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靠清奇人设吸引主角: 冷心冷情太傅攻X受宠贪权皇子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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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隐若现的轻纱垂帘之后,传来的绕梁不绝的琴音响度骤然增大。
    祁弘深凌厉地望过去,隔着朦胧的纱幔在层层叠叠中一眼看见了醒目的纤纤玉手,只是那双手此时正因用力地动作使得青筋四起。
    让素来以声小著名的古琴发出这从苍茫浩瀚之音,即使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得不叹一句这名清倌的琴技精湛。
    倒是很识相,知道他们接下来的话可能涉及私密,故意换了首能遮过人言语的曲子。
    祁弘深低头,看着离自己不过方寸间的面容,他低压着声音问到:“醉了吗,星河?”
    直呼皇子名姓,实为大不敬。
    这对于从小便被灌输着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祁弘深,的确是逾越的厉害。
    君是君,臣是臣,即使他和素来交好的皇子是为至交好友而不拘礼节,可直呼皇子其名……
    “醉?!”一听见这字眼的蔺星河蹭地抬起头,就打断了祁弘深内心不断翻滚的念欲,也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呃本皇子唔唔,”似乎还有意识知道这并非安全之地,蔺星河压低声音改换了自称,“小爷啊!小爷!怎么会——会醉啊!”
    蔺星河不满地抓住眼前咫尺之人的肩膀,狠狠晃了一晃。
    视线颠簸之间,几乎,祁弘深舔了舔嘴想,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了——在小倌馆直接将唇红齿白觊觎已久的小少年按在身下的桌案上亲。
    突然,少年的软嫩肌肤凑巧擦过他的唇瓣,祁弘深浑身一震,抿了抿唇,那香滑之感似还停留在唇畔,和他上手捏着的柔软感相差无几。
    没等他缓过神来,蔺星河看似乖巧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头,又趴在了他的肩上。
    嘴中囔囔道:“弘深……”
    “我就……唔啊,我就只能信你啊!”
    说着,少年的声音突然低落下来,满是让人心疼不已的委屈和难过,“这……这偌大一个皇城、一个大盛……”
    “我、我找不到可以唔托付后背的人啊弘深。”
    “皇恩浩荡,何尝不是死得更快唔唔?”
    祁弘深一把捂住了开始酒后吐真言的少年,警惕地不经意扫过过弹奏之人,见其未有任何多余举动这才略微松下瞬间提起的心。
    “你要陪着我、弘深啊!”
    “嗯,我在呢,”祁弘深的眼底终于露出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笑意。
    “我要、等你成大盛的、嗝,啊对,等你成大盛的不败将军哈哈嘿嘿嘿……”
    祁弘深轻抚开遮住蔺星河眼角泪痣的发丝,异常柔软地“嗯”了声。
    本已闭眼长时间不再出声的蔺星河突然出声:“我要吃东坊的桂花香糕。”
    若说精致珍味佳肴,那就只能由皇宫中的御厨千道工序万般琢磨做出,但凡间的零嘴吃食,就属东坊最为出众。
    出众到哪种地步呢?每天都只有定量的糕点售出,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奴仆,只要出得起钱,来者皆需排队购买。
    他未随父亲去往军营之前,常给贪吃又懒得动的小少年捎带。
    祁弘深无奈,“这都要傍晚了,哪还有卖。”
    再者,楚风馆位居西巷,和东坊刚好呈两方遥遥对立之势,即便买到了,桂花香糕回来还是不是热乎的就不能肯定了。
    “不管,”蔺星河闭着眼在他肩头乱蹭,像极了初识后那段时间,总喜欢粘着他的糯米团子一般任性撒娇,“我就要吃!”
    即使百般无奈,祁弘深还是起身,将依偎在他肩头的蔺星河轻柔地扶着放平在小憩的软榻上。
    离开时,警示的目光冷然扫过放缓了琴音的红衣男子。
    他转身离开,倒是不担心蔺星河的安危,小皇子身边总是有皇室的暗卫在盯着哨的。
    不然论小星河这些不安分的皇兄们,豺狼虎豹地包围巡伺在还小的少年周围,蔺星河早就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这也可见圣上对蔺星河有多爱护,十来个皇子皇女,唯独少年得一独宠,且经久不衰。
    门扉被轻轻推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轻缓的琴音弹着的小曲儿还在继续,空间中无人言语,只有小塌上少年的呼吸声平稳响起。
    良久,直到外面再无一丝声响,蔺星河睁眼,乌黑的眸子里是一片冷静清明。
    刹那间琴声骤停。
    蔺星河下榻,随意挥了挥手,让暗卫退远,起身向纱幔后走去。
    “哒哒哒”的鞋履踩在木制地板上的声音响起,直至随窗口风儿吹入轻轻飘起的垂纱下停止。
    蔺星河停顿了一下,随后用细白的手指慢慢挑开随风飘舞的薄纱。
    四目相对,一袭红衣的美人十指轻搭在七弦琴上,静静地望着他。
    蔺星河颤了颤嘴唇,张口却无言。
    “柯……哥哥。”
    秋墨西单手解下耳后红色面纱的系带,悠然一笑,似极了“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绯牡丹,眼神流转间顾盼生辉。
    “叫什么呢?下次记得叫奴家秋公子即可,不过……”秋墨西托腮勾唇,冲惶惶不安的小孩儿招了招手。
    “你要是想唤奴家——秋哥哥,也不是不可。”
    他拖着长长的声腔,用那极其绮靡的声线说着轻佻的话语。
    蔺星河这下气极,不由直呼他表哥的名字,“柯博涉!亏我还好心来看你,你……”
    他突然哽咽了下,低下了头,再也说不出话。
    有什么“啪嗒”的落在了光滑的实木地板上,似在地上堆积成了一个小型的水涡。
    柯博涉猛然一怔,即刻慌张到束手无措,怎么就……把素来肆意张扬的小表弟整哭了?
    他从琴凳上起身,匆忙间似乎还将往日比命更为重要的祖传七弦琴撞到了墙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但两相对比下,柯博涉却根本顾不上往日珍之甚重的七弦琴,抬起百年见不得哭一次的小孩儿的脸,拿衣袖擦过默不作声流出泪珠子的通红眼眶。
    柯博涉不禁叹气,他放柔语气,抚了抚低他一头多小孩儿的黑发,“傻星星,哭甚?”
    含万千宠爱长大的皇子,金枝玉叶世间谁能相比?
    “你想叫就叫吧,嗯?”
    见蔺星河还是不出声地流泪,柯博涉头都大了,恨不得将几刻前口无遮拦的自己嘴巴堵死,这要是让不在世的父亲和姑姑知道了,他皮被扒掉一层都算是轻的了。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
    “哥哥不怨你,这世间为此我们二人血脉相连,涉哥怎会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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