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佬也在下跪呢哦: 9、祖宗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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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施宁的助攻下,弦歌儿终究还是加上了靳简寒的微信,虽然靳简寒的脸臭得不行,好像她拿臭榴莲砸了他的头,又往他脸上甩了臭豆腐,脸臭到弦歌儿真的很想拿榴莲和臭豆腐砸他。
    但不管怎样,好歹微信名为“JIN”的靳简寒躺进了弦歌儿好友列表里,弦歌儿成功迈出了追男人的第一步,还是满意的。
    终于,施宁进海关走了,剩下弦歌儿和靳简寒两个人。
    弦歌儿刚刚集中全部精神注意力在施宁身上,这会儿注意力一消散,她就感觉到小腹疼得更厉害了,仿佛有锤子在不断敲打她小腹,还有钳子不断挤压她小腹,钳子尖端一寸寸刺进了她肉里,疼得她无法忍受,按着肚子渐渐蹲到地上。
    实在受不住了,弦歌儿想求助靳简寒,让靳简寒帮忙送她去医院,或者去药店买布洛芬止痛药吃,可等她抬头时,却只看见了靳简寒的背影。
    眼见靳简寒即将下扶梯去停车场,弦歌儿闭住一口气,用力大喊,“靳简寒——”
    靳简寒的脚步慢下,停住。
    弦歌儿喊完这一句,漂亮的双眼一下子呆滞了好几秒,接着很快低下头就蔫了。由于她刚刚太用力,一股浓烈的热流感冲了下去 ,又疼又尴尬。她闭上眼,使劲缓慢呼吸,好像这样就能让热流感慢一点,再慢一点。
    靳简寒听到弦歌儿气愤夹杂难受的声音,一阵走在海岸边听到自海而来的求救信号冲入他脑袋里。
    他沉默回头看弦歌儿,看到的是弦歌儿蹲在地上缩成了一个球。弦歌儿穿一身白色运动服,缩成的是一个白球。而白球上面有她那脑袋作一团黑,像白球上粘了一个拖把。
    他没看到弦歌儿的脸,不能分辨出她要干什么,得出的结论是空白。
    因着他已经见识过这个弦歌儿能出什么怪招,他的耐心到此为止,不再看,收回视线,转头继续走。
    然而靳简寒刚走出去两步,又听到身后快哭了的声音,“靳简寒——”
    靳简寒:“……”
    这哭声反而让靳简寒坚定了她是无事生有的要出怪招,他无声挑了下眉,没回头,继续向前走。
    而后就在他迈出去一步后,他忽然就感觉到小腹一阵猛烈剧痛。
    靳简寒双脚停住,这痛觉来势凶猛至极,很快他就痛得弯下了腰。
    痛感像有锤子在不断敲打他肚子,还有钳子不断挤压他肚子,钳子尖端一寸寸刺进了他肉里,在皮肤深处发着触不到的痛。
    靳简寒紧紧咬住牙,一瞬双眼发狠,这样来得莫名其妙的痛感,下一秒就要死了的痛感,只能是一个原因。
    靳简寒手撑着地,一点点转过去看向弦歌儿。
    弦歌儿蹲在地上看他,她好像也在经历同样的痛,她脸色惨白,唇也失了血色,眼睫毛上挂着湿润的泪。
    靳简寒不自觉呼吸缓了两拍。
    国际机场值机口的侧边,一男一女蹲在地上,隔着十米远,同款的痛苦脸,同样按着肚子,遥遥相望。
    中间快步匆匆值机送机接机的人,偶尔停下来看他们两眼,都一脸不解,然后带着一脸问号离开,谁都想不到此时这一男一女正在经历同样的痛经。
    道长八藏没忍住:【哈哈哈哈哈哈】
    靳简寒:【……?】
    靳简寒痛得完全直不起腰,拧着眉问道长:【怎么回事?】
    八藏憋回笑,做作地叹息:【哎,都跟你说过祖宗的重要性了,你不信。祖宗都喊你几声了,你还不听。你看看,遭报应了吧?你现在感受的就是祖宗的肚子疼,我就问你,疼不疼?】
    靳简寒:【……】疼。
    他以为弦歌儿刚才叫他是没事找事。
    靳简寒再次看向弦歌儿,刚才泪眼朦胧的弦歌儿这会儿又低下了头,黑黢黢的头发在白色衣服上又呈现出拖把一样的效果,只是这次的拖把如霜打的茄子很蔫儿,垂得厉害。原来不是蔫儿的,是肚子疼的。
    与弦歌儿同款苍白脸的靳简寒,强撑着身体向弦歌儿走过去,每走一步都在感受腹部的绞痛,每一口呼吸都在无限抻长,冷汗从侧脸不断地下落。
    停到弦歌儿面前,靳简寒垂眸看她,轻声说:“起来。”
    弦歌儿:“?”他说什么?
