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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综英美]蝙蝠铁正在吵架中》 22、第 22 章(第2/2页)
托尼看他一眼。
通常来说，布鲁西宝贝不会太冷淡，尤其是面对美人的时候。
好在性别不对。
同时托尼对卢瑟能不能算美人持保留意见。
显然，莱克斯·卢瑟对‘布鲁斯·韦恩’的兴趣不足以让他在碰壁两次之后就选择放弃。事实恰恰相反，卢瑟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
“最好的一点在于，这里是哥谭，”他凝视着托尼，像是要从哥谭王子的眼里看透藏在那片海洋底部的秘密，“没有人会来打扰不想社交的韦恩。你可以一个人，安静地，若无其事地观察——”卢瑟的语调越来越慢，像是勾住了猎物的鱼钩，缓慢、不疾不徐地往上收线。
“莱克斯，”托尼打断他，他勾起一个布鲁斯宝贝专用假笑，“如果你对这个位置这么感兴趣的话，我可以让给你。”
他后退一步，相当有绅士风度地点头：“请自便，不用客气。”
卢瑟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金发年轻人盯着托尼，看了两秒才重新稳住脸上的笑容。
他当然不会去站托尼让出来的位置：“我只是想说，你看起来对今天的宴会不怎么感兴趣。”
“你也一样。”托尼说，他也没有回到之前的位置，“不过似乎很多人都对你有兴趣。”托尼能感觉到周围若有若无投过来的目光。
两人隔着托尼刚刚让出来的位置对话，看起来半点没有相谈甚欢的样子，反而生疏得不行。
托尼注意到卢瑟的脚动了动，想要再次拉近距离，又尴尬地停在原地。
他不知道对方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维持脸上的笑容。
在这一点上，托尼保证，他很佩服卢瑟。
——是真的。
“稻草人的投影，”布鲁斯终于开口，“现在市面上还没有这样逼真的技术，我怀疑和卢瑟有关。”
“逼真的技术？”托尼吐槽，“你确定？”
作为barf技术的投资者，托尼还真没想到这个理由。就那个投影？
不过他至少知道布鲁斯为什么要关注莱克斯·卢瑟了。
他和布鲁斯脑内对话的时候，卢瑟也没有改变想法：“同样也有很多人对你感兴趣，布鲁斯。而且比对我感兴趣的人要多得多。但他们都是庸人，不是吗？”
“只能看到我们身上的光环，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出来。”卢瑟夸张而轻蔑地一挥手，“最后一个韦恩，亿万财富的拥有者，有一张漂亮脸蛋的花花公子——除了这些，他们还能看到什么呢？”
托尼看看他，又看看宴会厅里的其他人。
他看起来终于对卢瑟的话题有点兴趣了。
“呃，”托尼说，“我以为你和他们是一样的。”
没等卢瑟笑容加深。
“毕竟你们都很热爱工作的样子。”他说，“而我，我一般认为这样容易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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