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死灰后他们后悔了: 第39章 海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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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任尘白来的人不敢上手拦。

    骆家的下场就摆在那,那位明先生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动真章。

    他们家没有海上的生意,也总有别人要走海路。这些天下来,已经有好些原本走得很近的合作方忽然没了消息,电话里也开始支吾搪塞了。

    直到任尘白连无意识的挣动也渐弱,明家那位总管才准松手,转身出了码头。

    助理这才敢喘气,几个人慌忙过去,七手八脚把水里的人搀起来,连拉带扯硬拖上岸。

    任尘白还有气,只是人不大清醒,扯着身边的人问∶"什么海螺?"

    助理哪知道这个,顾不上答他,只是忙着把人搀扶上车,慌慌张张送去自家医院。

    任尘白在路上还问个不停,人也躁动得厉害。助理实在没办法,只能拿了放在车上的镇静剂,尽量缓和着口气劝 ∶"任总,放松,睡一觉….…"

    他们早知道任总最近不大清醒,这东西在车上一直常备着,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任尘白看着接近的针管,人就更烦躁恼火∶"你们敢!"

    "我没有问题,用不着这东西!"任尘白厉声吼,"谁让你们给我用这个的?都滚开!放手"

    "任总, 任总。"助理苦着脸低声劝,"您不也总给骆先生用这个吗?"

    他们都知道任尘白现在的样子是因为那位骆先生,所以每次发现任总开始焦躁,都会想方设法提起骆枳来安抚他∶"这就是镇静剂,没什么的,骆先生每次打完就不难受了……."

    任尘白被几个人合力按着,看着冰冷的针头扎进静脉,助理说的那些话几乎在他的耳旁变成了某种嘈杂的尖锐噪声

    什么的?打完就不难受了?

    明明就还有话要说有事要做,被强制亲眼看着药水注进身体里,清醒着意识一点一点流逝,怎么会好受?!

    任尘白几乎已经暴怒起来,他挣扎着拼命想要起身,却已经迅速失去了操控身体的力气。

    在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的时候,他眼前那个可憎的助理,忽然变成了他自己的脸。

    他看见他正按着骆枳的肩膀,让人把针剂用下去,嘴里还在说着是为骆积好的话。

    他看见骆枳在他怀里慢慢变得安静颓软,整个人忽然生出强烈到足以室息的不安。

    他想让骆枳醒过来,用力摇晃着那具身体,用力收紧手臂,那具身体忽然变成了漆黑的冷水,全无预兆地尽数洒在地上。

    "尘白。"他听见母亲的声音,"你为什么要叫火苗小积?"

    他完全不记得母亲和他说过这些话。

    他暂时顾不上别的,只是仓皇地去试图捧起那些水,他听见母亲的声音不断响起来。母亲在对他说话,语气是他记忆里从未有过的陌生。

    "你以后不准再去找火苗,不准再见他。"

    "是我的错,我没有把你教好。"

    "我会给你找心理医生。

    "不准再去找火苗 ,你必须放他走。"

    "尘白,这样是错的。"

    母亲的语气越来越疲惫无力∶"不应当这样做,你怎么会这样……

    ….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

    他知道自己错了。

    任尘白试图对母亲解释,他知道错了,他现在正想办法挽救。

    任尘白跪在地上。

    他妄图留住一滩捧不起的水,掌心却空空如也,没有水,甚至没有砂砾。

    母亲的声音在他身后,难以置信地问他∶"尘白.……你扔过海螺?"

    明禄带人回了邮轮。

    房间里的灯光亮着,明禄特地洗了几次手,确定已经不再有半点油污,才轻敲了门走进去。

    明危亭坐在床边,正和骆炽一起做手工。

    骆炽手里玩着一个贝壳,听见门响跟着抬头。他辨认出了明禄,弯起眼睛,轻声开口∶"禄叔。"

    明禄叫了声先生,见到明危亭点头就走过去。

    邮轮上的人已经适应了骆炽的状态,明禄半蹲下来,好好地和骆炽打招呼∶"火苗。

    骆炽很显然喜欢这个名字,眼睛里的笑意立刻更亮,伸出手,把那个贝壳大方地送给他。

    明禄的神色也跟着和缓,笑着对骆炽道了声谢。

    他接过那个贝壳,当着骆炽的面用手帕把贝壳仔细包好,特意给骆炽看了一眼,然后放进口袋里收妥当.

    …虽然只能通过录像来了解望海别墅里发生的事,但明禄其实正逐渐能够理解,任霜梅为什么会非常喜欢这个孩子。

    在这个世界上,好像真有那么多值得骆炽高兴的事。

    现在的骆炽不记得很多东西,新发生的事也经常会忘,甚至要人每天提醒才能想起自己叫"火苗",但依然每天都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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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海浪会觉得高兴,云彩的形状好看会觉得高兴,阳光落下来的时候刚好落在他的掌心里,也能兴致勃勃地低着头玩上半天。

    ‘::

    如果不是从每场太过漫长的梦里醒来、人还不算清醒的时候,占据着骆炽的意识几乎要漫溢出来的强烈疲倦茫然,他们几乎要以为船上多了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

    明危亭碰了碰骆炽的手指,等他把手张开,又往他掌心放了一片贝壳。

    "禄叔。"明危亭问,"出什么事了?"

    明禄回过神,哑然摇头∶"不急。"

    既然不急,就说明是同骆炽有关、又不能在骆炽面前说的那一类事。

    明危亭点了下头,继续专心地做着那个手工。

    他依然不擅长这种工作。骆炽的右手几乎使不上什么力,却依然要比他灵活,很快就给那片贝壳找到了合适的地方。

    明危亭放弃捏贝壳,转而抬起手,轻轻捏了下他的耳垂。

    骆炽被夸了厉害,就更有斗志,一连把好几片贝壳稳稳当当放下去。

    只是几天时间,他已经调养得很有起色。从明危亭手里第五次去拿贝壳的时候,手指才开始因为力竭微微发抖。

    "火苗。"明危亭握了握他的手,等到骆炽察觉到跟着抬头,迎上他的视线,"休息一下。"

    骆炽还是想试一试,摇了摇头。

    他不让明危享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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