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纨绔他有点乖[穿书]: 第62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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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他是不是也能逢年过节来蹭个饭?

    念及此,容灼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于景渡的方向,发觉于景渡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奶娃娃,那小家伙长得粉雕玉琢,坐在那里正

    和于景渡说着什么。

    而一向清冷内敛的于景渡,面对那奶娃娃时面色也温和了不少,一边和他说着什么,还不忘了喂他吃几口东西。

    容灼看到这一幕,眼底也忍不住带上了几分笑意。

    他倒是第一次见于景渡带孩子,那感觉还挺有趣的。

    那奶娃娃似有所觉似的,抬头看向容灼的方向,冲着容灼咧嘴一笑。

    于景渡循着他的视线看来,正好看到了容灼对着小家伙做鬼脸逗对方笑的样子。

    容灼:……

    “三哥,那个哥哥好漂亮!”八皇子朝于景渡道。

    于景渡眼底染着笑意,低声道:“你不能老盯着漂亮哥哥看,不然别人会以为你是登徒子。”

    “登徒子是什么?”八皇子问。

    “就是……”于景渡想了想,“老盯着别人看的人。”

    八皇子皱着小眉头思考了半晌,总算是将视线从容灼身上收了回来。

    不过他很快发现,他的三哥好像一直在偷看漂亮哥哥。

    小家伙忍不住歪着脑袋想,难道三哥是个登徒子?

    宫宴上,酒过三巡。

    随着皇帝与季修年越聊越投入,整个宴会的气氛也开始活络起来。

    众人坐的是长桌,桌子在厅内摆开了两排,一边坐着学子,一边坐着皇子。这就导致如果隔得远的人要说话,就要离开自己的座位。不过在本朝的宫宴上,这种举动并不会被人诟病,就连皇帝聊得高兴都离开了座位。

    容灼没有与人套交情的需求,便老老实实坐在桌边吃餐后的点心。

    但他不去找旁人,却架不住旁人找他。

    太子执着酒盏与众学子寒暄完之后,便不动声色朝着容灼走了过来。

    容灼一见他靠近就紧张,只能强忍着不安起身朝他行礼。

    但太子也不知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人忽然手一抖,端着的酒盏一歪,里头的酒便浇了容灼一身。容灼也顾不上多想,忙避开两步掸了掸身上的酒。

    “对不住,孤有点醉了。”太子忙取了手帕想帮容灼擦身上的酒渍。

    “无妨。”容灼不动声色地避开他,“我穿得厚,没湿透。”

    “都怪孤不小心,将你衣服都弄脏了。”太子一脸歉疚地扫过容灼身上湿了的地方,“容小公子这身衣裳绣工不错,想来定是极为爱惜的吧?”

    “无妨,无妨。”容灼倒也顾不上衣服,而是用衣袖擦了擦荷包上沾着的酒渍,他今日将平安符放到了里头,生怕被酒弄湿了。

    太子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荷包上,语气温和地笑问,“这荷包挺漂亮,是心上人送的吗?”

    “啊……”容灼忙将荷包放下,“不是的。”

    “殿下有所不知,容兄的心上人是寻欢楼里的小倌儿。”旁边一个喝多了酒的学子笑道。

    太子闻言敛了笑意道:“容小公子这荷包的绣工看着像是出自宫里的绣房,怎么可能是花楼里的小倌儿送的?”

    他这话外人听着其实是在帮容灼说话,但旁边的学子听了却都忍不住往容灼腰间瞥了几眼。

    在众人的观念里,荷包这东西虽然人人都有,但大部分时候是不随便赠人的,一般只有恋人之间才会送荷包。

    所以容灼腰上挂着个很宝贝的荷包,而这荷包又是宫里的绣房所出,这就值得玩味了。

    就在众人满腹狐疑之时,太子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七八岁的男孩。

    他目光落在容灼的荷包上,眼睛忽然一亮,“咦?他的荷包和三哥的荷包是一

    样的!”

    这男孩是七皇子,他口中的三哥自然便是于景渡。

    七皇子话音一落,当即有人将视线转向了于景渡的方向。

    “别胡说。”太子有些严厉地责备道:“你三哥怎么可能和容小公子有一样的荷包?”

    “是真的!”七皇子见他质疑自己,争辩道:“四哥我没胡说。”

    孩童的声音本就极有辨识度,他争辩时又不像大人一样懂得压低声音,所以他此话一出,半个厅内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众人纷纷转头看过来,不知就里的人表情都带着几分询问。

    “怎么回事?”皇后开口问道。

    “回母后,老七胡闹呢,没事。”太子佯装打圆场。

    可七皇子正是刚开始有是非观念的年纪,再加上是孩童心性,听到太子说他胡闹自然不乐意,于是旁若无人地朝皇后告状道:“我说他的荷包和三哥的荷包是一样的,四哥不信,还说我胡说!”

    众人闻言不由失笑,都被七皇子这气呼呼的模样逗笑了。

    皇后也面带笑意,一脸慈和地道:“你三哥用的是宫中绣房的荷包,这东西宫外的人怎么会有,你肯定是看错了。”

    “我没有,我真没撒谎!”七皇子哒哒跑到于景渡面前,“三哥你替我作证,你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呀,证明我没胡说。”

    被他这么一闹,众人也都起了好奇心,纷纷看向于景渡。

    容灼偷偷看了于景渡一眼,但很快收回了视线,垂着脑袋露出一副紧张不安的模样,一手还刻意捂在自己的荷包上,看上去极为心虚。不过若仔细看就会发觉,他目光清明,眼底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忐忑。

    “景渡?”皇帝开口打圆场,“你拿出来给他看看便是。”

    于景渡沉着脸半晌,而后从腰间解下了自己的荷包。

    七皇子见状一把抓起来,又哒哒跑回了容灼身边。

    “四哥你看,是不是一样的?”七皇子仰着头问道。

    容灼无奈,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移开了自己的手,他腰间挂着的那只荷包,果然和七皇子手里的那只十分相似,虽然颜色不同,但看得出绣工和样式都相差无几。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尤其在场的学子们想到不久前于景渡和容灼咬耳朵的那一幕,表情都十分复杂。他们都知道容灼是个断袖,可没想到容灼竟是搭上了宴王殿下!

    “这可是巧了。”季修年哈哈一笑,打破了厅内诡异的沉默。

    但现场却无人附和他,因为很显然容灼这荷包是出自宫里的绣房,不可能用巧合来解释。

    宫里的东西不会平白落入民间,除非是有人送的。

    荷包这种东西,太容易让人产生旖旎的联想了,尤其容灼的断袖之癖是出了名的。

    所以诸多线索摆在一起,由不得人不多想。

    皇帝原本面上还带着笑意,但很快眼底的笑意就淡了。

    他其实对这种事情素来没什么忌讳,若于景渡还是从前的于景渡,他有点这种癖好皇帝也就随他去了。可如今不一样,他是打算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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