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有点乖[穿书]: 第51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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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灼?”段峥一把攥住容灼的手腕,有些紧张地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他说着扶着容灼做回椅子上,口中忍不住嘀咕道:“今天在酒楼的时候我就见你不大对劲,是不是生病了?”他说着伸手去摸容灼的额头,又道:“不发烧啊。”

    容灼茫然地看着段峥,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耳边也像是被人蒙上了一层东西似的,将外界的声音都隔绝了。

    还是段父率先反应过来了什么,将段峥拨到了一旁,示意他闭嘴。

    段父此前虽不知于景渡和容灼的关系,但见容灼这反应就意识到两人定然交情匪浅。

    再联想先前在江府时那个和容灼整日同进同出的青年,他心中便隐隐有了个猜测。

    彼时他就觉得那青年气度不凡,且看着身份比江继岩还要高……

    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心思缜密活络,可不像容灼那么单纯。

    诸多信息交汇,再加上容灼今日来找他说的那件事,他几乎几个念头之间就猜到了于景渡的身份。

    “小灼。”段父一手按在容灼手背上,语重心长地道:“宴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眼下正是紧要关头,你不能乱了分寸。若你乱了分寸,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糕。”

    “舅舅。”容灼开口,声音稍稍有些哑,“我要出去一趟。”

    “你要去见他吗?”段父道:“这个节骨眼,你若是与他在明面扯上了关系,后头你再去做那件事,只怕就不可行了。”

    容灼那个打算博的就是皇帝一个念头。

    正因为他与宴王没关系,皇帝才会相信他,继而猜忌太子。

    若皇帝知道了他与于景渡的关系,这个计划就彻底失去了先机,反而可能会弄巧成拙。

    “舅舅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容灼这会儿稍稍冷静了些,“我会沉住气的。”

    他说罢朝段父行了个礼,而后便离开了段府。

    “小灼……”段峥不大放心,还想跟着他,却被段父拉住了。

    “你别添乱,这两日也别到处乱跑了。”段父道。

    “不是,爹……小灼到底怎么了?”段峥不解道:“我说宴王不行了,他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咱们在江家的庄子里躲了那么久,都是仰赖宴王殿下。”段父恨铁不成钢地道:“宴王不行了对咱们有什么好处?你这脑子里头一天天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他说着不轻不重地在段峥脑袋上敲了一记。

    段峥吃痛捂着脑袋,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随后,段父又按着段峥给他好好上了一课,免得他来日出去胡言乱语,惹来麻烦。

    小半个时辰后。

    易容后的容灼出现在了江继岩的面前。

    江继岩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他,直到看到少年微红的双目,他才反应过来。

    “这么快就想通了?”江继岩道。

    “没想通。”少年开口,声音有些发闷。

    “没想通你打扮成这样?”江继岩不解。

    “没想通,但是我想见他。”

    容灼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他想好的事情向来都是第一时间就会付诸行动。他不喜欢拖拖拉拉,也不喜欢逃避现实。

    之前他不吵着要去见于景渡,是因为他相信对方会安然无恙。

    但今日从段峥口中得知对方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好时,他就按捺不住了。

    江继岩无奈叹了口气,去找了件护卫的衣服给他,让他换上。

    容灼很听话地换上了衣服,那护卫的制服是修身的窄袖武服,穿在少年身上将他劲瘦的腰线勾勒得十分清晰,倒是多了几分与平日里不大一样的气质。

    这么一来再加上□□,只要他不开口,还真是很难认出他来。

    “提前说好了,他如今在宫里,人多眼杂,你要克制住情绪,别给我惹麻烦知道吗?”江继岩道。

    “嗯。”容灼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乖顺。

    江继岩又朝他说了些在宫里可能会遇到的问题以及应对方法,这才带着他进了宫。

    容灼这是第一次进宫,所以十分紧张。

    他跟在江继岩身后,走路时都恨不得同手同脚。

    尤其江继岩给他的这身武服并不厚实,他外头也没批披风,所以走在路上的时候还有点冷。

    江继岩见他如此,便找了个话题,试图缓解一下他的紧张情绪,“我以为你还在生气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决定来看他了。”

    “生气和来看他又不冲突。”容灼道。

    江继岩一瞥少年,“还在生气?”

    “你觉得我不该有情绪?”容灼问他。

    “这倒不是,坦白说,你比我想像中冷静多了。”江继岩道。

    容灼今日的表现,在他看来已经不足以用冷静来形容了,堪称冷静又大度。

    被于景渡隐瞒了这么久,没有兴师问罪也就罢了,第一反应竟然是跑到大理寺来找他谈私兵营的事情。

    至今江继岩想到此事,都觉得不可思议。

    坦白讲,若是换了他被这么亲近的朋友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一定会沉不住气先揍人两拳再说。

    至于什么苦衷不苦衷,考量不考量,那都是后话。

    人首先是感情动物,越是亲近的关系,越难以容忍这种事情。

    若是容灼丝毫不动气,那他反倒要替宴王殿下惋惜了。

    因为只有不在乎一个人时,才会对这种隐瞒无动于衷。

    越生气,说明越在乎。

    “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为什么明明那么生气,却还是要管私兵营的事?”江继岩问,“别告诉我要还他人情什么的,这个我可不信。”

    容灼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没有人知道太子屯兵的目的,几万大军藏在豫州,就像个火雷埋在脚底下,你不知道它哪天就会炸。如果不趁势把这个火雷挖出来,谁知道哪天炸了会不会波及到你我?”

    “如果只挖雷的话,还需要考虑宴王殿下会不会被波及吗?”江继岩问。

    容灼出的那个主意里,可不止是挖出私兵营那么简单,还帮于景渡解除了一个非常大的隐患,此番若是顺利,给太子造成的打击将会是前所未有的。

    容灼闻言顿住了脚步,眸色有些复杂。

    江继岩以为自己说错了话,顿时有些紧张。

    却闻容灼开口道:“你跟朋友生气的时候,会不管他死活吗?”

    江继岩一怔,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骗了我,也救过我。”容灼道:“我生他的气,但不代表会否认他这个人。同样的,我为他着想,也不代表就不生他的气了,这很难理解吗?”

    “不难理解。”江继岩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有点后悔自己没话找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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