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画大佬后我插翅难逃: 第21章 还敢跟我演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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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衡以眼神请示段炎骁,得到允许后去了客房。
    “时青禾比你小两岁,刚成年。”
    白洛安正在梳理杂乱无章的思绪,心头怒火瞬间燃遍全身。
    “他被人绑架后卖去鹭栖园,全程蒙着眼睛,不知道绑匪的长相,只知道有几个孩子跟他一样被当做物品!”
    段炎骁起身而来,手掌抚在白洛安头顶,“你想救他们?”
    愤怒的人坚定抬眸,“总不能冷眼旁观。”
    “湖中的锦鲤好看吗?”
    “啊?”话题瞬变,白洛安一时没反应过来。
    “韩子霖手机里还存着你的照片。”
    白洛安恍然,惊愕蹙眉,“你该不会在我身上装了摄像头吧?!”
    段炎骁箍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将人抵在桌面囚禁于怀中。
    “最后问你一遍,锦鲤好不好看。”
    白洛安完全跟不上节奏,可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很重要。
    锦鲤会和什么挂钩呢?
    韩子霖偷拍的照片?还是段炎骁变态的占有欲?
    “三、二…”
    “好看!”白洛安实在猜不透,只能遵循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那里不是搞特殊服务的地方,足以称得上世外桃源。”
    段炎骁轻笑,低缓的嗓音在暧昧的渲染下酥麻撩耳。
    “你这双手只要会画画就够了。”
    白洛安讨厌戏耍的感觉,疑问还未出口,就变成被托臀抱起的惊呼。
    “别这样!”他含羞挣扎,两条腿在段炎骁身侧踢弄,“放开…啊!”
    臀肉掐在指缝中,遭受惩罚的蹂躏。
    “还闹吗?”
    “疼!”白洛安扮演变态喜欢的样子,“你手上是什么?硌着我了。”
    段炎骁知道他在逢场作戏,也不戳穿,把人抱去床上解衣扣。
    “还没喝药。”白洛安看似乖巧,实则用这碗药提醒变态,“我随时都会晕过去,经不起折腾。”
    段炎骁置若罔闻,慢条斯理解开最后一颗扣子。
    白洛安终于看清他手上的东西,是枚银色戒指。
    素净的指环毫无装饰,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冽光晕。
    之前没见他戴过,刚买的吗?
    “嗯~!”
    胸口脆弱被碾弄,罪魁祸首就是那枚吸引白洛安的戒指。
    “这种时候,你眼睛里应该只有我。”段炎骁安抚雪里盛开的桃花,“小惩大诫,我慢慢教你。”
    白洛安忍不住轻颤,眼尾像点了几缕朱砂,刻画出难以描摹的媚色。
    “变态…啊!”
    段炎骁用拇指凌虐般捻弄桃花。
    “叫我什么?”
    “段先生……”白洛安挣脱不得,难耐地仰起下巴,“段炎骁!”
    显然,这不是正确答案。
    本该加重的惩罚却变得轻缓,是疼惜,又似威胁。
    痛感逐渐减弱,最终变成焚心蚀骨的酥麻。
    如千万根羽毛撩拨身体,时而绵密,时而若即若离。
    “别这样……”
    “叫我什么。”
    “炎骁……”汹涌的悸动令白洛安觉得荒谬,好像身体有堵墙裂开缝隙,渗水淹没了理智,“放过我……”
    “还跟我演戏吗?”
    白洛安被这场惩罚碾压得支离破碎,草木香蔓延进四肢百骸,不断蹂躏敏感点。
    “我不可能让你一直保持新鲜感!”这是白洛安所有行为的源头。
    段炎骁没有解释,甚至没有表情。
    他用手机拍下那张情动时媚眼如丝的脸,放大照片摆在小狐狸面前。
    “美吗?”
    白洛安不忍心看此刻的自己,含泪闭上双眼。
    “就这点胆子,还敢跟我耍小聪明。”段炎骁扔了手机,拎起媚态横生的狐狸,“眼睛睁开,看着我。”
    白洛安委屈反抗,固执地不睁眼。
    银光闪耀的手贴着他脖颈一路向下,拇指捋过动脉,虎口抵在喉结上。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白洛安眼角顷刻间涌出连串泪水,顺着指缝没入段炎骁手中。
    “哭什么?”蓄意惩罚他的男人心头松动。
    委屈,难受,恼火,随便吧。
    白洛安干脆抛开一切,在窒息的威胁里放声大哭。
    成年后,他很少掉眼泪。
    给自己的安慰永远只有一句话,哭不管用,还浪费时间。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
    谁不想委屈时能发泄,难过时有寄托。
    弟弟妹妹还小,老白又扛着全家的压力。
    尹川柏倒是能倾诉苦楚,可他比自己更需要安慰。
    于是白洛安只能习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隐忍,习惯把所有烦恼都掩埋在心底。
    “王八蛋!”他哑声哭骂,全然不顾后果,将久病成疾的情绪宣泄在段炎骁身上,“你们这群王八蛋!”
    也许房间不隔音,也许杜衡和徐阿姨就在门外。
    可白洛安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他动用在跆拳道馆兼职时学会的招数,把收力让着他的段炎骁掀翻在床。
    “有钱就能肆意妄为吗?!”白洛安眼眶赤红,攥住他的衣领嘶声质问,“这座城市那么大,为什么要盯着孤儿院不放?!为什么?!”
    段炎骁凝沉不语,手拢在他腰后,撑住痉挛发抖的身体。
    每个人能承受的压力是有限的。
    超过临界点,就会走入另一个极端。
    “我不该去艺阁……”愤怒的嘶吼抽空了白洛安仅存的力气,他蜷身趴伏在段炎骁胸口,手指绞进黑色的衣领,“更不该遇见你……”
    段炎骁一动不动地躺着,等哭诉的人儿不再颤抖,才扣住他后脑,五指缠入发中。
    “由我执力,诸烦恼生,三有轮回,无容解脱。”温柔的语气在白洛安耳边缠绵,欲到了极点,“这是你高考作文的题记,我以为你会永远记住这句禅语。”
    这些年,白洛安掩盖忧郁敏感,伪装坚强。
    旁人眼中,他才华横溢,少年老成。
    如高山之泉,清冽冷然。
    此刻却在段炎骁面前失态,被轻而易举地撕破伪装。
    情绪来时如山倒,宣泄过后如抽丝。
    就像晴天淋过一场大雨,乌云散尽,满目湿凉。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段炎骁微怔,指尖拨弄绵软的发丝,“什么?”
    “高考作文最后一句。”白洛安闷哑的鼻音浸在水汽里,像鱼吐泡泡,含糊不清,“你从哪儿看见的?”
    “我去了趟孤儿院。”段炎骁扯过被子盖住一身冷汗的人,“你不能每节课都蹭尹川柏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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