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值爆表[快穿]: 33、武侠文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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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谢灵乔的视角,能看见的便是沈令白皙而犹带稚气的侧脸,五官尚未完全长开,但拔剑的动作利落有力,将他挡在身后,阻碍了一部分视线,也隔开了危险。
    当那伙人看清沈令的脸后二话不说攻上来,沈令护着不会武功的谢灵乔在桌椅乒乓声中挥剑与那些人打斗起来。
    客栈一楼众人已四散躲开或奔出去,有的干脆酒菜钱也浑水摸鱼地不付了,怎一个混乱可言。
    当!
    沈令一剑挡住那眼神极为明亮的女子射来的暗器,挑开反弹至一旁木柱上,入柱三分,是一枚针,针尾银光闪烁。
    “休要小看姑奶奶这七星针!”女子飞身跃起,带起一阵呼呼风声,一脚踩在桌上,眨眼间已逼离沈令与谢灵乔甚近,十数枚暗器飞射过来,谢灵乔被沈令牵着手臂弯腰躲开,其余暗器都被沈令用剑身挡住。
    谢灵乔这时候手无缚鸡之力,帮也帮不上忙,只有小心地保护好自己,被沈令带着躲。
    他就贴着沈令后背,手臂被对方牵着,耳听各类兵刃相接与桌椅倒塌的轰然声响,看见周围景象有如镜头不停摇晃下的电影画面,头也晕,身子也不太舒服,但勉力撑着——帮不上忙便算了,总不能还给人家拖后腿。
    没成想那女子着实是个高手,逼得沈令勉强招架住她,而她那边其余人当然也不是吃干饭的,刀枪棍棒一齐从各个方向朝他们袭来。
    谢灵乔被晃得胃里正难受,眼前一花,就见一条鞭子凶猛地甩到他面前来,差一点就甩上他的脸,他抿紧嘴巴,只见鞭子打在一边墙上,啪的一声,竟将墙面打出一道深深的裂痕,碎屑哗啦坠地,足见其内力之深。
    难以想象人若被这鞭子打中是个什么下场!
    这女子是邪教堂主,正是以鞭法扬名,被称作凶煞柳三娘,乃江湖中远近闻名的使鞭高手,且出手向来狠辣。
    若只有沈令一人,尚可拼力一战,可带着个从没习过武的谢灵乔,若于此硬拼下去,只怕两人都得葬身于此。
    “跟着我。”谢灵乔在头昏脑涨间听到沈令的声音,沙哑低沉,然而奇异的在这个时候充满了一种令人不由去相信去信任的力量,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谢灵乔用力地点了下头。
    两人在围攻间逃出客栈大门,身后一群人紧追猛赶。
    日头高悬,街道上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沈令带着谢灵乔一路边挡住各式飞来的暗器边使轻功带着谢灵乔飞身奔逃。
    在大街小巷间东绕西绕,两人终于成功甩开那群人,躲在一处狭窄暗巷里。
    巷深,砖缝里亦生了青苔,不小心碰到便会一手湿滑如摸到血。周遭静下来,难得的寂静。
    谢灵乔手臂仍然被沈令握着,两人紧紧贴墙站立,身子也挨在一处,只能听见彼此的克制的呼吸声——或者说喘息。
    主要是谢灵乔的喘息声,他这身体素质不行,何况又经历了一番方才那般理解的运动,他不仅喘,还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但又不敢出声,只能用手掌捂住嘴,闷咳。
    他睫毛都染得湿漉漉的,沾了水珠似的。
    沈令原本在观察外边情况,因两人实在贴得太近,自然能听到谢灵乔的闷咳声,他转过头来,就看见对方眼睛湿湿的,用手捂着嘴巴连声也不敢出的模样。
    沈令一怔,右手无意识地抬起,朝向谢灵乔,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手指捻了捻手心,像在挣扎着什么。
