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佬也在下跪呢哦: 2、祖宗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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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歌儿不高兴地退后站着,拧着弯眉,简直难以理解现代人为何在肢体碰触方面竟如此随意。
    若放以前,都罪当诛了呢。
    弦歌儿皱着的眉头未散,看着仍挡在她面前的胳膊,神色纠结了好几秒,终于说:“小哥哥,我来找靳简寒,麻烦你让开一下。”
    十娘:【……】学得够快的,还小哥哥。
    弦歌儿说完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不大好,又加了五个字,“请问,可以嘛?”
    十娘:【……】为什么千年过去了,她家的公主还这么讲礼数。
    靳简寒的第一保镖曲钟:“……”
    有点被面前这个又漂亮又软的小姑娘给问得心软乎了。
    但少爷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去,曲钟没办法,还是得拦着,他尽量用温和的语气拒绝说: “抱歉,靳先生有吩咐,目前禁止外人吊唁,请您七日后下午两点举办追悼会时再来为靳老太送行,您请回。”
    不让人进哦。
    “那……你可以帮我把靳简寒叫出来吗?”
    弦歌儿说:“我是他朋友,真的很想看看他……他现在心情肯定很不好吧?我想和他说几句话。可以吗?”
    曲钟:“……”
    他不记得靳少有面前小姑娘这样的朋友啊?尤其靳少朋友本就是男生比较多,何时有了这么漂亮软乎乎的小朋友了?
    “请问您叫什么?”曲钟说:“或许我一会儿可以帮你问问。”
    弦歌儿立即说:“您好,我叫弦……”
    十娘此时迅速打断:【啊啊啊不能说!】
    弦歌儿:【?为什么?】
    十娘:【因为现在的人都很不喜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娃娃亲这等事!如果靳简寒先知道你就是他娃娃亲弦歌儿,他肯定特别嫌弃反感!尤其靳简寒是反派啊,他肯定特别讨厌被命令被安排。】
    那怎么办?
    弦歌儿忽然想到件事,一米五八的弦歌儿抬头仰视着面前一米九的黑衣人保镖大哥曲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矮了,悄悄踮起脚来,让自己高一点,然后打探问:“那,小哥哥,请问施宁来了吗?”
    施宁是原书的女主。
    曲钟微诧:“你认识施小姐?”
    弦歌儿点着下巴。
    曲钟:“……施小姐正在来的路上,堵车,还未到。”
    弦歌儿松了口气,踮起的脚尖落了回去,那还有时间,来得及,甚好。
    那要不然她就在这儿等施宁过来,然后黏住施宁,施宁去哪,她就去哪,不让施宁和靳简寒有单独相处的机会。靳简寒万一看施宁的眼神要变深情动心,她就跳出来挡住?
    好像是个好办法。
    曲钟还在等着听这个小姑娘叫什么,却被小姑娘刚刚打岔给岔过去了,他继续问:“您可以留下姓名电话,我稍后通知给少爷。”
    弦歌儿说:“不用的,我不走,我在这儿等施宁来,她应该快到了。”
    曲钟:“……”
    所以这个小姑娘是施宁的好朋友?
    他是知道施宁的,与少爷是青梅竹马。半小时前施宁也与少爷通过电话,说快到了。
    既然如此,他就暂时不管了,转身要去忙事情。
    十娘这时也谨慎提醒弦歌儿:【对了祖宗,以防万一有人认出你,你包里有口罩,你先带上吧。可以在和靳简寒施宁混熟后,您再报名字。】
    弦歌儿觉得这样很有些道理,低头翻包。
    正在她翻包找口罩时,耳边传来一阵颐指气使的女人声音,“曲钟,这怎么回事啊,都说了要无香无香的,这香怎么还有香味啊?呛死我算了,你赶紧叫人再去给我买两盒新香。还有那香烧得都不齐!不吉利!什么破东西!”
