
    因为是非凡人,故此无论在哪里看,皆是一眼惊鸿。
    人世间如太傅般绝姿清雅的能有几人呢?
    即便容貌俊美可不一定能才华横溢一言一行皆被满朝文人奉为圭臬,即便腹有诗书气自华却不一定能至高官尊爵达官显贵。
    眼前跪坐着的少年呲牙咧嘴地扭头来回望他。
    眼神还带着怯怯似乎不明所以。
    眸若铅华、唇如朱砂,肤同白瓷、足似月弓。
    秦泽沂听见少年声音响起,清澈干净的如同冬雪后的第一抹阳光。
    “太傅……我疼。”
    薄汗于额角滑落而下,亲手养大的小孩儿似乎被打怕了似的,丝毫不见近几年的飞扬跋扈之感。
    眼眸略微下垂就能看到,精致得仿佛是最优秀的画师勾勒出的一双亮眼嫩足,圆润的十个脚趾紧张地勾着。
    满身都是不符合三纲五常的气息。
    秦泽沂轻闭了下眼,他转身将鞭子整齐放好收入暗格之中,在蔺星河的忐忑不安的视线中,抬步向前他走去。
    脸上不带任何感情,手上却避开了他背上的伤口,轻柔地将他抱了起来。
    蔺星河内心震惊。
    丞相不是个文人吗?隔着亵衣看到的肌肉竟然……这么结实?
    抱起个九十多斤的人,似乎还游刃有余。
    秦泽沂打开书房的暗道,穿过一段伸手不见五指的路,就在蔺星河以为太傅大人不高兴自己将其惹怒,要将自己关进暗无天日的地方来段小黑屋play的时候。
    秦泽沂顿住了步伐,他被放在柔软的地方,蔺星河吸了吸鼻子,满是太傅身上的好闻味道。
    一声轻响后,灯火在宽敞的暗室中亮起,没等他多加观察,蔺星河被按着翻了个身,背部朝上地被按在了床上。
    外袍被轻轻地褪了下来,蔺星河这才觉得尴尬起来,十指抓住了臀部两侧的丝滑布料,似遮非遮地想要挡在身后。
    秦泽沂拍开了小孩儿不听话的爪子,将衣服褪腰部到了腰部,他修长的手指蘸过泛着清香的药膏,点在了泛红的条状伤痕上,随后细细将微凉的乳膏用手心暖热、涂抹均匀。
    有乌黑的发丝从秦泽沂耳边调皮滑落,被昏昏欲睡的小崽子轻轻攥紧了手心。
    半俯着身细致的将每一处淤青推开后,望着早已熟睡过去的小孩儿,他抬手拂过湿润着的眼角,拿过床头的书卷对着摇曳的灯光看了起来。
    他没有去管,任由长成了副花天酒地、招蜂引蝶模样的少年即使睡着了也拽着他发丝的手。
    朦胧的灯火在不见一丝微风的密室中静静地燃烧着为冷清的男人镀上了一层泛黄的暖意。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蔺星河发现他竟然躺在了自己的豪华大床上。
    想起这个时间点小将军祁弘深不知等了他多久,蔺星河猛地坐起,急急忙忙地穿好繁琐的衣服,就往相府外跑去。
    小将军是他自幼的玩伴,要是说到招猫逗狗、惹是生非的快乐日子,那印象最深刻的一定是身边这个热爱策马扬鞭的英隽少年儿郎。
    其他的狐朋狗友就不说了,身份地位再那摆着,到底是没有大盛将军的儿子祁弘深不拘礼节。
    身后仆人呼喊着什么的声音早已被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只余下夹杂在风中零星的“太傅”、“养伤”的字眼,蔺星河毫不在意。
    说起身上的伤,蔺星河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觉了。
    他心想,不愧是京城首富、朝堂领袖,用的东西就是好。
    可惜他不知道,那是秦泽沂每月为了压制蛊虫内服下的药物之一,只要丝毫便能治好见骨之伤。
    仅由皇室掌握着秘方,每月只有定量从宫中被秘密送出,但对于秦泽沂来说,却也只能指标不治本。
    而昨夜就是月中,也正是蛊毒发作的时候。
    酒肆飘扬的旗幡之下,决意跟随将军父亲去往战场的祁弘深笔直的背对他而立,似乎在无聊地将手中深色的酒坛在白皙的指尖灵活地旋转。
    几月不见,原本肆意妄为的少年人身形拔高,肩膀也已经显现出了属于男人的结实强健。
    犹豫踌躇着而微顿的脚步,在少年转身冲着他露出了熟悉的肆意笑容之后,陌生感骤然消逝。
    蔺星河向前大跨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最后的几步距离。
    他抬手握拳向挑眉望着他的少年肩膀上狠狠砸了上去,眼神含着不满和怒气,嘴里嚷嚷道:“好哇你,祁弘深!”
    “专挑我被父皇叫入宫的日子走!”
    “只留下封书信糊弄谁呢?!”
    祁弘深即使可以纹丝不动,但仍然装作被打痛了的样子后退一步,抬手做投降状。
    他笑着妥协道:“得了,我的小殿下,近日酒水我都请了可妥?”
    一张本来白净的俊脸在军营的风吹日晒的生活中变成了小麦色,笑起来倒还是有着往日属于世家子弟的潇洒不羁。
    蔺星河这才消气,那眼角也了一眼笑得笃定他会答应的好友,只好装作勉强答应。
    近日又被限制了月钱,害的他囊中羞涩怕出去喝酒让人出钱,已经半个月没去酒馆了。
    这可好,以后喝酒玩乐的钱都有人付了,不愧是他的好兄弟,真懂他。
    蔺星河眼珠一转,望向了近日新开门的楚风馆。
    那处布置的素雅却又在其内暗含着奢侈,悠扬动人的琴声从楼上雅间逸出,勾着他的心魂。
    据说里面的小倌诗词歌赋无一不精通,无论是弄吹箫舞剑还是琴棋书画,只要你能出的钱,里面的才子任你挑选。
    因此,自从剪彩后这才没过几天,就已经门庭若市,不少自诩文雅的才子都想要进去较量一番。
    蔺星河倒不是对这些感兴趣,那里面的人可都是些长相及其貌美的男子,从学堂去过的宦官子弟口中炫耀着道出,引得他是蠢蠢欲动,可惜没钱却又不愿跟随其他友人,让其知道自己被限制银钱。
    这倒好,好兄弟的银子多的是,够他拉着人四处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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