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奇葩别拦我: 1、振振公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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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周启正二十五年仲秋

    今日是皇后殿下的千秋华诞,皇帝陛下为替皇后贺寿,特意罢朝一日,遍邀在京的王公贵族,前朝官员,内外命妇往东内廷麟德殿赴宴,为皇后庆贺生辰。

    辰时正,龙辇起驾赶赴东内廷麟德殿。

    为表对皇后的爱重,皇帝乘坐龙辇经日华门进了永巷,在皇后的寝宫甘露殿正门接上了皇后殿下。

    皇帝出行,阵仗自然非同一般,披甲执锐的御林军骑着高头大马在前开路,后面繖扇羽旄,旌旗幡幢,龙辇舆车直蜿蜒出了二里地的仪仗。

    后宫有名号的妃嫔有一百多位,这一百多位大大小小的主子连带着她们所出的皇子皇女,尽皆需要随侍御驾前往东内廷。

    东内廷离皇宫大内路途颇远,必要有车驾才能抵达,想要把这一百多号大小主子的出行排布好可不容易,內侍监监正蒋秋平简直要忙疯了。

    正凑着他忙,偏还有不长眼色的东西捣乱,小內侍来报:“监正,承香殿的婉昭仪不在随行队伍里,小的们去往承香殿探问,殿内的宫人俱都不知昭仪去往何处了。”

    简直离了大谱!

    蒋秋平瞠目结舌,自打他六岁净身入宫,在大内做了三十年的奴婢,似婉昭仪这样的“人才”,他也仅见过这一个而已。

    婉昭仪生得美,若天下美色若共一石,婉昭仪一人就独得八斗半。

    或许正应了那句“有一得必有一失”的俗语,婉昭仪美到能逆天改命的皮囊下,是缺智慧少谋略的灵魂。

    她胸无点墨不说还极刚愎自用,对上谄媚对下狂悖,为人处世没有一丝章法。

    因此哪怕她从带着身契入宫的洗脚婢晋升成了二品的宫妃,在后宫内算得上成就裴然了,满后宫却没有一个看得起她,便是如他们这样的奴婢,提起她时也是鄙夷讥讽居多。

    便如此刻,蒋秋平就想笑。

    一个二品的宫妃,愣是能连自己殿内的宫人都不知其下落,在后宫内跑得不见踪影。

    简直离了大谱!

    他笑着对小內侍摆了摆手:“找不着便罢了,你只把消息露给六皇子八公主便可,只要龙辇一过,车队即刻随侍御驾启程。”

    至于车队启程后婉昭仪有没有车坐,能不能按时赶赴麟德殿赴宴,迟到缺席是否会受到皇帝皇后的惩戒,于他们內侍监又有何干系?

    蒋秋平幸灾乐祸地一笑。

    毕竟內侍监昨日就已经前往各宫各殿,通知过各位大小主子登车的时辰和地点,今日又特意去承香殿问过了。

    主子执意躲起来不上车,他们这些做奴婢的,总不能绑了主子塞到车上吧?

    被蒋秋平盼着迟到挨罚的婉昭仪,此刻却全无一点儿即将迟到的急切,这位艳冠天下的美人儿正在掖庭宫的嘉献门前跟一个手持马鞭的翩翩少年对峙。

    婉昭仪生得美,跟她对峙的少年也毫不逊色。

    他生有一双极出彩的眼睛,密密匝匝的眼睫毛下一双眼眸湛湛若寒星,眼皮微抬时,窄薄的双眼皮便难掩眼底那摄人的锋芒,眼皮下垂时,过于毛茸茸的眼睫毛便掩住了寒潭一般的双瞳,只剩下招人怜爱的无辜感。

    此刻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里怒火汹汹,少年拦在婉昭仪身前厉声呵斥她身边的宫娥:“后宫妃嫔无诏不得出月华门,你带着昭仪在永巷里乱走是何居心?”

    “殿下明查,奴婢冤枉!”宫娥跪下喊冤:“不是奴婢要带着夫人乱走,是夫人非要进掖庭。”

    那少年怒意更盛:“胡说八道!掖庭宫是罪妃跟宫奴居所,昭仪进去作甚!”

    正在那少年怒意更胜时,忽而沿着宫墙疾步奔来一个小內侍,少年一见便急急迎上前去,小內侍一骨碌扑到少年脚下,大喘了两口气哑着嗓子急急回禀:“启禀殿下,龙辇已经起驾,馥玉公主已随侍龙辇出发,一刻钟后便可到武德门。”

    少年闻听此言急得一拳砸在了宫墙上,他猛然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射出湛湛寒芒盯着宫娥:“麟德殿设宴早在五日前便已知会各宫。

    你身为主子心腹,不思为主子分忧,打理好主子出行所需,反倒在主子即将出行的紧要关头带着主子到处乱走。

    今日之错吾暂且记下,你速速带昭仪回承香殿,简单收拾赴宴所需事物,沿金水河过球场亭子,三刻钟后带着昭仪在安礼门前等吾,若敢迟到一息,吾就把你捆了送给蔺宫正!”

    这条路等于从内宫西南角走了一条直线直插东北角,若一路疾奔,三刻钟的时间倒也不至于赶不及。

    宫娥连连点头,爬起来搀上主子便要走,美得恍若神仙妃子的婉昭仪却一把摔开了她的手。

    如削葱根一般白嫩的芊芊素手几乎点到少年的鼻子上去:“孽障!打狗还要看主人,你这一通火发给谁看?本宫还没要你荣养呢,你倒是先摆出一副主子的谱儿指派起本宫来了,这就是你为人子的孝道?”

    本就心焦不已的少年被婉昭仪几句话训斥得眼圈泛起了红,一丝水光也涌出眼底,将两粒寒星般的眸子泡得朦胧水润,秋波漾漾。

    因着这一滴泪,带累得那挺拔如雪霜之松栢的少年也透出几分孤苦无依的荏弱来。

    “阿娘!”

    少年红着眼圈颤声道:“儿断无此意,今日麟德殿宴会,文武百官并内外命妇都会出席,万不可…………”

    婉昭仪却对少年的急切视若无睹,她打断了少年的话,径直转过脸去狠狠瞪着守在掖庭宫门口的几名侍卫厉声道:“阿娘?你还知晓吾是你的阿娘?吾还以为你只把吾做阿姨看呢!(1注)

    别说那么些没用的废话,你要真没有忤逆不孝的意思,就把尚寝局上上下下都给吾叫出来好好教训一顿,尤其司舆司的那几个混账,绝不能轻饶。

    一个个的,品级不高,官架子却不小,本夫人乃二品宫妃,催请几次竟不曾有一人来见,简直不把吾放在眼里。

    今日吾若不给她们一点厉害看看,她们还当吾是纸扎的老虎,以后一个个的岂不是都要骑到吾头上来了?

    简直岂有此理,一会儿见到皇后殿下,吾定要…………”

    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

    少年的急切在婉昭仪唠唠叨叨的抱怨里化成了深深的无力,他这位阿娘,从来都,分不清轻重,辨不出缓急,听不进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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