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靠清奇人设吸引主角: 冷心冷情太傅攻X受宠贪权皇子受(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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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水蓝天,池馆水廊。
    有人着紫衣背对着他坐于水榭楼台之中,如瀑般的青丝被简朴的玉簪微挽,外层的银白色罩纱随清风翩翩舞动。
    似是听到了动静,恍若九重天上的仙人般的男子微微侧目,露出了恍若雕琢而成的容颜。
    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双眸眼尾上挑,眸中似有星河宇宙的万千光芒,然而细细望去却只剩一片如雪般的清冷。
    “过来。”
    蔺星河踌躇不前,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应该继续装醉。
    若依他从小对太傅的记忆,以太傅的透彻的目光,他稍有半点差错……岂不就要被当面揭穿?
    可若是不装醉,那岂不是又要受罚?
    想起从小到大那些挨在身上的打,虽然也的确是因为土生土长的他搞怪得厉害,况且太傅下手也很有分寸也并非很痛。
    可是现在他都有了完整记忆,这几个世界加起来也比太傅大多了,这要是还挨打,他的面子往哪放?
    再想想少年时候的单纯,和前天恢复记忆时的一见钟情,莫名地,蔺星河产生了一股子羞耻感。
    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和……待自己如师如兄的太傅大人?
    润玉落于棋盘的声音在耳畔不断响起。
    秦泽沂也不言语,淡然地捻子落棋,仿佛刚才的话语并非他所言。
    白玉兰林的树荫倾斜而下,恰好洒落于水上阁台安坐之人身上。
    蔺星河脑子一抽,大步跨过水榭的九重阶梯,摇摇晃晃的从后方一下就抱上满身暗香的男人。
    心在砰砰地乱跳着,不受控制的想要蹦出胸膛,已经顾不得太傅会不会发现酒醉之人的心跳得如此之快。
    蔺星河想,太刺激了。
    第一次、这般怀着对长者的大不敬心思,拥抱着这个从小护着他长大的人。
    怎么会呢?蔺星河心想,怎么会有那种任务,让他防止身边亲如父兄真心待他的太傅夺权。
    他将未束发的脑袋埋进清风霁月之人的脖颈处,装出醉酒之人的模样,抱着劲瘦的腰身使劲蹭了蹭。
    感受到淡定地下棋之人身躯微僵,蔺星河弯了弯眼角。
    “太傅……”
    他靠近太傅如玉般的耳边肌肤。
    “呜呜呜,”唇瓣在说话期间不经意地摩擦而过,“太傅,凌离头痛,太傅——”
    说到起字,“凌离”二字是他被交托于仍是少年的太傅之手时,被秦泽沂望了一眼即定。
    蔺星河一直不太明白,男子大都是在及冠之时由长辈而定,他却在三四岁之时就有了字。
    自此之后秦泽沂便一直以他的字来唤他,若非气极之时以“殿下”叫他,几乎为听过太傅唤他之名。
    就像是……“凌离”是一个独属于太傅的称呼。
    突然,眼前景色颠覆。
    蔺星河被一只手扣住了深蓝镶玉的腰封,转眼之间被带着侧躺于太傅怀中。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他循声望去,微微瞪大了眼睛,这一副千琢万雕、因护驾有功而御赐的星罗棋盘的玉棋子就这般,从桌台之上一路滚入亭榭之下的碧水池中。
    而太傅黑白棋子对弈成的龙吟虎啸之势的局面,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蔺星河抖了抖睫毛,悄悄抬眼,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醉了?”
    比玉子落水还要动听的嗓音响起,蔺星河心下一紧,连忙将脸上忐忑的表情无缝衔接成了迷茫无措。
    “头疼,太傅——”他异常大胆的一把抓过秦泽沂的手,随即按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揉一揉,太傅。”
    怀中纤细的少年身躯仿佛被禁锢了似的,安静地蜷缩在他的怀抱之中,怯怯撒娇的模样全然不见素日狡黠顽劣之状。
    秦泽沂眼神一瞬间变成了少年看不懂的幽深。
    他依少年之意,手指轻柔地在太阳穴附近揉动。
    蔺星河幸福地眯了眯眼,深觉太傅是世上最好的人,典型的外冷内热、嘴硬心软。
    舒服的昏昏欲睡,视线朦胧间,蔺星河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之物滴到自己的唇上。
    他缓缓睁眼,却猛地瞪大了眼睛。
    “太傅!”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蔺星河颤抖着手拂过秦泽沂嘴角溢出的刺眼血色。
    “是凌离、凌离不对!不应装醉骗太傅,太傅不要气好不好?”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自己能有这个本事,把太傅气到吐血,他内心惶惶不安极了。
    蔺星河如热锅上的蚂蚁,蹭地从秦泽沂身上爬起,不敢再压在虚弱的太傅身上。
    他转头想跑去叫下人备马车去皇宫请御医,却被秦泽沂拉住了手腕,看似并未用多大的力气,蔺星河却死活挣脱不开。
    他愣住,回身望着仿佛刚才吐血之人与自己无关的太傅。
    秦泽沂却只是道:“坐下。”
    眼下的情况异常听话的蔺星河闻言便坐于太傅身侧,眼睛还紧紧盯着秦泽沂清俊的脸庞,生怕他一时不注意,太傅再次吐出一口血来。
    “无碍。”
    许是从未见飞扬跋扈的小崽子能老实成这个样子,秦泽沂难得开口向他解释了句。
    “只是试了个药材。”
    蔺星河深深吐出一口气。
    看着被吓得不像样子的小孩儿,秦泽沂上挑的眼尾微微弯了一下,不等蔺星河察觉便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那现在。”
    秦泽沂垂眸静静地望他。
    “殿下可否解释为何要口出谰言?”
    眼见小孩儿一噎,生怕他生气似的、垂头丧气道。
    “凌离愿意受罚,只愿太傅别气。”
    秦泽沂不曾言语。
    蔺星河抬头,看见了那双淡漠眸子中最深处的丝丝失望。
    他一懵,张嘴就要解释什么。
    秦泽沂却起身,将难得一见的星罗棋盘上仅剩的黑白润玉拂袖扫入池水之中。
    将聚在围栏之下的各色锦鲤惊得四散开来。
    “为何要罚?”
    他听见略含哑意的声音低低开口。
    水下摆着飘逸而又漂亮尾巴的锦鲤再次汇聚,挣着抢着要食围栏之下漂浮的食物。
    “鱼惊而散,散却又聚。”
    “无论多少次,只要此处有食物,他们便可蜂拥而至。”
    蔺星河似乎明白了太傅要说什么,他羞愧地咬住唇瓣。
    殷红的唇被洁白贝齿紧咬着,秦泽沂淡淡扫去一眼便收回视线。
    他垂眸继续望着急得越出水面的锦鲤。
    “可你不一样。”
    “你是人,你所犯之过皆可改之。”
    秦泽沂转身,见本就自幼聪慧的小孩儿已是全然醒悟的模样。
    他沉声道:“明日陛下要考察各位皇子的学业。”
    蔺星河明白了太傅之意,他微微拱手,向秦泽沂行离开之礼。
    “凌离知晓,请太傅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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