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想一屁股坐死: 第18章 新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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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贴的感觉很舒服,禹贡纤细的长睫微颤,指尖微动,抬眸望着亲昵蹭脸的钟醉,有些许意动。

    她垂眸,错开眼神,转身离开。

    “夜深了,睡吧!”

    满院唤出的花,随风化成星星点点,无意飘到钟醉身上,他酒意上头,粉嫩的红色占据脸颊,他轻声道:“不是答应了要做饲养者的。”

    或许心中早已有了答案,钟醉并没大哭,湖绿色双眸呆呆望向天际,小声道:“我不想离开仙子。”

    他慢吞吞爬到石桌上,视线模糊看不清楚,身子软绵绵的,脚一软,从石桌上滚下来,身体悬空,巨大的失重感传来。

    钟醉慢半拍想,要摔下去了。

    疼一疼也好。

    此时,一根散发淡淡银光的灵力线勾出,悄悄缠上他的腰,将人平稳放在石桌上,钟醉低眸,一眨不眨瞧着,又小又软的手伸出来,轻轻握上这跟银色灵力线。

    他将这跟灵力线,绑在手腕上。

    月光下,他手腕系着灵力线,牵着另一端的灵力线进入灵种,安稳小憩里面,蜷缩在一起,另一只手紧紧拉着灵力线,睡得很不安稳。

    朦胧月色下,天际被露白覆盖一部分,一把油纸伞小心溜进院子,突然停顿,不解摇摇伞端。

    只见月华之下,一根漂亮的灵力线隐没入灵种内,另一端系在竹屋里,它悄悄推开门,发现主人似乎没睡,修长的手指勾动银力线,面部被黑暗淹没,看不清神色。

    油纸伞浑身一僵,顾不得院内微妙的气场,小心往后退。

    “去哪儿了?”

    自从让油纸伞在云纹灵心竹惩罚兔子后,就再也没踪影。

    油纸伞委委屈屈飘到她跟前,称述委屈,从伞端比划到伞尾,可见受了天大的委屈。

    【主人,那个兔子真讨厌,不知怎么恢复成人形,我打不过,被掳走,现在才逃回来。】

    禹贡垂眸,心不在焉瞧着。

    末了,站起身来,月华之下,一身白衣翩翩而立,看不清神色,声音格外冷淡:“走,帮你讨回来!”

    油纸伞不解撑开伞面,按照平常,主人只会嫌弃它笨,从不会帮它讨回公道,可一想到,要揍那只兔子,它就开心浮在空中,左转转右转转。

    走出去的那刻,手腕传来一阵羁绊,禹贡转身望着石桌上,那漂亮的白色瓷盆,眼眸似乎划过和往常不一样的情绪。

    油纸伞呆呆浮在半空,看着折返回去的主人,一阵疑惑。

    它等待,却发现,主人怀里抱着一盆白色瓷盆,土壤上面放着一颗粉嫩的灵种,甚至,还在周身建立一道静音屏障。

    转不过弯了,现在打架还流行送花盆吗?

    而白景墨度过了最耻辱的一个晚上。

    禹贡那个狗女人半夜不睡觉,为那把破伞讨公道,打架就打架,怀里还抱着一花盆,真是踩到他头上,羞辱他是个花瓶。

    是可忍熟不可忍!

    可无论怎么打,都打不过,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往年的“切磋”,真的只是切磋。

    他,是个弱鸡。

    认知到这个事实,他自闭了,鼻青脸肿站蹲在自家废墟上,当蘑菇。

    油纸伞自述,主人走了,交代了一个秘密任务,要保护好小钟醉。

    临走之前,还下了一个咒术,让小钟醉又陷入沉睡。

    按照主人的打算,等她下凡回来,小钟醉刚好醒来。

    一切都很好,但很不巧,那只贱兮兮的兔子过来,破坏了这一切,死拉硬拽带走沉睡的小钟醉,更惨的是,她也不知道死兔子把人带到哪儿了。

    它搞砸了,哭唧唧。

    幸好,主人知道它不靠谱,留了一道秘法,能让它找到钟醉,继续保护。

    只是,当它到达之后,这一切都好怪……

    妖魔横行的时代,修真示弱,依附大明王朝。

    大明王朝有最先进的符箓、灵器,和纪律严明的修真军队,保护这个妖魔横行的世界,抵御一次又一次兽潮。

    在这个世界,武力至上,人人仰慕高强修真者,其中最为敬佩大明帝君,那个一手为世界建立屏障的大明王朝统治者。

    可惜,这位大明帝君早早隐退,不知去往何处。

    如今只留下三子一女,遗憾的是,三位长子并未继承到大明帝君的天赋,天赋平平,灵力微弱,只靠着大明帝君的余威,治理国家。

    庆幸的是,最后一位王女,不仅在剑术上小有成就,还在符箓、阵法、炼器上天赋卓越,小小年纪便已炼神还虚,前途不可限量,被人称作小帝君。

    这位王女日常便受大众关注,一部分可能是因为人的慕强心理,尤其他们对强者的追捧,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另一部分便是,人们希望这位小帝君能带领他们走向一个新的辉煌,让所有妖兽匍匐脚下。

    于是在听说,这位被大众所期望的小帝君,有一桩婚约,百姓震惊,在了解到,这位小帝君的未婚夫是个家世没落、柔弱的病秧子,不可抑制的愤怒了。

    南伯侯府,一名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中年英俊男子,愤怒甩袖,脸色气得通红,指着跪在下面柔弱的继室:“你真是糊涂,现在大局势不如以往,你还胆敢把王女这事放在明面上,现在倒好,整个长安都在看我们笑话。”

    继室平日被宠坏了,如今还颇为幽怨道:“可王女和我们家有婚约是事实。”

    那时候,大明帝君还只是一个普通人,和他也只是口头约定罢了,如今世家贵族没落,怎么可能高攀上王女。

    就算他有这个倒贴的心,王女要不要还是另外一回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南伯候冷笑,继续道:“就算有,那也是玉琊,轮不到皓儿!”

    “那个病秧子怕是早已死在乡下!”被戳破想法,继室冷冷诅咒。

    南伯候望着眼前的女人,似乎像是重新认识她,闭上眼,不再和她争执,老了十几岁:“罢了,事已成了定局,怕今日过了之后,皇室便会来人,早早知会下人,把玉琊接回来吧!”

    跪在地上的继室低头,眼中闪过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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