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怪为什么要涂指甲油「无限」: 9、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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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茧也根本没看到那“鬼”长什么样儿,抓着钥匙就跑了出去。

    门外的阿唇看到他,愣了一秒,竟然也张嘴叫了起来,尖锐刺耳,满是惊恐抗拒。

    她连退好几步,“好......好丑!”

    席茧:“......”

    真的过分了。

    他眼睁睁看着阿唇把盒子丢到了地上,几条腿并用慌慌张张地爬走了。

    有这么丑吗。

    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席茧正要捡起盒子,就被人先一步捡了起来,是沈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看盒子,又看了看戴着头套的席茧,“你这是.....抢劫呢?”

    席茧赶紧把头套摘了,“不是,我是来拿钥匙的。”他拉着沈奢就走,“先离开这儿,我刚把里面的病人给吓着了,等他反应过来肯定出来抓我。”

    沈奢提着盒子,步子懒散地被他拉着走,“本来想让你睡久一点,你还真是闲不住。”

    席茧说,“我发现这里的病人都特别喜欢往咱们宿舍跑,刚才还有个藏你床底下了,你出来时碰到没?”

    沈奢摇头,“没啊,风平浪静。你看清是谁了吗?”

    席茧想了想,“没有,只顾着生气了。”

    沈奢问,“为什么生气?”

    这就没法儿回答了。

    席茧胡乱应付两句,赶紧进屋又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人藏着才把门一关,准备拿钥匙开那个小盒子,“这里头肯定有关于疗养院的事,反正还有时间,咱们多走走剧情。”

    沈奢坐到他身旁,随口道,“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着急走啊。”

    总是说这种不好回答的话。

    席茧索性没理他,把钥匙塞进孔里转了两下,“啪嗒”,开了。

    里面东西还挺多,乱七八糟的,也没整理,有小梳子小镜子,还有一沓子明信片,上面还贴着照片。

    席茧拿出来一看,照片上的人看不清脸,但能看出来是个女孩,绑着麻花辫,穿着浅蓝色的长裙。

    “这会不会是阿唇?”

    沈奢凑近看了看,“除了性别一样,没有什么相似点。”

    如果真的是阿唇,那她的变化也太大了些。

    席茧翻到背面,是用黑炭笔写的几行字,字迹清秀。

    「嗨,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我已经安顿下来了,这里景色很好,除了进出不太方便外,环境确实能让我平静下来。

    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盯着窗外的小鱼看。

    它们可漂亮了,每一条颜色都不一样,看久了感觉我也变成小鱼了。

    我拍了好多照片呢,也一起寄给你啦。

    希望你也能体会到这种心情!」

    上面还贴着两张鱼群的照片,蔚蓝的海和银色鳞片交织融合,好像在发光。

    拍的很好,一看就是精心挑选的角度。

    席茧又拿出第二张。

    「嗨,今天过得怎么样?

    收到你的回信啦,我也很想念你,等我结束治疗,立刻就飞奔去找你!

    你一定要等着我呀。

    今天我拍到了两条超大的鲨鱼!寄给你看看哦!」

    这次贴的照片确实是鲨鱼,还很眼熟,有点像盯过席茧的那几条。

    又拿出一张,这次还是一张人像照。

    没有站在草坪上,也没穿裙子,背景就靠着玻璃墙,是她的房间。

    时间间隔并不算长,却和那张穿裙子的完全不一样,光线很暗,她还穿着件黑外套,胳膊手腿全都罩在里面,脖子上也围着围巾,脸更是被连衣帽挡着,只能看到一个轮廓,连头发都没露出来。

    「嗨,今天过得还好吗。

    这是我哥给我拍的,他送给我一件新衣服,我想穿给你看看。

    好看吗?」

    剩下几张竟然间隔了半年,字越来越少,写得也越来越潦草,不仅情绪低落,内容也变化巨大。

    「......我不想待在这儿了。我想出去。

    你能来接我吗?

    你让他们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想见你。」

    「我不想治了,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好看了。

    我一直在掉头发,掉了好多好多,连辫子都扎不起来了。

    不行,你别来,我还没准备好。

    我现在不好看,你别来。」

    「今天我抢了哥哥的饭。

    他已经饿好多天了,也没生我气。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他不能吃,他吃了也会跟我一样难受的。

    希望他不要怪我。」

    「我每天都要去做水疗,总是昏昏欲睡,怎么都睡不够。

    好难受啊。

    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我好想回家。」

    「我觉得自己很不对劲,我身体里好难受,好像有好多虫子在咬我的骨头,好痒,怎么都抓不到,每晚睡觉的时候,我都觉得有东西在我胳膊里爬,有一次我好像都摸到它了,我觉得好恶心,我最讨厌虫子,我一定要把它们全弄出来!」

    后面几张全是脏兮兮的指痕,皱巴巴的,边角也是碎的,不像撕裂,更像是啃出来的,还沾了好几块血污。

    「我偷了一把小刀,把胳膊上的肉割开了。

    里面真的有虫,好多,好多,好多......抓都抓不完,它们好像住在我的身体里,它们一直在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该怎么办,我好难受,好痛苦.....」

    没有了清秀的字,只剩下扭曲混乱的线条卷成一团,墨迹晕染,歇斯底里的情绪好像在纸上绝望的呐喊。

    席茧有点难受,“怪可怜的。”

    沈奢没关注明信片,一直在看他,回得很敷衍,“嗯,是挺可怜。”

    明信片没了,几张照片被揉成了一团,展开后,是老式相机拍出来的,照片泛白,人影都是模糊的光团。有的只能看到一些缠绕在一起的黑色头发,有的是拍摄的不同角度的舞台,上面站着几个人,动作整齐又僵硬,像是在跳舞。

    这舞台不是席茧进来时看到的,面积要更大,装饰也华丽得多。后面的墙上还雕着许多图案,但看不清是什么。

    席茧疑惑,“难道有两个剧场?”

    沈奢说,“我把这五层楼都转遍了,没见到有第二个,应该在另一个地方。”

    盒子最底下还垫了一张病人的日常时间表,上面详细罗列了一周的活动内容。

    前面几天都一样,各种治疗,检查运动还有吃饭时间,只有周六不一样,没有任何休息空闲,上午“彩排”,下午和晚上都是“恐怖秀演出”。

    彩排和演出看起来是分开的,还留出了换地方的准备时间。

    席茧琢磨着,“又是恐怖秀,还专门在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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