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和太监互穿了: 3、他倾慕多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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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锦云给徐朝阳端水净面。

    见铜盆映照之下,徐朝阳一脸惆怅,锦云想了想,道:“公主与其怨怼,倒不如仔细想想,为何一国公主,如今居然沦落到诗文之才连宦官都不如的地步?”

    “奴婢听说孙公公自幼没读过书,是挨了那一刀,被送入宫中,得了几分圣眷才能摸着几本书看,还被其他太监羞辱嘲笑,人家短短几年能修行至此,为何您就不能?”

    锦云凝眉,苦口婆心。

    白日里“神魂互换”一事,属实荒唐。

    但自家公主天马行空胡说八道虽不罕见,贵妃娘娘提携的东厂官校办事太监孙绎却不像个能乱开玩笑的主儿。

    加上公主今晨在书堂的确一鸣惊人……

    神魂互换,不信也得信了。

    “公主,您还是长点儿心吧,啊?”

    “……”

    徐朝阳,吐血三升,卒!

    翌日,晨读。

    书堂格外热闹。

    就连一贯最爱迟到的三皇子,徐朝阳平日最不对付的三哥都来了个大早。

    ——看朝阳公主出糗,谁不喜欢?

    徐朝阳平日里仗着皇帝的宠爱,惯是个不守规矩的。其母高贵妃又爱在宫内宫外树敌,更不把有名无实的一国皇后放在眼里……

    因之,巴结徐朝阳的人不少,恨她不跌入尘泥的人更多!

    “老夫为师,理应先抓,还请朝阳殿下勿怪。”

    书堂的夫子撸了撸袖子,从签筒中摸出一枚竹签,眯了眯老花眼:“飞花令第一个字,书!”

    “殿下先来——”

    区区一个“书”字,要作诗词,对于书堂的先生而言再轻松简单不过了。

    可在徐朝阳看来——

    作诗?

    还不如杀了她呢……

    都赖孙公公,不过是有些舞文弄墨之能罢了,拿来当饭吃不成?他还有什么能耐!

    身体孱弱无力,揍起人来都不痛快。

    哼!

    “殿下,您还等什么呢?”

    “就是,昨儿个不是说了,要跟夫子以笔为刀,诗词为刃,大战三百回合不死不休吗?”

    “朝阳妹妹,莫要自己下了自己的面子才是……”

    三皇子最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摇着手上的折扇,一副欠揍的表情。

    倒是皇后所出的长子,徐朝阳的大皇兄声线温润:“朝阳你仔细想想,书、书院,读书……”

    “大殿下何必提醒?”

    一道女声冷嗤:“朝阳殿下昨日既能夸下海口,今日便能独当一面。如此,才有皇室风采。”

    换言之,倘若徐朝阳必须要人提醒才能吟诗。

    就是丢皇室的脸面咯?

    说话的人跟徐朝阳一向不对付,徐朝阳一个横眉扫去,对上双洋洋得意的狐狸眼。

    ——郭明月,就知道是她!

    有了死对头这般激将,饶是徐朝阳再没文采,当下也该爆发了。

    忽地,她眼睛一亮。

    清了清嗓子:“书、书院闹鼠患,我看缺只猫。凉糕下了崽……花色任你挑!”

    凉糕,是徐朝阳殿前养的一只三花母猫。

    平日里能跑能跳,乃捉鼠捕鸟的一把好手。毛质更是极佳,油光水滑,手感也特别好。

    一首诗吟完,书堂里先是沉默。

    紧接着不知以谁为首,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有才有才,朝阳妹妹可真是‘才高八斗’,令我这三皇兄佩服、佩服!”

    “三殿下,您笑得未免太大声了些,好歹给朝阳公主留几分面子不是?”

    徐朝阳何尝听不明白自己这三皇兄明褒暗贬,恨不能把自己嘲讽到地缝儿里去!

    更别提那郭明月……

    她刚想反驳,忽觉一阵眩晕。

    再一睁眼,场景大变。

    竟是酒楼包厢内,三五人围坐在大圆桌前。桌上热气腾腾摆着几种面点,白胖胖的豆包、油汪汪的酥饼,还有近来民间盛行的饮品“豆汁儿”。

    皆是宫中不甚常见的小吃。

    却无一人动筷!

    徐朝阳环顾了一下四周,知道自己这是又跟孙绎换了。——而且还是换到对方的餐桌上来。

    这孙公公真是怪没口福的。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在徐朝阳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她笑了笑,问:“怎么都不吃啊?”

    无人回应。

    她也不客气,兀自卷了卷袖口,拎起筷子。动作一气呵成,表情沉着冷静:“既然大伙儿都不好意思下箸,那,本宫……本公公先来。”

    本公公?

    阿伴站在孙绎身后,嘴角抽动。

    他知道这是朝阳公主又来了,虽然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但自己应当提醒她注意身份,莫再做些出格之事。

    可是当下场景……要他如何提醒?

    阿伴抬袖拭了把冷汗。

    待得徐朝阳喝了一大碗豆汁儿,吃下一枚酥饼半个豆包,“酒”足饭饱,才听对面儿有人开口,语气不阴不阳:“孙公公,吃好了么?”

    说话的人面上敷满白色香粉,语调高亢刻薄。年纪稍大,应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平日在宫内应该也碰上过,但徐朝阳叫不上名字。

    显然,这是孙绎的一位“同行”。

    “还不错,”

    徐朝阳指了指桌上黄灿灿的酥饼:“这饼比不上城东那家,城东有款葱香牛肉的,馅料分量很足,味道也好。”

    “……”

    太好了。

    不用玩儿酸溜溜的诗词游戏,反倒有香喷喷的油酥饼吃。一会儿吃过早点,她还想看看周遭有什么好去处,听听戏逛逛街什么的。

    对了,醉红楼!

    全京城最有名的秦楼楚馆之地,在宫内却是禁忌,她还从未去凑过热闹呢。

    饭罢,徐朝阳发现自己的幻想破灭了——

    “该进宫了,小心误了时辰。”

    进宫?!

    徐朝阳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问阿伴:“我还要进宫?”

    “当然要进,怎能不进!”

    同桌一年轻人也是宦官打扮,凑近,对她大皱眉头:“公公今儿个这是怎的了?咱们几个今晨前来酒楼,用膳是假,另有要事是真。”

    “可是您对要事绝口不提,反倒……反倒没少吃啊!”

    显然。

    孙绎这个同僚对他今日的表现不甚满意。

    可徐朝阳能怎么办呢?她也很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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