    伴着喋喋不休发牢骚声音,一个披麻戴孝的中年女人走出来,斜眼看人的眼睛里尽是刻薄。
    弦歌儿抬眸看了一眼,知道这女人是谁了。
    是原书里靳简寒的二婶何玲。
    原书中何玲是一个尖嘴薄舌的徒有虚表的贵妇,她很不喜欢靳简寒,但又不敢正面刚靳简寒,对靳简寒有所忌惮,于是常在背地里对靳简寒使绊子。不过何玲在书中出现的并不多,原作者都是几笔带过。
    弦歌儿低头专注翻包,找到一块布料,猜想这就是她常听说的口罩了,扯着口罩两边细线,琢磨着这应该是挂在耳朵上的。
    她正要戴上口罩,突然间对面女人嗓门拔高一个八度,“呀,你——你,你,这不是弦歌儿吗?就是跟我们简寒有婚约的歌儿吧!天呀,你都长这么大了呀!长得这么漂亮呀我的歌儿——”
    曲钟:“?”
    弦歌儿:“……?”
    她这就掉马……了?
    传说中的飞速掉马了?也太快了吧!
    弦歌儿转身就要走。
    现在不宜见到靳简寒,会被讨厌的!
    先走为上策,当回去再从长计议如何追靳简寒。
    何玲却快步过来热情地搂着弦歌儿的肩膀说:“天呀,歌儿真是女大十八变呀,长得怎么这么好看呀!对了,歌儿还记得我吧?我是你寒哥哥家的二婶,你小时候我也抱过你呢!走呀,二婶带你去见你寒哥哥。”
    弦歌儿被紧紧搂着无法挣开,觉得自己要凶多吉少,她装着急色说:“那个我还有事,我就先走……”
    “走什么呀!来都来了!”何玲笑得合不拢嘴,“哎呀,歌儿是不是害羞了呀?没事没事,有二婶在呢,放心,走吧走吧,正好你寒哥哥他……”
    说到这里,激动兴奋的何玲迅速转换难过情绪,“你寒哥哥他太难过了,你来了,就好好陪他几天吧,好不好?你寒哥哥他呀,对奶奶感情太深了,哎。”
    僵硬的弦歌儿被何玲用力地拽向灵堂。
    “……”
    原书中的何玲就一直在热情地撮合弦歌儿和靳简寒,因为何玲瞧不起她家暴发户一样的家世,觉得靳简寒娶她这个上不了台面的暴发户女儿甚好。
    然后反抗意识很强的靳简寒就更讨厌她了。
    但是何玲这会儿拽着弦歌儿,心里却有些疑虑了。她记得前两年她见过的弦歌儿是个很嚣张任性的一个小姑娘啊,穿衣服的品位也差死了,恨不得从头到脚都是奢侈品大标志,可现在看着怎么好像嚣张任性被封印了似的呢?穿得竟然也这么朴素?
    是弦瓷他们要将女儿嫁进靳家的新策略?不管了,先带小姑娘进去就是了。
    赶紧让小姑娘趁机好好安慰靳简寒一番。
    再冷漠的男孩子,也受不住漂亮女孩子上赶子的关心!
    尤其靳简寒现在正伤心,也十分需要女孩子柔软的安慰呢!
    何玲高兴说:“走吧走吧,我的歌儿,乖啊。”
    弦歌儿小胳膊小腿儿的,终究还是被何玲给生拉硬拽进了灵堂。
    然后,弦歌儿就认出了那个跪在灵堂侧边的靳简寒。
    灵堂很大,里面有很多披麻戴孝的人,但那些人都在旁边或站着或坐着忙着哭泣、忙着折金元宝,唯有靳简寒一个人始终跪在那里。
    与书里的形容一模一样。
    靳简寒穿戴一身孝服孝布,孤零零地僵直地跪在灵堂侧边,身体与目光皆是一动不动,仿佛被定住一样。
    书里说靳简寒此时是二十三岁,很年轻的年纪,在读研的同时接手靳氏集团,有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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