    她要能起来,她不早就起来了吗!他怎么说废话!
    弦歌儿被按了慢速键,缓慢的一点点地抬头,疼得泪眼吧差的,“大哥,我起不来啊。”
    她声音孱弱得要死了一样,目光也是虚的,没有之前劲儿劲儿的活泼劲。
    靳简寒拧起了眉,不明地问八藏:【她怎么了,为什么肚子疼成这样?】
    八藏:【那个,她……她来月事了。】
    靳简寒:【……】
    靳简寒看弦歌儿的目光有了明显变化,变化在于他作为一个男人,第一次体验到了女生来月事的疼。
    不禁沉默地又感受了一下这种疼,才发现这疼法不是从胃部散发出来,是从小腹出现的坠痛。
    好像那里挂了一个千斤重的物什,只连着根细线摇摇欲坠中,每次细线摇摆,都牵扯着那周围的神经,藕断丝连的痛,痛到想死。
    原来女生每个月都要经历的疼,是这种持续性的难捱的疼。
    不知为何,靳简寒莫名想到了如果弦歌儿要生宝宝,他也要经历这种痛吗?
    看靳简寒安静地思考着什么,好像是有松动状态,八藏立刻趁热打铁,急道:【背她!靳总快背她啊!背了你就不疼了!】
    靳简寒:【不背。】
    八藏:【……】
    对靳简寒来说,弦歌儿是与他无关的女生。他碰她都不可能,更何况是背她。
    果断拒绝后,靳简寒自然也不能眼看着弦歌儿继续疼,抬眼寻望周围,准备花钱雇工,找个稍微有力气的女孩背弦歌儿。
    同时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低着头的弦歌儿,一直都能看到靳简寒的皮鞋立在她面前,也能感觉到靳简寒对她的无动于衷。
    大概是痛到不理智了,虽说靳简寒有权利不理她,她也不应该无理取闹,可她真的就是……好生气呀!
    十娘都为弦歌儿感觉到疼了,她小心翼翼地问:【公主,要么我联动一下,帮你叫人过来吧?还有你都这么疼了,要不要让……这个人死?】
    弦歌儿紧紧抿起了嘴:【稍等。】
    然后,弦歌儿缓缓抬头,脸上挂着的都是湿乎乎的眼泪,楚楚可怜问:“靳简寒,你能蹲过来一下吗?我有话和你说。”
    靳简寒刚刚看到一个看起来有力气的女生,正要过去询问,忽然听到弦歌儿叫他,他低下了头。
    她的脆弱都写在脸上,也都映到了他眼里,弦歌儿是脆弱得随时都要破碎的模样,破碎后,会有泪和血从里面汩汩流出来。
    靳简寒安静少倾,忍着疼,缓缓向弦歌儿蹲过去。
    然而下一秒,弦歌儿张开双手紧紧勒住了靳简寒脖子,用起全身力量移动双脚,飕地趴到了靳简寒背上。
    靳简寒脸色瞬间变沉,“你松开。”
    弦歌儿死死勒着他脖子,“不松。”
    靳简寒给气得想把她扔地上,“弦歌儿你能不能有个女孩样儿?”
    弦歌儿抽着鼻子说:“我现在是伤患啊!靳简寒你不能见死不救,你要救死扶伤。何况我们还是认识的,我家叔叔阿姨们陪你在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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