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汉武帝恋爱的正确姿势: 4、你继续亲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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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人眼花缭乱,阿娇解下背上的背篓递给周云,让他先把马车赶过来,想着应付几句便回家了。

    “陶七,你这是真得失心疯了?就算十弟看上了旁人,不娶你了,你也不必这样自暴自弃罢。”

    长相明艳的姑娘穿一身浅红色华服,抱着手臂,黛眉间都是嘲讽,“我们在曲水亭踏青赏花,你也一起来罢。”

    “该不会是变丑了,不敢见人了罢。”

    “那也是,不是说前日将绛侯家的小郎君吓哭了过去么?”

    是轻妩公主和轻骊公主,她俩是栗姬的二女儿四女儿,性格与栗姬是一脉相承的嫉恶如仇率真直爽,只是和阿娇一直不对付。

    六年前栗姬的儿子刘荣还是太子,阿母朝栗姬提亲被拒,恰逢当时皇帝起了废刘荣立刘彻的心思,阿母立马定下了她和刘彻的婚事,顺便在背后助推了一把,加快了废立的进程,刘荣被废,栗姬幽禁北宫,堂邑侯府和飞羽宫也就结下了深仇大恨。

    死结,无解。

    只不过以前飞羽宫不敢针对她,见了她绕道走罢了。

    又有几个姑娘大着胆子伸手来扯她的幕离,“啊呀,我的天!”

    女孩子推推嚷嚷乱成一团,挤着往后退,花容失色地惊声尖叫,“陶七,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的脸,你的头发,怪物啊!”

    “你身上怎么脏兮兮的,泥巴里打滚去了啊,你是不是真疯了?”

    三五个小姑娘口上说着可怕,其实眼睛里都是幸灾乐祸,阿娇知道自己没有丑到不能见人的地步,她们也不是真的被吓到,就打算走了,若按照她以往的性子,听了这些非议,必定要理论争执一番,但因为做了几世军人,一则见多生死,许多小事便也不太上心了,二则军人天生对同胞有很强的包容力,尤其这些女君都还很小,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就更不会计较了。

    阿娇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们玩,我先回家了。”她想回家洗个澡,还有很多杂物要处理,阿母先前常常收受贿赂违法乱纪,捅下了许多篓子,她得把这些篓子都补上,还有兄长们,也要敦促着读书明理,免得将来又长成鱼肉百姓横行长安天怒人怨的纨绔子弟。

    陶七翁主竟然没有冲上来扭打,以往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睛里甚至都没有愤怒,反而很安宁,但这更让人难以接受,她们想堵陶七,不就是想看她哭,想看她惨,落地鸡的样子么!

    女孩们诡异地沉默了下,连后头沉默站着的周婧都抬头看了一眼。

    戚媛插着腰丹凤眼里都是不屑,“以前我就说陶七不过仗了长公主的势,太子哪里能看上她,天下好女子这样多,不说名闻的洛阳侯女凤莺,燕地郭家郭奵,便是我们长安城,北阙有长安第一美人田姝,东第有婧姊姊第一才女,哪个不是才貌双全的好女君,只能说不是你的不要痴心妄想,到头来终是一场空,白白惹了笑话。”

    周婧拉了拉戚媛,“媛媛,天色晚了,我们收拾收拾也回去罢,家里该着急了。”

    以前陈娇走过她们旁边时都爱答不理的,长安城里哪个女君不得避着她的风头,戚媛有点不过瘾,“大婚当日被当众退婚,我要是你不如一根绳子挂梁上,死了——啊!”

    “呼,太子殿下!”

    “……太子圣安……”

    刘彻面沉如水,这一群里也有三两个曾经和阿娇要好的,刘彻止步不前,在远处耐心地等着,只是见阿娇几次要走都被拦住,猜到一些,走过来时听了戚媛一段话,心里动了真怒,手里的石块掷出去,砸得那绿鹌鹑哭喊着抱脚往后跌,也未理会这些人的问安声,只是大步走到阿娇面前,直接把人揽到怀里紧紧抱了一下。

    周围便响起了失态地惊呼声。

    刘彻一语不发地拥着人往外走,察觉到臂弯里的人在挣扎,更是紧紧箍住不放,强硬地带着人上了马,才有些生气地责备道,“你在怕什么,被欺负了也不反抗,你就算把她们打死,也是她们自找的。”

    他从出现就没给人反应时间,阿娇回头想看看自己的马车,打嘴仗这种事,争赢了也争不到一个包子馒头,又浪费时间精力,实在没有必要。

    刘彻掌心压着她鸟窝一样的脑袋不让她看后面那些糟心的人,下颌在她头顶压了压,“我还没倒,你怕什么,打死我给你兜着。”

    不用回头看都知道那些有如实质的目光肯定都钉在了他们背上,阿娇摇头,“因为你的原因,舅舅和祖母待我依然很好,她们就是过过嘴瘾,不敢做什么实质性伤害,也就没必要计较了。”

    只是刘彻这样帮她找了场子,难免要被扣上反复无常的帽子,而且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婚约,这样共乘一骑挺奇怪的。

    阿娇想自己下去坐马车,“你出城是有事么,去办事罢,我有马车在后头。”

    “无事。”

    他有事也不是最紧迫的事,往后压一压也无妨,挂心她,便寻来了。

    阿娇现在只想回家,在她心里汉武帝就是那种神色威严挂在墙上或者教科书上的画像,走过路过的时候,她会在心里拜一拜,感谢一番,离太近了反而有压力,很拘束,也并不想同他有太多交集。

    大抵这就是,敬而远之。

    阿娇前后想一想,便道,“太子,我们不成亲就代表着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不必做这些。”

    刘彻也不同她争辩,只是微微低头说,“不是未婚夫妻,也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戚,我实不想娶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借你用一用。”

    阿娇听了,理解地点点头,现在太子妃的位置空着,盯着的人确实会比较多。

    刘彻勒了勒缰绳,见她坐得笔直,身体前倾离他远远的,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过她腰,让她靠进自己怀里,奇怪问,“以往你常常要同我一起骑马,不是挂在我背上,便是嫌风大要裹在我风袍里,只肯露出一个脑袋,现在怎么变成正经人了。”

    他一说阿娇便都记起来了,辩解道,“彼一时此一时,我们现在没有关系了,自然不好太过亲近。”槽多无口,她已经懒得吐槽自己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以后多注意便是。

    刘彻不以为意,“你继续亲近便是。”

    阿娇心里无力,过去这定亲的六年,她一有机会便和刘彻待在一处,他读书,她趴在旁边吃东西睡觉,他练武,她还是在旁边吃东西睡觉,她吃了一口蜂蜜好吃,便也要喂给他一勺,街上买一个饼,必然一人一半,两人几乎形影不离,这才导致了这样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大概就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关系好,却没有界限感,她知道自己不喜欢刘彻,也知道刘彻对她不是男女之情那样的喜欢,可能再长大一些就好了,等有了天降,就更没有关系了。

    阿娇想通此节,莫名地松了口气。

    刘彻勒了勒缰绳,轻驾了一声,飞虎扬蹄飞奔起来,阿娇被吓了一跳,无意识攀住他的手臂,又很快放开,“你干什么啊?”

    刘彻下颌在她头顶压了压,还是以往护食的大白鹅更有活力一些,那时候的她很快乐,现在都闷成一只呆头鹅了,“带你散散心。”

    他说完便载着她上了长堤,泾水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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