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死灰后他们后悔了: 第78章 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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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干脆就是一句∶“外面很好玩。”

    他说“我喜欢影子先生。”

    ……

    经理们聊了整整半宿。

    趁着明总又困到不知不觉在沙滩椅里睡着,他们留下一封信,悄悄离开了海滩。

    明炽从又一场短暂的好梦里醒过来,发现自己成了空巢总经理,刚刚坐上望海别墅专线游览车;"很过分。"

    明危亭摸了摸他的头发,让他在肩上靠稳 ∶ “他们不好意思叫醒你,怕你找他们算账。”

    明炽有些惊讶“为什么”

    四周已经很安静,如水的黑暗笼罩着整片空间,灯光映在水里,星点点格外好看。附近没有人,明炽放松下来,完全把自己交给影子先生的力道。

    “先生不能说。”这段明禄听见了,很清楚,“他们拜托先生保密。”

    明总经理一秒钟就猜出来“揭我老底。”

    怪不得趁着他睡着就跑。

    要是他知道有哪些黑历史还好。但问题就在这里,过去发生的太多事,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明炽越想越担忧“有特别幼稚的吗”

    明危亭摇了摇头“只是些旧事。”

    他很明显地松了口气,既然是明炽自己猜出来的,说出来就不算食言∶“他们喝了些酒。”

    这段时间,官博虽然一直在放明炽过去的物料,但没人会去提过去三年里的事。

    那些事被每个人心照不宣地藏好,藏在最不会被误触的地方,谁也不去碰、不去想,光是埋着头不停往前赶。

    终于有了这个机会,这些人一口气把所有话全都倒出来,说着说着甚至忘了附近有明先生。

    明炽当然也清楚。他把那封信揣进怀里仔细收好,想了一会儿又笑∶“明先生还请人喝酒。”

    “是你的朋友。”明危亭说,“我很感谢他们。”

    明炽没有立刻开口。

    他看着落在水里的幢幢月影,安静了一阵,才轻声开口∶“我也是。”

    明危亭轻轻揉他的头发。

    明炽抬起眼睛。他只是短暂地出了一小会儿神,目光就又恢复清亮∶“游览车先生。”

    明危亭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欢迎乘坐,要加速还是减速”

    "都不用,速度刚好。" 明炽这回的方向感很好,相当准确地抬手定了个新坐标,"能再开一条专线吗"

    明危亭沿着他给的方向看过去。

    他看着那里的明亮灯光,低下头问“想去邮轮上睡”

    刚才的交谈中,那些经理们确迟疑着提过这件事。

    今晚的筹火派对,他们没有刻意控制舆论,网上已经很快传开———反响当然很好。淮生娱乐自己就有摄影部门跟着去,只是片段放在官博上,望眼欲穿的评论区已经炸得完全冷静不下来,甚至喊着要去偶遇了。

    这种话通常都只会是玩笑,喊一喊闹闹就算了,不会有什么人当真。

    一来海滩到处都是,实在很难定位到具体位置。二来视频片段放出去的时间点,派对已经结束,即使找到地方也见不到人。

    "……只不过。"方航的神色很犹豫,但还是提醒,"还是有些人知道地方的。"

    之所以会谈这么久,不光是这三年里值得说的事太多,也因为中间还谈了些不那么愉快的事。

    就比如那一家人。

    采访视频被放出来的那天,评论区就提到过。八卦新闻说骆家那对爹妈正在到处找医生,要给骆枳“把病治好”一家人重新在一起,倒也不尽然是谣传。

    ……

    这件事明禄对接过,荀臻当时就已经处理妥当。

    团队里的主治医生派学生去了一趟收治骆承修的分院,给这两个人上了堂课,细致讲了脑部手术对记忆的影响,也给他们看了之前联系各方医院和专家团队的记录。

    骆母看起来不大能接受这个结果,又要发病,被骆承修一身死气沉沉的冷意镇住了,竟然没闹起来。

    "原来这样就能让你不闹。" 骆承修被护工推回病房,他的力气在那个学生说话时耗尽,毫无生气地靠在轮椅里,“如果。”

    他甚至没办法一次把话说完“如果,过去你发疯的时候,我替骆炽说了话。”

    他问妻子“你还会发疯吗”

    骆母脸色苍白,一句话都答不出来。

    骆承修知道了答案。

    但他还是不知道“是不是非得这样”

    “好了,别想了。”骆母颤声安抚他,“我们再去,再去找,谁说他们说的一定就是真的?万

    “非得这样。”骆承修看着地上,“我是在后悔吗”

    “就算没有明家,没有这场横祸,也会有你那个命根子。”

    骆承修说∶“他早就收集我的证据,卖过你女儿,害过你的大儿子。他不对付你,是因为你用不着他特地对付。”

    “没有这次的事,这些他以后也会做。”

    他像是没听见妻子的话,继续低声说∶“没有骆枳制衡他,等他羽翼丰满了,早晚也会把我们弄到一样的下场。"

    骆母已经知道简怀逸做的还击。他们那笔钱还被冻结着,她已经很清楚这件事,可还是想不明白“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他才七岁……”

    “所以他会被我们教成这样。”骆承修问,“你是不是在后悔这个”

    骆母神色惶恐∶ "……什么?"

    “没有骆枳,我们或早或晚,落到这个地步,过得很惨。”骆承修说,“要是他回来多好。”

    骆母被他说中心事,僵在原地,身体抖得厉害。

    “后悔什么。他把什么都忘了,不能让我们继续吸血了”

    骆承修的胸口又开始慢慢渗出绞痛,他瘫在轮椅里,冷汗渗出来∶“如果我说,我在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替他说话……我在想,我究竟为什么从来都没替他说过一句话,你相信吗?"

    他看着妻子惊疑不定的视线,已经得到了答案,答案也没什么稀奇,连他自己其实也不信。

    骆承修嘲讽地咧了下嘴“简柔。”

    他的呼吸已经很粗重,哑声叫出骆母的名字,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她∶“你知道的,我最爱面子。

    “我相信!”骆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我和你想的是一样的!我们去找人给他治病,这些人的医术有问题,我们再去找……"

    “你要是敢去找他,去缠着他可怜你,可怜我们,丢我的脸。”骆承修说∶“我就拉着你从这跳下去。我要是死了,就把你也带走”

    骆母死死闭上嘴,恐惧凝定在眼睛里。

    直到骆承修又被送去急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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