    恰在此时,谢灵乔也看向他,因手掌挡住,只露出一双如昨夜里月光下初见一般的清澈双眼——谢灵乔的眼神比刚从沉睡中醒来时少了一点淡淡的忧郁,多了点活泛,但还是很干净很美,牵引着人们随他一同躲进神秘的异度空间一般的美丽。
    沈令无意识地稍稍屏住呼吸,做贼般匆匆移开视线去,但原本牵着谢灵乔手臂的手动了动,改为绕到他后背处,一下一下,从上到下轻抚,是在替他顺气,顺便安抚他的情绪。
    谢灵乔就感到后背被这样抚着,好像小猫被顺毛似的,感觉挺有趣的,同时不适感好似也减轻了些。
    沈令的手是没干过粗活的手,但打小便随父亲学武,日晒雨淋、摔打跌滚中练基本功,握兵器也握得久了,手心里已长了一层粗糙的茧,触在谢灵乔背上,因有衣衫罗布作阻隔,并不痛,反而有点麻麻的。
    “可以了……”
    过了一会儿,忍不住想要挠背的谢灵乔很小声很小声地同沈令道,“谢谢。”
    因为声音太小,听起来便如同软乎乎小动物幼年时发出的叫声似的,又似蒙在一层纱雾里,模模糊糊的。
    “……嗯。”沈令僵硬地收回手,还是没有看谢灵乔,浑身上下都快要写满“拘束”两个大字。
    其实他本并不是个拘束的人,不知为何,从昨晚遇到谢灵乔开始,一与谢灵乔离得太近,他就浑身不太自在。
    他想看谢灵乔的眼睛,但若是真对视上了,耳朵便会发热,就很奇怪。
    若说他讨厌谢灵乔,那自然不是——他感激谢灵乔相救于他,且对于自己连累了对方感到愧疚,当遇到危险,他只是一股脑儿想要保护好对方,最好不要教对方因为他而再受一丁点伤。
    这该是朋友吧。可是……就比如此刻,他听到谢灵乔轻轻的呼吸声,感到对方的温度近在咫尺,哪怕不看对方,他还是会觉得不自在又奇怪得很……他长这么大,爹娘都未曾对他说过人为什么会有这种……这种反应。
    沈令呼出一口气,却也知此时不该胡思乱想。
    两人躲过那群邪教中人的追杀,一路朝出城门的方向而去。此处位于中原,而崆峒距此路途甚为遥远,哪怕是出得烨城后也至少要花上两三月时间方可回到崆峒派。
    到得城门处,竟又见到方才那女子手里握着鞭子与其余人在人群中穿梭,看来是不抓住他们——尤其是沈令,誓不罢休。
    谢灵乔被沈令带着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跳到一辆装满稻草的牛车上,溜出城门,差一点儿就被发现,但还好两个少年将身子埋在稻草里藏着,堪堪躲过一劫。
    邪教中人行事素来不讲章程、随心所欲,杀人不眨眼,折磨人的手段亦毒辣非常,毕竟沈令是与他们教中堂堂护法起了龃龉,他两个若是被逮住,怕是下场惨烈。在前世,这正是沈令少年时期的一道坎儿,在他还未成长成一流高手的幼苗时代。
    如今,谢灵乔与这株幼苗扯上了关系。
    牛车颠簸,驱使它的是个黑脸庄稼汉子,定然比不上银钱养着的熟手车夫所驾马车平稳舒适,庄稼汉始终目视前方,并未瞧见身后的大摞大摞低矮房屋似的金黄稻草被两个少年躲了进去。
    谢灵乔就趴在满满当当的稻草里,吃了一嘴干草味儿,带着那种秋季暴晒的光线的味道与乡下的干燥气息,甚至隐隐约约有那么点皮毛味,可能是错觉,他无奈地吐出嘴里的草来,抿抿发干的唇瓣,嘴角略微抽搐,连眼神里都写满了无奈。
    他这么一个瘦长的少年侧趴在稻草里,身上压的也都是草,倒没有什么大感觉,也没嚎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去看沈令如何了。
    沈令自然也伏在稻草里,他原本一路逃过来时没注意,这会儿危机暂时解除,才发觉自己的手……就牵着谢灵乔的手,将对方白嫩的手握在手心里。
    甚至握得很紧。紧得他能感觉对方的手的有多骨肉亭匀,有多滑腻白嫩。摸起来非常……舒服。
    他眸光微暗,下意识地轻轻捏了捏那纤细指节。
    然而他马上反应过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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